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寒重,王府最深处依旧亮着灯。木床上人影交叠,谢向晚一手扣住赵碧烟的胯骨,令他未伤的条腿搁在自己肩上,稍侧着身子往肠道更深处顶。交合声纠葛着身下人魅惑的呻yin,肆无忌惮地煽动欲火,方动了几下,额上便布满热汗。
低头去看,赵碧烟不安分地扭着腰,后背磨着被褥,发丝粘了自己一身,不知是爽是痒,呻yin不断。胸膛被汗水浸shi,覆了层水光,显得抓痕更为嫣红,而其他皮肤依旧白皙细滑,倒是别样的艳景。
屁股追着Cao弄往上送,肠rou已被Cao得烂熟红艳,乖巧地随着抽插吐出yInye。甬道阵阵痉挛收紧,性器怼到最深处便自觉往里吞着舔吸,要抽出时又挽留般咬着器物不放,红rou翻了出来,朝外开出一朵shi淋淋rou花。简直要人命。
谢向晚呼吸顿时粗了,只觉一股火要从喉咙里喷出来。空气中混着若有若无的甜香,好似甜美的诱饵,想要引诱关进心底的野兽。他向来最受不得赵碧烟情动的模样,只有这时,赵碧烟的一切反应才都是由他给予,他掌控着他、引导着他,一起沉溺欲望之海,攀上极乐之巅。
可这次不同,赵碧烟的情动不是因他而起,甚至立起的ru珠上也打上了不属于他的标记。
谢向晚克制着动作,专挑敏感处重磨狠撞,不消片刻赵碧烟果然受不住,shi热的内壁夹得厉害,抖着屁股又有再泄的势头。谢向晚扛着他的腿,顺势压了下去,受力点全部集中在赵碧烟腰上,圆翘的屁股软软贴紧腹部被压变了形,Yinjing轻而易举进得更深,彻底Cao开紧致xue道。
硬烫的gui头很好地照顾到每一寸软rou,rou壑蹭出更多甜腻呻yin,囊袋一下下拍击tun尖,发出清脆声响。谢向晚托住赵碧烟的腰,吻上胸膛凌乱红痕,伸舌避开银链细细舔舐。
微微咸味在舌苔漫开,胯下几个不遗余力的深顶,将呻yin撞得破碎,赵碧烟战栗着蜷缩脚趾,大腿抽搐着从肩上滑了下去,勾在谢向晚臂弯,随着Cao干一晃一晃。如此数十下,赵碧烟身体紧绷,再度泄了出来。殷红的小孔流尽最后一滴粘ye,谢向晚慢慢抽出阳器,抵在赵碧烟小腹上急急撸动几下,也射了出来。
情事过后,赵碧烟消停许多,没再挣动,只有身体轻轻颤抖,脸颊仍旧通红,像是晕了过去。谢向晚静静看了一会儿,替他解开束缚,小心地揽着人抱进怀里。
赵碧烟的确瘦了许多,本就不够结实的胸膛又单薄了几分,依稀摸得到肋骨。寝衣是穿的他的,有些大了,松松垮垮挂在肩上,看得见手臂上绑着的纱布。
他抚摸赵碧烟汗shi的发,令人枕在自己肩上,与他脖颈相交,感受呼吸微弱地吹拂。忽然,肩上的人有了动作,蹭了蹭他的肩膀,小声嘀咕:“王爷?”
谢向晚动作一僵,心脏慢了半拍,呼吸都轻了,张张嘴,又害怕惊扰了什么,没能说出话。
赵碧烟哼哼两声,自己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含糊地吐出下文:“什么时辰了,您要早起么?”
谢向晚攥紧手指,脸埋进赵碧烟发里,闷声说:“没事,你继续睡,让我抱抱。”
“嗯......”赵碧烟显然撑不住,仍迷迷瞪瞪地回话,“有些疼......”
等了半晌,肩上人终又昏睡过去,谢向晚动作轻柔地放他躺回床,叫来热水仔细擦拭。ru珠上的银环被卸了下去,寝衣也换了身干净的。做好这些,窗外已经蒙蒙亮,谢向晚打点好自己,站在床边多看了几眼,吩咐人照看着,醒了报他,转身返回军营。
太子预谋宫变,林椹则打算从北疆开口,放蛮夷入内牵制军队,两人里应外合共建新朝。而根据截获的密信,太子已经加快了动作,谢长青也派来密使,鱼死网破之际就要逼近。
谢向晚站在晨光下,马儿在他身边打着响鼻,他刚从府里赶回,密使便已等在外面。
听完汇报,谢向晚遥望国土,不紧不慢地问:“他真是这么说的?”
语调不重,却莫名让密使出了把汗,屏着气说:“是,殿下说都是赵公子的意思。”
谢向晚一手负在身后,风从远方吹来,掀起他几缕发丝。天边由青泛红,金光愈亮,驱了寒气,呼吸间能感受到太阳独有的暖意。
密使见他久久不语,正欲抬头,一声嗤笑落了下来:“不用拿他威胁我,五年前我能守住,如今也一样不让寸土。”
当年新朝更替,朝廷正是动荡,蛮夷铆足了劲要从北疆咬下块rou来,谢老王爷捐躯,谢向晚便挡在最前,硬生生杀退了敌军。热血未凉,宝剑仍利,不教虏尘生。
他便是北境上的一颗钉,钉死国门,谁也撬不开。
“倒是文延,回去告诉他,护不好叔叔,死了我也能把他从地里挖出来。”
密使唯唯称是,捧上一个木盒说:“这是赵公子的东西,殿下让我交给您。”
木盒里只有一个灵牌,刻着赵家二公子的名字,已有些陈旧,顶头缺了一个口。谢向晚皱眉打量一会儿,着人送回府里好生供着。
下午时,府里来人禀报赵碧烟醒了,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