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兒敏感的身體忍不住抽搐起來,纖細的脖頸向上昂著,柳腰向前狠狠挺起,迫使那對雪ru緊緊的貼附在楚墨軒的臉上。
而那粒俏生生散發著ru香的nai頭更是牢牢的往他嘴裏挺進,連粉嫩的小巧ru暈也被包裹進了那溫熱的口腔之中。
這樣劇烈的刺激讓阮玉兒腦中一片混亂,失神的看著前方。
紅豔的舌尖從櫻口中伸了出來,香津濡濕了小巧的菱唇,越發紅潤剔透。
花徑不停的蠕動,敏感的軟rou相互摩擦,強烈的快感順著花徑直達子宮深處。
大波yInye噴湧而出,好似泄洪一般,打濕了那纖薄的亵褲。
黏膩的花夜使亵褲緊貼在那飽滿的丘壑上,勾勒出女子身體最神秘之處。
如洪水般的花ye因兩人此刻緊密相貼的姿勢而浸濕了男人的衣袍,將巨大的rou棒顯現了出來。
楚墨軒感受著這甜蜜的折磨,雙手假意好似受到驚嚇般要將那ru兒推開,實則狠狠的握住揉捏。
手指陷入綿軟的rurou之中,嬌嫩的nai尖被手心摩擦的俏生生的挺立,另一邊的則被楚墨軒含在嘴中細細舔舐,時不時用堅硬的牙齒輕輕啃咬,
可憐兮兮的生生腫大了一圈,抵在男人的上颚。
啊~嗯不.要哦嗯哈
阮玉兒臉兒嫣紅,微啓的紅唇不斷逸出嬌媚的yin哦,渾身軟綿綿的,好似一個白嫩的面團任楚墨軒搓圓捏扁。
羞赧的抑制住那即將破口的呻yin,強撐起身子,擡起玉臂將楚墨軒從自己胸口推了出去。
nai尖從楚墨軒嘴裏拔出的時候發出了啵的一聲,讓阮玉兒暈紅的芙蓉面更是嬌豔了幾分。
嗯..哼,方才玉兒沒站穩,墨軒你有沒有事,可是有撞到哪?
玉兒,你這可是投懷送抱?
楚墨軒低聲悶笑,狡猾的設著圈套等著眼前的小人跳。
玉兒不敢,墨軒您貴爲王爺,玉兒豈敢冒犯您這千金之軀。
阮玉兒惶恐極了,連忙解釋,生怕王爺誤會降罪。
楚墨軒最近聽聞阮丞相家的千金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又醒了,市井坊間四處流傳說這阮玉兒是受了那神仙的福澤,得了仙道。
否則怎麽會半只腳踏進鬼門關了又醒了過來呢?
本來楚墨軒剛從皇宮出來,正打算回王府,結果半路上遇見了阮玉兒,也不知怎麽的突然動了測隱之心,照往常,別人的生死與他何幹。
不過沒想到這阮家千金這麽有趣兒。
那阮丞相書生出身,不過就是個滿腦子世故倫常,迂腐尊禮的老頑固。
這阮家千金從小在府內嬌養著,人兒倒是是單純的很,但在阮父阮母的熏陶下也是熟讀四書五經,懂得遵循禮儀規章。
不單是個胸有文墨才女,樣貌也是一等一的好,自己對她也很有興趣,若是讓她做個楚王妃也未嘗不可。
這厮腦中幾個來回就想好了對策。
玉兒,方才你就違抗命令,現在又撲在我身上,你說,我該如何罰你?
是玉兒的錯,但憑王爺責罰!
這邊玉兒緊張的嬌軀輕顫,雙眸緊閉,腦中想著那抽筋扒皮的刑法,心慌不已,只希望王爺能給自己一個痛快,不要磋磨自己。
楚墨軒垂眸看向阮玉兒,暗暗發笑,這小人兒光顧著請罪,自己衣衫不整的也忘記整理了,更別提她現在整個人還跨坐在自己身上。
玉兒,你這般占我的便宜,我可是睚眦必報的。
這厮直接忽略了是誰扯的阮玉兒還占盡人家便宜。
阮玉兒一聽更爲緊張,怕疼又嬌氣的她在楚墨軒懷裏瑟瑟發抖,生怕下一秒他便拿著刀在她身上一刀一刀的討罪來了。
擡眸看向楚墨軒,借著馬車內鑲嵌的夜明珠發出的光亮,突然發現男人身邊萦繞的金光。
之前在馬車外她撇了一眼男人的臉便沒敢再看了,上了轎子後這丫頭被男人耍的團團轉,一心惶恐不安的她更是沒敢打量男人,結果忘記觀察這楚墨軒是不是她要采Jing的對象了。
阮玉兒本就不夠用得小腦瓜更是混沌,心想她可能是第一個死在攻略目標手裏的人了。
楚墨軒看著阮玉兒傻兮兮的盯著自己,小臉兒上還留著未消退的紅暈,一副仿佛被蹂躏的不知今夕何夕的嬌媚模樣。
頓時小腹邪火叢生,伸出大掌重新附上那一手不能掌握的酥胸上。
這粗魯的動作直接讓阮玉兒系帶百褶裙滑至腰間,兩團大ru盡數被男人禁锢在掌心。
包裹不住的rurou則從他的指縫間溢了出來,rurou被男人盡興的揉捏出各種形狀。
唔,墨軒啊不..要...啊..啊..
阮玉兒香腮暈紅,緊緊的握著小拳頭,指甲在嬌嫩的掌心印下了一排淺淺的月牙兒。
楚墨軒憐惜的將小手打開,以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