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则是肥软的如大白馒头一般,只要轻轻顶撞就能撞出好看的肉浪。
原本蓬松的狼尾根部已经沾满了骚水,没精打采地压在最底下,上面便是四口一样骚浪的湿润红穴,都在一张一缩的吐水。
但是今晚,它们是都吃不到了。
“磨,你们谁先把对方磨到失禁我就让谁回房间睡觉。”
说完姬越就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不远处,看着四条长腿无措地抖动,最后又纠缠在一起,趴在上方的荀瞻堰更好用力,但是他刚撑起手臂做出姿势,硬涨的肉棒没磨两下就脱力地倒了下去,两人差点就嘴对着嘴来了次深吻,还好敬灏与眼疾手快,偏头勉强躲过。
两个不同风格的帅哥在自己眼前磨豆腐的样子也让姬越性欲高涨,打了个电话把芈郴叫来。
刚一进门芈郴就立马羞窘地垂了头,耳尖红透的被人拉到怀里,要求背对着她坐下一下下地吞吐肉棒,同时还要用上敬称的跟她事无巨细汇报。
“嗯……荀先生的小、小穴已经湿透啊嗯!小穴一缩一合的……我、我可以看见里面的…骚肉……”
“哈啊……上将大人的肉、肉棒……”
“是、对不起小姐……啊!是上将大人的鸡、鸡巴喷了……”
“小姐唔啊!是……小骚货的骚穴也很爽嗯啊!”
“没有、没有……没有也想被别的啊……别的男人磨鸡巴哈啊!”
“小姐,是直接回去吗?”
原本倚着车窗处于神游状态的姬越稍微醒了醒神,“啊,我们到哪了?”
芈郴打着方向盘在十字路口掉头,瞥了一眼手机上的导航,“已经回到s市了,现在在封丘。”
提及这个地名芈郴后知后觉地顿了顿,果不其然,车内后视镜中小姐的神色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姬越有些迷茫地看向窗外,入眼所及皆是熟悉的街道楼宇,但岁月的流逝又让它们与自己记忆中的模样有了些偏差。
“那就……去一趟泪湖吧。”
“是,小姐。”
泪湖其实是个占地较大的公园,以那汪碧蓝湖水命名的名字自带有一丝忧伤而寂寞的意境,而这公园也确如它的名字。即便公园绿草如茵,有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为游客建立起了一片令人心旷神怡的绿洲,即便湖水宽广而碧蓝,湖心岛如公园心脏一般神秘静谧。但曾来到这处风景如画的世界里寻求生命的解脱的人着实不少,漫步湖畔,你可以在每一丝被微风荡起的涟漪下找到千万颗曾闪烁过的泪珠。
这里像是一个无法触及的遥远世界,只有飞燕还会不远千里地到此带来春天的讯息,又在秋日把故乡的气息捎向遥远的国界。被拒绝的旅人不再能前往泪湖,而这里也应该是一片寂静的广袤天地。
但是,就在这条通往泪湖的蜿蜒小径尽头,姬越看到了一个独自垂钓的身影。
那个人的背影显得孤寂而宁静,他静静地坐在折叠椅上,专注地握着手中钓竿,背部微微稍向前倾,仿佛在与湖水对话。
他似乎已与这个静谧的世界融为一体,再容不得第二个人拥挤地加入。
姬越缓步走到他的身旁,那个人的名字早在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呼之欲出。
“珉之,你回国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
女人摘下头上的渔夫帽,柔顺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王珉之抬头看了一眼意料之外的访客,笑容如初夏盛阳温暖的怀抱。
“姬,好久不见。”
姬越在她的折叠椅旁盘腿坐下,王珉之又看了一眼站在两人的身后不远处的芈郴,喃喃自语道:“太难得了啊姬,自从我离开以后,泪湖已经好久没有一下子来过这么多人了。”
“是啊,不过说起来,你当初买下泪湖的时候这里也是我们三个人。”
“好久以前了,那年我六岁,你五岁,你的童……芈郴也才七岁呢。”
王珉之察觉到了姬越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于是及时地改了口。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不远处微低着头面色自若的芈郴,他似乎什么也没听到,又似乎只是没有开口的资格。
看来自己离开的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啊。
“但是,你怎么突然回国了?”
随着鱼线的一阵轻微晃动,王珉之收回了自己审视的目光,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我听说你结婚了,刚好我老爸也快死了,我就回来了。”
线轴被快速地卷起,鱼线随着王珉之手腕的动作闪烁起七彩的粼光,“不知是何人能让你心甘情愿地踏入婚姻的坟墓?”
姬越看着她熟练且兴奋地收线,却又在最后的关头让鱼儿咬饵逃走,对着空荡荡的鱼钩露出懊恼的神色,心中回味着小兔子上午在校门口对她依依不舍的拥抱,手指不自觉地抓握住湖边的石头把玩,嘴角都噙着不自知地笑。
“他很可爱,和他结婚不是坟墓。”说罢手中的石头已被她用力地掷向湖心,石子破水而入,在阵阵扩散的波纹中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而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