刘秃子将美人搂在怀里上下其手地揉弄,丝毫不在意还坐在对面的蒋醉,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怕是早已经把人按在身下Cao弄了。
“刘哥昨天晚上过得还不错吧?”蒋醉满脸堆笑地问他。
“还行。”他只吝啬地回复了两个字,便又把整个大脸盘子埋到美人丰满的胸部了,逗得美人娇笑出声,欲拒还迎地推他。
“只要刘哥开心就成。”
和美人调情了一会儿,刘秃子才舍得抬起脸来看一眼对面的人,“无事献殷勤,你小子是不是没憋什么好屁!”
“刘哥,这是说得哪里话,我这有好东西不得想着您嘛,当然也是希望刘哥有机会也能提点小弟一二。”说着殷勤得把刘秃子半空的酒杯倒满。
刘秃子在美人嘴唇上狠狠啃了一口,分开的时候还发出“吧唧”一声,原本粉红色的嘴唇就像是涂了一层豆沙色的唇膏。
挑着美人的脸端详了好一阵,有些可惜得说道:“前些日子,你不是把人送给了姓白的那小子,怎么现在又转投到我这里来了?”
“嗨,刘哥这你可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白书厢不好这一口想必你也清楚,他也是借花献佛,为了讨好一外国各户,老外嘛来了咱们这儿不就图个新鲜,Dok mai除了他可就没别人了啊,就等着给您留着呢。”
蒋醉抬眼看了看又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有经验才能伺候地舒服,您说是吧。”而后又给Dok mai使了个眼色。
Dok mai泫然欲泣地望着秃子,用半生不熟的汉话问他:“刘先生是不喜欢我,觉得我不好吗?”分明是一副受了委屈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这可把他心疼坏了,赶忙把人搂进怀里,连亲带拍地哄着:“怎么会呢,你可是我的小心肝。”
哄了半天男人才回过头来,“算了,你说得也没错。”昨夜这小妖Jing差点没把自己吸干,虽然还有另一个美女在床,但有了这个“花朵”其他人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你送了这么个大礼给我,我也得表示表示,不然外边都会说我老刘不仗义!”
“刘哥的为人谁不知道?整个D市就数您仗义,兄弟们都敬重着您呢。”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他们这些人,说起言不由衷的场面话来向来都是一套一套的,人前甜言蜜语背后捅刀子的事,他们做得一个比一个熟练。
“既然刘哥都开口了,我也就不客气了,小弟就是看中了您在城西的那个项目,我们也想投上一股。”
刘秃子抽了一口美人点燃的雪茄,听到蒋醉的话笑了一下,道:“你小子胃口不小啊,你知道那个项目多大吗?”
“就是因为知道才会和您开这个口,别人说话他都不好使,我们就是小小地参一股,大头还是您的,只是您吃rou我们跟着喝口汤而已。”
男人夹着烟的那只手在桌面上敲了两下,震得杯子里的酒也跟着晃了两下,窗外的阳光撞到他光滑的头顶上四散开来,朦胧得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你打算投多少?”
蒋醉比着指头说了一个数,“当然我们也不会让刘哥吃亏,正在开建的百乐大厦,我们让出十个点给你,如何?”
刘秃子权衡了一下,才点头道:“好说,好说。”扯开嘴角露出一口嚼惯槟榔黄牙,“咱们兄弟不讲究那些!”
刘秃子好面子讲排场,手下的人也分三六九等,等级分明,像阿冰这种小角色是很难直接联系到他,后来要不是因为白书厢那件事,也绝不会想到把他提升到螳螂身边做事。
自以为拿住了阿冰就拿捏住了白书厢。
刚回到D市当晚没有联系上刘秃子,阿冰不敢轻易再和他联系,用一张假身份证窝在一家小破旅馆里,之前他是藏在一个哥们的出租房,但后来可能是很久没有交费没几天就断网、断水、断电了,没办法他只能另想办法躲到了这家旅馆。
这是一片旧城,周围的建筑都是几十年前的影子,旅馆四周的几个小区都被用红字划了个大大的“拆”字。
踩点了几天才终于带着那件重要的东西准备去见联络人,这人是他前几天联系上的,曾经跟着螳螂见过几次,算是刘老大身边的人,只有一只眼睛却锐利的像鹰,别人都叫他猛子哥,他们约好让那人带自己去见刘老大。
他们是约在一栋废弃的居民楼里,这里已经很多年没人住了,绿色的门窗早就已经风化腐烂,倒处都是纠结的蛛网。
天气不错,阳光照进破旧的窗户,撒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
一阵微风吹来,摇着破旧的门窗“嘎吱”作响,阿冰恍惚觉得有些眼熟,这里和几年前的那个地方真的很像。
有电话打进来了,是猛子的号码,他走到楼下却没有看到猛子,只有几个五大三粗穿黑卫衣的陌生男人,阿冰只考虑了一秒就知道自己上当了,撒腿往回跑,可是后面的路也已经被堵上了,他唯一的退路就只有躲回楼里。
但是他的身材在爬楼这方面并没有优势,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