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敬称的跟她事无巨细汇报。
“嗯……荀先生的小、小穴已经湿透啊嗯!小穴一缩一合的……我、我可以看见里面的…骚肉……”
“哈啊……上将大人的肉、肉棒……”
“是、对不起小姐……啊!是上将大人的鸡、鸡巴喷了……”
“小姐唔啊!是……小骚货的骚穴也很爽嗯啊!”
“没有、没有……没有也想被别的啊……别的男人磨鸡巴哈啊!”
“小姐,是直接回去吗?”
原本倚着车窗处于神游状态的姬越稍微醒了醒神,“啊,我们到哪了?”
芈郴打着方向盘在十字路口掉头,瞥了一眼手机上的导航,“已经回到s市了,现在在封丘。”
提及这个地名芈郴后知后觉地顿了顿,果不其然,车内后视镜中小姐的神色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姬越有些迷茫地看向窗外,入眼所及皆是熟悉的街道楼宇,但岁月的流逝又让它们与自己记忆中的模样有了些偏差。
“那就……去一趟泪湖吧。”
“是,小姐。”
泪湖其实是个占地较大的公园,以那汪碧蓝湖水命名的名字自带有一丝忧伤而寂寞的意境,而这公园也确如它的名字。即便公园绿草如茵,有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为游客建立起了一片令人心旷神怡的绿洲,即便湖水宽广而碧蓝,湖心岛如公园心脏一般神秘静谧。但曾来到这处风景如画的世界里寻求生命的解脱的人着实不少,漫步湖畔,你可以在每一丝被微风荡起的涟漪下找到千万颗曾闪烁过的泪珠。
这里像是一个无法触及的遥远世界,只有飞燕还会不远千里地到此带来春天的讯息,又在秋日把故乡的气息捎向遥远的国界。被拒绝的旅人不再能前往泪湖,而这里也应该是一片寂静的广袤天地。
但是,就在这条通往泪湖的蜿蜒小径尽头,姬越看到了一个独自垂钓的身影。
那个人的背影显得孤寂而宁静,他静静地坐在折叠椅上,专注地握着手中钓竿,背部微微稍向前倾,仿佛在与湖水对话。
他似乎已与这个静谧的世界融为一体,再容不得第二个人拥挤地加入。
姬越缓步走到他的身旁,那个人的名字早在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呼之欲出。
“珉之,你回国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
女人摘下头上的渔夫帽,柔顺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王珉之抬头看了一眼意料之外的访客,笑容如初夏盛阳温暖的怀抱。
“姬,好久不见。”
姬越在她的折叠椅旁盘腿坐下,王珉之又看了一眼站在两人的身后不远处的芈郴,喃喃自语道:“太难得了啊姬,自从我离开以后,泪湖已经好久没有一下子来过这么多人了。”
“是啊,不过说起来,你当初买下泪湖的时候这里也是我们三个人。”
“好久以前了,那年我六岁,你五岁,你的童……芈郴也才七岁呢。”
王珉之察觉到了姬越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于是及时地改了口。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不远处微低着头面色自若的芈郴,他似乎什么也没听到,又似乎只是没有开口的资格。
看来自己离开的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啊。
“但是,你怎么突然回国了?”
随着鱼线的一阵轻微晃动,王珉之收回了自己审视的目光,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我听说你结婚了,刚好我老爸也快死了,我就回来了。”
线轴被快速地卷起,鱼线随着王珉之手腕的动作闪烁起七彩的粼光,“不知是何人能让你心甘情愿地踏入婚姻的坟墓?”
姬越看着她熟练且兴奋地收线,却又在最后的关头让鱼儿咬饵逃走,对着空荡荡的鱼钩露出懊恼的神色,心中回味着小兔子上午在校门口对她依依不舍的拥抱,手指不自觉地抓握住湖边的石头把玩,嘴角都噙着不自知地笑。
“他很可爱,和他结婚不是坟墓。”说罢手中的石头已被她用力地掷向湖心,石子破水而入,在阵阵扩散的波纹中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而后又跃起重新划入空中,在湖面形成的一个个圆圈中跳起了奇异的舞蹈。
王珉之认真地数着石子的跳跃次数,随着石子最终被一片片嫩绿的荷花叶遮去了踪迹,沉寂进了冰凉的湖水,一阵爽朗的笑声响彻在姬越的耳边。
“只有六下啊姬,你小时候的游戏天赋可是无人能敌的啊,随便一扔都不会才这么点的。”
姬越一愣,在王珉之笑声的感染下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她远眺着围绕在湖心岛处的娇艳荷花蓓蕾,似乎又回到了那些个蝉鸣燥热的盛夏。
“你还说我呢,你那时候不也一整天的空军,还是我让芈郴潜到湖底下给你的钩子偷偷挂鱼,不然你能在这里杵几天几夜!”
“你少胡说,那都是我凭本事钓出来的!九斤六两啊,你知不知道那九斤六两的含金量啊?!”
“哟哟哟,又开始了,又开始了……”
芈郴看着又开始拌起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