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他就后悔了,他怎么能让瞿向阳给自己当保镖呢?
可他还没来得及把话收回去,那人像是算准了他要后悔一样,便开口答应,一连说了几个“好”。
破败的楼房肮脏的环境,这里的一切似乎和五年前一模一样,房间深处仍能听见皮rou相贴的撞击声,只不过五年前是rou贴rou地抽插做爱,现在……是rou贴rou地拳脚相加。
“还记得这里吗?”白书厢停下来,站在距离阿冰不足一米远的地方,一脚蹬在他凸出的肥肚子上。
阿冰啐了口血,裂开嘴露出一口常年吸烟嚼槟榔造成的大黄牙,哈哈大笑,“我当然记得,这里是我第一次cao你的地方,你那是第一次被男人干吧?”
白书厢没有说话,只一脚蹬出去,快二百斤的男人连人带椅子生生退后了四五米远摔在地上。
男人摔了一嘴狗啃泥的狼狈样,脸上尽是灰,牙也摔断了一颗,流了一嘴血,可他还是喋喋不休逞嘴炮。
“你就是个天生被人cao的浪货,第一次被男人干就被cao射了……哦,我想起来了,那天白总射了好几次,后来还失禁了是吧。哈哈哈哈……”
白书厢只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根香烟放在嘴边,没有点燃就只那么含着。垂着眼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像疯狗一们趴在地上的男人大度道:“你的时间不多了,想说什么就说吧。”
“你……你不能杀我……”
“理由”
……
像是做了很大的心理挣扎,过了好一会儿阿冰才低声说:“我……知道你一直要找的那个人的下落。”
“哈哈哈……”像是听到了什么非常好笑的事情一样,白书厢忽然大声笑起来,他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白书厢敛起笑,锐利的眼睛像鹰隼一样直射过来。
地上的男人心里咯噔一下子,他下意识觉得自己真的要完了,但是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毕竟,毕竟……
“所以……你更不能杀我……”男人因为着急扯动了身体里的内伤,嘴角不断往外冒血。
白书厢在男人身前蹲下,一手握住男人疲软的分身,勾着嘴角笑得嗜血又残忍:“我们睡了那么多次,现在……你敢说出那几个字吗?”
“我……我……”男人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无所谓,什么样的骂名在我身上我都承受得起,现在也不在乎多这么要桩,更何况,这事应该没几个人知道……不对,你可能还告诉了别人,但真的无所谓”白书厢一边拍着他的脸一边轻描淡写道:“你和谁说了,我就杀了谁。”
阿冰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也像是在最后的时刻语无论次:“你……杀不了他的。”
“那就试试看。”
阿冰还没有听完这句话,白书厢手中的刀已经割断了他的喉咙,没有一丝犹豫和颤抖。
这个人终于死了,白书厢长舒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多年的重担一样让他心情愉悦,一种解脱,这比他想像中的要简单多了。
“进去处理干净。”出了门白书厢只留下这一句话,剩下的自然会有人处理。
刚坐进车里蒋醉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亲自动的手?”
白书厢只回了他一个“嗯”字。
“恭喜”蒋醉笑呵呵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为他高兴。
“你那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白书厢直接叉开话题。
蒋醉倒也没有纠结,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BM是一家私人疗养院,这里条件很好保秘性很高,他本来是一家滨临倒闭的私人医院,后来被一位神秘人资助慢慢又活起来了,后来又被人收购成了现在这样的一家私人疗养院。
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男人推开一扇病房的门,白色的病房里堆满了各种机器,给房中间病床上的女人维持生命。
虽然她常年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但从她的轮廓上能够看出,她原本是一个漂亮得过分的女人。
男人只在她病床前看着这个曾经风华绝代的女人,过了好久,他才开口道:“你可以安心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没有留恋不曾回头,也没有发现女人微微跳动的手指。
这个女人给他带来了生命却也是因为她而让自己游走在这深渊里,他没有恨,因为所有的恨在这些年早就已经磨光了。
白夭走进护理站,护士小姐热情地和她打招呼:“白小姐今天也来了?真是好巧。”
也?白夭有些疑惑,护士小姐就告诉她:“刚刚白先生才离开,您在路上没有遇到他吗?我以为你们是约好的。”
白夭回头去看,其实早就已经没有了身影,外面的阳光很好只有看不见的几缕微风吹落了树梢几片早已经欲坠的黄叶。
白书厢接到瞿向阳短信的时候,他刚给公司几个高层开完会,短信内容只有短短几个字:“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真是个可爱的家伙,白书厢忍不住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