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陌柳抬手摸了摸耳边,是一朵柔软微凉的凌霄花,小巧极了,只悬在耳垂处,倒像是枚耳坠似的。他轻笑了一下,“怎么不放在右边?”他右耳是有一枚耳洞的。
谢鸿微就凑过来,摸他右耳上的那枚耳洞,“怎么想起来打了这个?”
而管陌柳温温柔柔地回道:“罚你去看《万类异传》。”这是鲛人的旧俗,不论男女的。
谢鸿微弯了弯眉眼,不理他这话,倒是伸手揽住了他的腰,非得挤一个凳子上,“师兄告诉我就是了,要是去翻那书,还不知道翻到什么时候呢。”
管陌柳往他怀里靠了靠,却指向他手里那支笛子,“那你给我吹一曲。”他笑吟吟地说道,“也不要你吹得多好听,只在谱上也就够了。”
谢鸿微吹了曲《清谭调》,然而笛声虽清,但却全然不在调上,倒引得管陌柳笑出了声,摇一摇头,“好了,算我错了,不该低估你的。你吹曲好的给我听听。”
于是谢鸿微便吹了曲正常的,今日现学现卖,不算多好听,但哄哄师兄倒也够了。
管陌柳就轻笑着又从袖子里拿松子糖给他,却被人掐了下腰身。
谢鸿微望他,扬长了声音,“师兄——”伸手捏捏他的耳垂,把那朵凌霄花移到右耳上去了。
管陌柳倚在他怀里笑,不由得拿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只是却又收回来,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吃腻了松子糖?”
“上次给的还没吃完。”谢鸿微拿出那几颗没吃完的松子糖,往他师兄口中也塞了枚,和他说话,“上次我去宗务堂,有个弟子也给我塞糖,我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那个已经训过了。”管陌柳含着糖,温温柔柔地说道。
一时无言。
谢鸿微便揽着怀里的师兄,回了房间里。
管陌柳躺在床上,却还抬起身子去吻他的唇,握着师弟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口,“唔,揉揉这,还有些涨。”
谢鸿微俯下身来,一边用指尖揉按着柔软的乳肉,一边轻声嘀咕道:“我觉着掌门是把你当三个弟子使。”管陌柳今日中午便被掌门叫去了,到晚上才回来,可照理来说他近日是告了假的。难道这么大的一个凌澈宗,就没人替得了他师兄的班吗?
管陌柳含笑,抬手揽着他的脖颈,仰起头来解释道,“事出突然罢了……嗯、轻点。”他动了动腰身,像是被困在床榻上的一尾鱼似的,却只是摇了摇尾鳍,依旧由着身上的人褪去他的衣裳,露出白皙柔软的身躯。
谢鸿微带着些好奇地摸索着师兄的身体,手指按过平坦的小腹,继续向下,摸向了会阴处,这里应该有一条缝,虽然他还没摸到,但湿滑的淫液已经流到指尖上了。
管陌柳只好把腿分开些,缓声说道:“再朝下摸摸……”他颤抖了一下,像是想把腿又收起来些。
谢鸿微收回压着他阴蒂轻轻磨了下的指尖,分开他的双腿,继续去拨弄湿润的花穴,嘀咕道:“师兄也不要总把我当成小孩子了。”
管陌柳不由得轻轻瞪了他一眼,略有嗔意,却也没说什么,由得他在那处乱摸。
谢鸿微便笑着凑过来在他唇上吻了一记,又拿了个枕头给他垫在脑后,这才回去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
花穴外面那两片阴唇是粉色的,捏在指尖时便越发小巧,穴口很湿,粉嫩的穴肉覆着一层透明的淫液。谢鸿微小心地探了一节手指进去,很快被紧致的穴道绞紧了,他耐心地开拓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放进去第二根手指,在里头搅弄出细微的水声来。
管陌柳被他摁着腰摸穴,实在没忍住叹了一口气,求他道:“你快些,别只顾弄得我发痒……”
谢鸿微才探进去第三根手指,闻言就撑着花穴,又塞进去两根藤蔓,往深处探了探。
“呜呃……”粗糙的藤蔓碾压过敏感点,管陌柳昂起头低吟着,粉嫩窄小的花穴里又溢出来一股淫液,更方便穴道里的侵犯,白皙的双腿无力地分着,任由藤蔓在身体深处进进出出。
谢鸿微倒是没把藤蔓塞得太深,只是在里头撑着穴肉好让他把手指再放进来一根。
管陌柳被他弄得都有些羞恼了,可却又不敢乱动,只能伸出手很轻地拍了他的额头,“别玩了。”他小心地动了下腿,叹气道:“水都要流干了。”
谢鸿微便抿着唇笑,拔出来的手指又从花穴里带出来一股淫液,“怎么会。”小小地顶了下嘴,他将藤蔓也撤了出来,性器抵着柔软湿润的花穴慢慢地放了进去。
被开拓后的穴肉很容易就被分开了,只是进到更深处时,性器抵到了一处似是薄膜的紧窄小口。谢鸿微动作越发小心地插了进去,只是依旧免不了有细微的血迹溢出来。
管陌柳蹙着眉呻吟了一声,身体尽力地放松下来,哑声道:“好了,快些罢。”他握着谢鸿微的手去揉自己的胸肉,“你也体谅我些,怜青。”
他花穴里面全是水,湿透了,随便撞一下就会冒出来淫液。差点忘了,他师兄还在发情期。谢鸿微便扣着他的腰身,直接将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