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城郊区有一座不起眼的仓库,里面堆放的不过是一些被淘汰了的破旧机器,许多上面已经生了很重的铁锈,轻轻一碰就哗啦啦掉铁末子。
可这破仓库下面算是别有洞天,转过黑色的火车头后边有一个隐藏的入口,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下了车直奔地下暗门而来,刚一下车,黑色的车就一刻不停地开走了,它会在规定的时间开回来接他。
男人好像对这里了如直掌,下了楼梯便掏出钥匙开了外层绿色铁门的锁,又从善如流的在内层门上输入密码。
里面灯火通明早已经有人等着了,一个头发灰白五短身材的男人正背着手欣赏一副西方古董名画,听到响声回过头来,黑色的金属框眼镜遮挡了几分眼底的Jing光。
“成局长久等了。”
二人见面总免不得虚与委蛇一番。
“鹤先生言重了,不敢在您面前托大。等多久都是应该的。”
鹤先生毫不客气的在一把皮质沙发上坐下,“成局长现在约我来是事情有进展了?”
成局长在他对面坐下,掏出一支烟点上:“我这边有传来消息,人已经顺利进入G市,你知道G市的水很深,再往里我的人就不好插手了。”
男人接过成局长点好的香烟抽了一口,道:“进入G市并不是就让人高枕无忧了,就像石牛入海我们不好掌控,但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停下来看了成局长一眼。
成局长陪笑道:“这事儿不能马虎,所以就要劳烦您的人跑一趟。”
“成局长也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吧?”鹤先生将烟 漫不经心地往烟灰缸里磕了一下道。
成局长在心里暗叹:不愧是鹤家的家主,脸上的肌rou又堆出一个笑来:“我这里和您了解的差不多,总归是些姓刘的醉生梦死的花边新闻,找了这么个人合作也不知道靠不靠谱。”
像是不经意提起,鹤先生道:“你前些日子不也是把LC的老总给睡了么,怎么样,滋味如何?”
提起此事成局长意犹未尽地嘿嘿了两声,他不得不承认,那个姓白的确实是人间难得一寻的尤物。“有机会鹤先生也可以尝尝,像您这种体形高大的俊美男了他怕是更加喜欢。”
男人只轻笑了一声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一颗烟已经抽完整个客厅里都染上了香烟的气味。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朝某个房间走去。
成局长见状赶忙跟上去,修长有力的手掌握住房间门把手,却突然回过身对成局长道:“还没有我鹤喦(yán)想睡而睡不到的人。”
房间的门开启又关上,成局长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好转身推开另一扇门。
房间的灯是找人特别订做制的,亮如白昼的灯光下又铺了一层温暖暧昧的暧黄,成局长推门进来的时候柔软的大床上已经躺着一具高大的身体,鹤家的掌门人鹤喦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
腰间只盖着一层白色的毯子,堪堪遮住紧实挺翘的tun部,小麦般健康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成锟”鹤喦喊了一声“你还要在那里站多久?”
闻言,成锟摸摸裹在身上的浴袍迤迤然走过去,隔着毛毯用力亲吻那挺翘紧实屁股。
鹤喦浑身结实的肌rou瞬间绷紧,忍不住哼了一声。抬手想去摸床头柜里预备的润滑,可身上仅有的一层布料已经被一把扯掉。
浑圆的rou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又被温热的唇舌取代,成局长朝鹤家主的tun缝里“呸呸”吐了两口唾沫,就将手指顺势插进去了。
“Cao!”突然的疼痛让鹤喦咒骂了一声。抬起身子将润滑ye扔过去道:“用这个!”
成锟哼哼笑了两下,才挤出一坨透明的半胶状ye体抹到那温热的股缝里,这润滑ye是新产品国外某有名的情趣公司生产的,使用效果用过的都说好。
可看着像番茄酱瓶一样的尖口成局长就起了别的心思,手指草草括张了两下将那瓶口塞了进去,生生挤进去半瓶ye体。
冰凉的ye体一头钻进温热的肠道内,鹤喦忍不住一阵瑟缩双手不自觉拧紧身下的被单。
“宝贝,你下边流了好多水。”成局长无耻道。
男人配合地挺挺屁股,厉声道:“那你还不赶紧插进来!”
成锟扔了瓶子,扶着自己的rou棒就往里进,这rouxue不能括张太过,不然以他的尺寸插进去就不爽了,这一方面他很有自知之明。
可那根东西虽丑但到底比瓶嘴粗,鸡头微微弯曲插进去正好擦着敏感处,爽得一个高大的男人脚趾都痉挛了。
虽然这个男人体形高大但因为常年锻炼,鹤喦的屁股挺翘浑圆又紧实,cao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趴跪在床上被一个半百的猥琐男人顶得不知东西南北,鹤岩自己的大rou棒却独在身下摇晃。
成锟不是任何一个被他压在身下的小情儿,当初和这个老男人上床因为不想插这个堆牙碜的老腌rou所以甘愿被插,可此刻鹤喦觉得自己31年的人生里能这样快活一回也不枉,如果成锟这老东西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