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兒渾身濕漉漉的站在轎內一側。
這轎內的布置更爲奢華。
暖玉鋪設的地板,寬敞的座位上鋪著千秋節外番進貢冰蠶琉光镂金綢緞,腳下鋪著一大張白毛虎皮。
看著自己裙角髒汙泥漿,穿著繡鞋的小腳一擡便看見那珍貴的虎皮上染上了自己踩的髒汙印記,低著頭滿心慌亂不知所措。
想起傳聞中說尊逸王爺備受聖上寵愛,萬一因此大發雷霆....
想到這阮玉兒內心更是慌亂,小手緊緊揪著自己的裙邊,帶出一片褶皺。
這邊尊逸王爺擡眼看向阮玉兒。
只見她身著一身淡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百褶裙,身披白色的翠水薄煙紗。
因爲淋了雨,這些本就輕薄的衣裙直接貼在了那嬌軟的身軀,勾勒出一副誘人的弧度。
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用一根玉簪绾住,發髻旁斜插一支珍珠步搖,在烏黑柔軟青絲上散發著淡淡的光暈。
香嬌玉嫩的秀靥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臉如凝脂,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
王爺垂下眸子收斂了眼中的驚豔,在這京城怕是再找不出能與之相比的容貌了,阮丞相倒是把這朵嬌花藏的緊。
轉而再看向那暴露一切的緊攥的小手,輕笑一聲:
你叫什麽名字?
阮玉兒常年足不出戶,阮母憐惜女兒未曾叫嬷嬷教與女兒男女之事,所以她完全沒意識到一位剛見面的男子詢問女兒家的閨名有多麽唐突。
王爺,臣女叫阮玉兒。
軟糯糯的帶著幾分嬌憨讓人忍不住放在心尖兒上疼愛。
玉兒,叫我墨軒便好。
楚墨軒雙眼含笑道,阮玉兒就算不是第一次看見了還是忍不住驚豔一把。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真真描寫的是楚墨軒。
她絲毫沒有察覺到似乎在他們見面那一刻楚墨軒就沒有用本王自稱,而是我。
兩團紅暈浮上香腮,還只有娘親這麽喚過自己呢。
第一次被一名外男這麽喚自己的小名,再看見那張豐神俊朗的臉龐,連忙低下頭,心兒砰砰直跳。
這怎麽行呢!您貴爲王爺,這身份有別,臣女豈敢以下犯上。
楚墨軒臉上依舊是溫潤如玉一副純善的俊朗模樣,內裏卻一肚子黑墨水。
哦?那我的命令你不聽,豈不是違抗皇命?按章法你可是罪加一等,親屬是要連坐的,嗯?
低沈磁性的嗓音說的卻是讓人膽寒的可怕話語。
阮玉兒心中大驚,嬌媚的面容一下子白了幾分,若是王爺生氣了,那父親身爲丞相定是要被彈劾的。
王爺息怒,臣女嘴拙不曾想惹怒王爺,但是..但是家父是無辜的,民女願一人承擔責罰。
說完便死死的咬緊了紅潤的下唇。
因低著頭,阮玉兒未曾看見楚墨軒那眼中促狹的笑意,只想著可千萬別因爲自己而牽連了父親。
雖說你違抗皇命,但我也不是那心胸狹隘的小人,不會治你罪,我不向你說這勞什子尊稱,你也要遵循命令,叫我什麽?
臣女謝過王..嗯..墨軒
阮玉兒羞赧的輕聲說道,好似撒嬌一般。
楚墨軒拇指和食指輕輕撚動幾下,喉結上下起伏,莫名增添了一副欲色。
楚墨軒向阮玉兒伸手邀請她與自己同坐,阮玉兒猶豫片刻還是將手輕輕搭了上去。
可這時平緩的路不知爲何突然顛簸了一瞬,讓阮玉兒邁開的腳一下子踩偏了。
那雙寬大有力的手順勢一拉,阮玉兒張開雙臂直撲向楚墨軒的懷裏。
啊!阮玉兒驚慌的喊了一聲。
只顧著慌亂的她錯過了楚墨軒眼裏一閃而過得逞的笑意。
這一下讓阮玉兒飽滿圓潤的酥胸直直撞向楚墨軒那白玉般的面龐,一陣沁人心脾的香風襲來,混雜著淡淡的ru香。
本就濕透的衣服包裹著nai白的rurou,幾乎可以窺見兩抹嬌媚的紅櫻,刹那間ru波蕩漾。
楚墨軒的臉頓時被兩團rurou夾在了中間。
忍不住吸了一口阮玉兒身上的幽香,邪火頓時從腹部湧了上來,又被他死死壓制住。
一條筆直細嫩的腿兒沖進了楚墨軒兩腿之間,抵在他的裆部。
另一條則跨坐在楚墨軒的大腿上,一副引人遐想的yIn蕩姿勢。
嗯啊~
阮玉兒嬌哼一聲,霎時間紅透了一張芙蓉面,連忙又閉緊了嘴,
低頭一看自己正抱著楚墨軒的頭,將他死死的埋在自己雙ru之間。
頓時羞得不能自己,立馬松開手將楚墨軒推離自己的胸口,阮玉兒慌亂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