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了花穴深处,试探地抵着子宫颈的位置蹭了蹭,随就低下头去咬他师兄的耳朵,“这么舒服吗?”宫口那处水润得随便捅一捅就会冒淫水,他的性器都被泡在淫液里了。
“呜、别咬我耳朵,痒。”管陌柳被捅进身体里的滚烫性器弄得没什么力气,却还是勉力偏了偏头,不肯给他咬,“你自己玩去,少来问我……”随即被身体里的性器又撞了下宫口,低吟了一声,“你慢点、嗯慢些进来……”
谢鸿微对这事已经有点经验了,很快就撑开了水润的宫口,一下下往里头顶着,子宫要比生殖腔更浅些,他肏进里面的时候很容易在师兄平坦的小腹上顶出来鼓包,这时穴道里也会咬得更紧,蠕动的穴肉吮吸着性器,分泌出更多淫水来。
管陌柳低低地呻吟着,被捅开宫口后会时不时冒出几声呜咽,却也由得他折腾去,倒是自己把胸肉往他手里蹭,叫他给自己揉揉,可被掐着乳尖肏进子宫时,不免含着泪轻瞪了谢鸿微一眼,抿着唇不肯叫出声了。
谢鸿微就揉揉指尖那颗艳红的乳头,俯下身来搂着师兄纤瘦的腰身,轻笑着哄他:“师兄怎么就生气了?”却还将性器往宫口处磨蹭着,“刚刚可是师兄叫我快些的。”
这孩子真是一点亏吃不得。管陌柳竟有些哑然失笑,又被他撞得腰身都发软,只好去揽他的脖颈,柔声道:“你来就是了,我不说了。”
谢鸿微弯弯眉眼,扣着他的腰身,又撞进子宫里,一下下地抽插着,藤蔓却攀上师兄的后臀,磨蹭着攀进臀缝里,去试探那口小穴。
管陌柳低吟了一声,“嗯……”他有点无奈地动了动腰身,用手指戳了下他的脑门,“你来。”
后穴也是湿的,穴肉柔软而温暖,很顺从地含进去一根藤蔓。谢鸿微便抿起唇笑,凑过去咬他耳朵,“师兄自己弄过了?”
“等你还要到什么时候。”管陌柳偏一偏头,被他弄得耳朵发痒,却又护着右耳上的凌霄花,只好又转过头,在他唇上亲了亲,含笑道:“不许咬我耳朵。”
谢鸿微就又放他后穴里塞了两根藤蔓,撑开粉嫩的穴肉。后穴里的水少一些,也更紧致,开拓起来也更麻烦,不过现下这处也是湿透了的,灵活的藤蔓在穴道里随意地侵犯着,很快摸到了那处凸起的敏感点,用力碾了一碾。
管陌柳呜咽了一声,前面那张穴都不由得收紧了,猛的喷出来一股淫液。身前那根白皙笔直的性器挺着,颤抖着吐出了白浊的精液,被快感刺激得在不得抚慰的情况下也泄了精。
谢鸿微的性器还埋在师兄的花穴深处,整根都被柔软湿润的穴肉裹绞着吮吸,暖和又舒服,不由得往里面撞了一下,手指摸着师兄小腹上被顶出来的鼓包,把精液留在了子宫里头。
塞进他后穴里的藤蔓也磨蹭着,直到他的后穴拼命绞着纤细的藤蔓,前头那根性器又高潮了一次,这才肯撤出来。
管陌柳下身那两张穴都被他肏弄得直流淫液,本就是极敏感的体质,被他这么一弄,爽得眼眸都湿着,艳色的薄唇张着发出喑哑却好听的呻吟,两条腿却失了力气,只能无力地敞开,被暴露出来的小穴里一股股地留着淫水。
谢鸿微便去握着他的手,轻轻地揉捏着,只等他缓过来。
好一会儿,管陌柳才咽下口中的呻吟,抬眸望他,哑声道:“嗯……你过来。”随后抬手揽住他的脖颈,倚进谢鸿微的怀里,语气似是带着些抱怨,“被你弄得腰软。”
谢鸿微搂着他,闻言便揉揉师兄的腰身,却惹得管陌柳勉力挣扎了一下,嗔怪道:“别闹了,明日要下不去床的。”只是他自己还笑了一下,“不过原本就是坐轮椅,倒也不碍事。还要做一次吗?”
谢鸿微摇一摇头,安分地抱着他,低头亲亲师兄的唇,“不要了,师兄陪着我就好。”
管陌柳便低声道:“那就不许你再用藤蔓蹭我的腰、唔……倒弄得我想要了。”
谢鸿微弯了弯眉眼,就把藤蔓收起来,只留下一根绕着师兄的手腕玩儿。
管陌柳放松下来身体,懒懒散散地卧在他怀中,由得他在自己手腕上作乱。他这具身体第一次情事就被撑开了两张穴,又极敏感,如今的确酸软得很,属实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楼观倦在六月六回了迢照峰,并且随手给自己的两个徒弟分别扔了点时尚小垃圾。哦也不是,给管陌柳那份还是稍微花了点心思,毕竟是成人礼,但是不多。
他去了一趟极渊,只是那地方寸草不生,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带什么回来好,索性把那儿的湖挖回来了。只是极渊的水与别处不同,放在迢照峰上反倒不好,于是便练入一枚玄空玉中制成仙器,给了管陌柳。
管陌柳微笑着收下,对于雕成胖嘟嘟小鱼形状的碧蓝玉佩不发表任何意见。
谢鸿微倒是很喜欢,还上手摸了摸。
他自己得的礼物是顺带捎回来的一盏灯,楼观倦从极渊下捞了枚凝结的月,弄了这一盏月灯,倒为这东西还守了几天。谢鸿微却凑过去,指一指师父桌案上的那盏星灯,道:“师父,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