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对不住,我没想到你如今会……哎!都怨我!若我一开始知晓了你的命运如此,我就应该一直把你藏着,把你送出去京城,离那些人都远远的。也许这样,你才会真正的安宁度日吧……”
穆怀瑜低头对着司徒澈一字一句地说着,眼角是抑制不住的心疼与自责,司徒澈被穆怀瑜的举动感动地神色一滞,原本死水一般的眸光顿时闪现了一丝生机的微光,很快,他又是垂头丧气地苦笑着回应道:
“我早已经忘记了曾经自己最天真爱笑的时候的模样,在这些年蹉跎的时间里,我也早就丢掉了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了,现在的我,早已不再是你记忆中的模样了。怀瑜大哥,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司徒澈一双好看的剪秋眸子此刻却是泪光闪烁,那种常人难以言喻的悲哀苦楚,好似很不公平的强加给了这个还未成年的少年人身上,让他身心皆受煎熬。穆怀瑜心中愈发同情疑惑是心疼地几乎是感同身受,他强作镇定地轻轻抚摸着司徒澈的脑袋,笑容和煦地说道:
“纵然你从未心悦于我,我亦不怪你。纵然是我自作多情,无论如何我都不怨你,只是心里一直放不下你罢了。可是我清楚地知晓,我就算再好,我对你爱的再死心塌地,可惜你心里早已经装满了别人,再也容不下我一个穆怀瑜。那我便是想通了,此生与尔,不过一个过客罢了。可是我再见到了你,一切想通了的事情却是被抛诸脑后,只是飞蛾扑火般的想要靠近你,阿澈,我……”
穆怀瑜还想继续说下去,门外却是传来了穆戎瑾与穆扶苏还有赵骁三人的谈笑声,司徒澈迅速反应过来,脱下了穆怀瑜的衣裳,直接推着穆怀瑜将他藏在了更衣的屏风后面,叮嘱他一会儿无论如何都不要出声,否则,穆戎瑾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穆怀瑜不置可否,他躲在屏风后,从缝隙里观察着几人的一举一动。
司徒澈穿着那身轻质白纱衣迎了上去,穆戎瑾一脸yIn笑着搂过了司徒澈,很是奇怪地没有询问穆怀瑜的事,仿佛他根本就不知道穆怀瑜来了紫兰殿一般,只是将司徒澈打横抱起粗暴的丢在了床上。纱衣很快被三个男人撕碎,一个男人插着司徒澈的后xue,一个男人cao着他的花xue,一个男人砸着他的一对ru儿。司徒澈极度隐忍地不肯浪叫出声,只得低声嘤咛啜泣,很快,穆戎瑾就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十三王叔,你还要躲在那里看多久啊?你没看见只有我们仨,已经无法满足他了吗?不如你过来,我们一起弄他。”
穆扶苏听到穆戎瑾的话,这才察觉到房里还有一个人,不由得身体一激灵,插在司徒澈花xue里的rou棒差点就射了。赵骁倒是不以为然地继续在司徒澈后xue里插送,一语不发,穆戎瑾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的ru汁,眼神冰冷地盯着那仕女图的屏风看,果然,穆怀瑜还是按捺不住地走了出来,只是穆戎瑾这一出来,却是怒不可遏地拔了腰间的匕首,迅速地冲向了穆戎瑾。
“穆戎瑾!我杀了你!”
穆怀瑜自认为武功高强,穆戎瑾却也是御驾亲征过无数次的,电光火石间,却是穆怀瑜落了下乘,匕首被穆戎瑾一个横扫题落在地,穆扶苏与赵骁也是反应迅速的各自退出阳具,联手穆戎瑾一起,死死制住了穆怀瑜。司徒澈催情药发作的早已经失了理智,对于刚刚发生的惊险万分的一幕根本就毫不在乎,他只是埋怨着刚刚还在cao弄他的男人们都拔吊离去,不满的哼唧叫嚷着:
“大rou棒……呜呜呜…要大rou棒……”
夜还很长,穆戎瑾这般心肠歹毒之人,必定不会轻易饶过意欲行刺的穆怀瑜的。
“十三王叔,你还是和当年一样蠢!都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居然还不知色令智昏!”
穆戎瑾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穆怀瑜和赵骁死死压制跪在地上的穆怀瑜,嘴角尽是得意的笑容。穆怀瑜恶狠狠地瞪着穆戎瑾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对其几乎是恨之入骨,望着司徒澈被穆戎瑾弄的不成人形的模样,穆怀瑜更加恨不得要将穆戎瑾扒皮拆骨,吞吃入腹 。穆戎瑾从来都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他要是诚心想弄死一个人,必定是会将其狠狠踩在脚下,折磨羞辱,让其痛不欲生。于是,穆戎瑾抓住了司徒澈这个穆怀瑜唯一的软肋,穆戎瑾抱着司徒澈已经意乱情迷,失去理智,只知道哭闹求Cao的司徒澈,当着穆怀瑜的面,cao干地司徒澈咿咿呀呀地浪叫着。
心死莫大于身死,司徒澈早已经是心死透彻,可是穆怀瑜却是心心念念都是司徒澈,看着司徒澈这般被人凌辱作践,他却是如同一个懦夫一般,只能无能为力地在一旁干看着,却是无能为力。穆怀瑜好恨,他恨自己无能,恨穆戎瑾的Yin险狡诈,恨……恨赵骁的袖手旁观,因为他知道赵骁心里也是有司徒澈的,可是今日看到赵骁与穆戎瑾为伍,甚至还帮着穆戎瑾一起折磨司徒澈,他知道,除了他穆怀瑜还念着司徒澈,别的人……呵呵,别的人……
于是,穆怀瑜破口怒骂着穆戎瑾,甚至还连带了穆扶苏和赵骁,可是三人却是充耳不闻地无视了穆怀瑜的话。穆怀瑜就这样从一开始的暴怒到了最后的绝望,他骂的再大声,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