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戎瑾,我求求你,求你!放过穆怀瑜,只要你肯放过他,你想怎么样我都可以,你要囚禁我,封我的xue,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什么都肯!你放过他好不好,他毕竟是你血缘上的伯父,你放过他……”
司徒澈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膝行着过去,衣衫不整地跪在穆戎瑾面前,死死地拽着穆戎瑾的衣摆,那极好的蜀锦似乎是都要被司徒澈扯烂了,可是穆戎瑾却是没有丝毫放过那穆怀瑜的意思,只是从头至尾一脸淡漠地望着司徒澈,又望向已经遍体鳞伤不成人样的穆怀瑜,那目光冷的仿佛在注视着一个死人。
于是,司徒澈再一次眼睁睁看着一个与自己相熟识的大活人在自己面前被虐杀,自己却无能无力,爱莫能助,只能那么懦弱无能地被阻隔在外,亲眼目睹着穆怀瑜被穆戎瑾发疯似的一剑一剑地挥砍着。锋利的剑刃划破血rou,鲜血喷洒在穆戎瑾那杀神似的Yin沉面容上,穆怀瑜一声不吭地死死地瞪着穆戎瑾,舌头早已经被穆戎瑾割去,穆怀瑜紧紧地闭着已经乌紫开裂的唇,以往的丰神俊朗全然不在了,唯有那眼神恨地几乎是宛若要将穆戎瑾生吞活剥了。
司徒澈倒在血泊之中,神色绝望地望着已经被一剑穿心,死不瞑目的穆怀瑜,伸出那满是血迹斑斑的手想去抓住什么似的,却是双眼迷蒙地腾地昏厥过去,一头倒在地上,耳边飘着模糊不清的穆戎瑾焦急的喊叫声,直到进眼里都是一片黑暗。
穆戎瑾抱着下身淌血,昏迷不醒的司徒澈急冲冲地奔出了地牢,在太医口中得知司徒澈是气急攻心导致流产之后,穆戎瑾整个人都懵了,司徒澈已经怀孕刚刚好一个月了,穆戎瑾着急忙慌地翻看了敬事房记录的彤史,二月初八,那前后几日都是司徒澈与他二人在行宫独处,没有与赵骁与穆扶苏一同厮混。那孩子岂不是?!穆戎瑾想到此处,不由得悲痛欲绝地瘫坐在司徒澈床边的绣凳上,他亲手逼死了自己与阿澈的孩子,他亲手害的阿澈流产伤了身子!穆戎瑾从来都没有哪一刻这般痛恨自己畜生不如,他亲眼目睹着司徒澈被太医扎针叫醒,被迫灌下了打出死胎的汤药,眼睁睁看着司徒澈再一次生出一个rou丸大小未成形的死胎,他忍不住幻想,若是那个孩子还活着,阿澈是不是会安分知足地为了守着孩子,而选择留在自己身边,不再逃了,也不再寻死了。
幻想破灭只不过是司徒澈那轻飘飘地一句绝情话语:“穆戎瑾,我宁愿魂飞魄散,不入轮回,但愿永生永世都不再与你相见!”
司徒澈这般说完,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彻底昏死过去,脸色苍白地不像个活人,穆戎瑾来不及自责,只得一遍又一遍地督促着太医加快医治。最终,司徒澈人是救回来了,却是落的个一生都难再生育的结果,拖着病体虚弱的司徒澈却是笑了,笑到声嘶力竭,笑到嚎啕大哭,笑到抓狂崩溃,若是一辈子都要被迫和这个杀了他两个孩子的疯子呆在一起,他宁愿自己永远再无生育的可能,穆戎瑾这个人,根本不配做他孩子的父亲!
司徒澈身子将养了半个多月,大概是恢复了,每一日穆戎瑾都兴致勃勃地过来,不过却是败兴而归。他偶尔从宫人那里听得,穆戎瑾似乎是有什么烦心事一般,根本无心朝政,更是每日都纵声色于犬马,饮酒作乐,夜夜流连温柔乡,司徒澈本以为穆戎瑾都已经淡忘了他了,可是但该来的还是要来。司徒澈正在寝宫休憩着,没有任何人通报,穆戎瑾后脚就踏进了紫兰殿,带着一身极重的酒味。肩头被人轻轻一拍,司徒澈只是下意识地翻起身,就看见穆戎瑾面色醺红,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眼角带着yIn邪的光:
“阿澈,想孤王了吗?”
司徒澈几乎是害怕的瞬间落泪,当初所有不好的回忆瞬间打翻爆炸在脑海,穆戎瑾却是用指尖轻轻拭去司徒澈眼角的泪珠,司徒澈嫌弃地撇过头,不让他碰自己。穆戎瑾醉酒了,意识不清,有些恼怒,酒醉三分醒,他终于是是压制着怒意,柔声道:
“吃住都还习惯?若是不好,孤王立刻命人改顿。”
若不是话里带着醉意和刻意讨好,司徒澈当真要感动了,看着穆戎瑾醉酒的脸上殷勤地笑着,司徒澈心里满是嫌恶,冷冰冰地道:
“承蒙王上关心,一切都好。只是我不是金丝雀,自然不会喜欢你这金碧辉煌的牢笼!”
穆戎瑾也不是不知道司徒澈执扭的性子,看来他是需要软硬皆施了。穆戎瑾冷笑一声,趁着酒劲儿,猝不及防地就给了司徒澈一个耳光。司徒澈被打懵了,整个人直接瘫在美人榻上。穆戎瑾看着司徒澈那衣衫下白皙嫩滑的肌肤,下身一股邪火蹿起来,兽性大发地直接扑上去扯烂了司徒澈的衣衫。
“白日宣yIn!穆戎瑾!你这昏君!”
“你是孤王的男妃,孤王想对你如何就对你如何!”
司徒澈脸上被打得火辣辣地痛,一边反抗一边大骂,可惜越是抵抗,穆戎瑾却越是兴奋。丝绸破裂的声音不断,司徒澈只清楚地感觉到一只火热的手滑进了自己的大腿根处,开始往那私密的地方入侵过去。
“不要!嗯唔……”
司徒澈惊呼出声,那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