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了。”谢鸿微把师兄搂进怀里,手臂环住那节清瘦白皙的腰身,藤蔓只轻轻地探入穴道深处,浅尝辄止地摸了摸闭合却湿润的生殖腔口,“这样也疼吗?”不过随即那处吐露出些许淫液来,穴肉吸得更紧了。
“唔、不疼。你自己慢慢弄去,但别太快,容易合不上去……”这具身体的生殖腔是只让谢鸿微打开的,可撑开后吃不到精液也会一直张着,不容易闭合回去。
管陌柳躺在他怀里,长长的鲛尾动了动,从床榻上滑落下去一截,便捏一捏他的掌心,像是有些埋怨似的,“要掉下去了。”
谢鸿微于是搂紧了师兄的腰身,藤蔓又蹭蹭闭合的生殖腔口,小心地挤进去一截,陷进了软嘟嘟的腔肉里。
管陌柳咬着唇,脸埋在他怀里,低低地呻吟着,柔软的穴肉尽量地放松下来,又吞进去一截藤蔓,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吐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液,好让藤蔓更轻易地探进闭合的宫腔里,慢慢地撑开了腔口。
谢鸿微伸手摸了摸师兄平坦的小腹,指使藤蔓在湿润狭小的生殖腔里动了动,很快撑起一丝弧度,他小声地感叹道:“师兄还是太瘦了。”
“天生的、呜你别……”管陌柳有些颤抖地摆了下鲛尾,轻薄的尾鳍无力地垂落到地板上,打开的生殖腔被粗糙的藤蔓抵着撑大,磨蹭着柔嫩的腔肉,很快吐出了一大股淫水,滴落在床榻上,泅染出点点湿痕。
谢鸿微扣着他的腰,抿起唇笑,藤蔓探过去将垂落的鲛尾又托回了床上,指尖落在鲛人带着赤纹的眼尾,揩去晕着的眼泪,“不会变成珍珠吗?”
管陌柳急促地低喘了几声,嗓音有些喑哑,“哼嗯、你拿出来……我哭给你看。”
闻言,谢鸿微就回道:“那我不看了。”却又放进去一根藤蔓,戳弄着生殖腔口处的肉芽,把它塞进腔道里,刺激得腔肉抽搐着喷出了一股淫液,生殖腔里蓄满了湿润微凉的水液,被轻轻抽送着的藤蔓带着流了出来。
管陌柳咬着唇,从喉咙里吐出来几句带着泣音的呜咽,“呜、别、真合不上了呃……”那双幽蓝的眼眸里盛着水泽,越发像一汪幽深却柔软的湖泊,长长的眼睫颤抖着,滴落下透明的泪水。
但是没有变成珍珠。谢鸿微有些心虚地把藤蔓往外撤了一根,被塞满的穴道被带着外翻出了肉嘟嘟的穴肉,随即迅速被藤蔓塞了回去假装无事发生。
管陌柳含着泪瞪他一眼,“你给我拿出来。”
谢鸿微就乖乖地把自己的藤蔓从生殖腔里抽出来,还轻轻推了推生殖腔口的嫩肉,结果被师兄有些恼怒地捏了捏手掌心,“不许你乱玩了。”
管陌柳从他怀里撑着身子起来,鲛尾又化作双腿坐在床上,下半身湿着,花穴外的阴唇上也湿漉漉的,正从缝隙里往外滴着淫液,低声埋怨道:“唔,现在好了,这处也合不上了。”却还仰起脸,从眼尾拈一颗泪下来,在指尖化了珍珠递给他,“一边玩去。”
谢鸿微接过珍珠,歪一下脑袋,“不做了?”虽然现下在床榻上不好用原身做,但他师兄这不是把腿变回来了么?
管陌柳就别过脸,“逗你的。我等会儿还有事,只想给你玩玩来着。”
“师兄——”谢鸿微拉长了声音,谴责他。
管陌柳忍不住一笑,便哄他两句,“好了,算我们两个扯平。过来给我穿衣裳,等下有弟子要来敲门的。”他弯弯眉眼,掩着自己的花穴,挡开那根探过来的藤蔓,“别闹,可受不住你这么玩。”手指捉着藤蔓轻轻蹭了蹭,也讨好讨好。
谢鸿微这才肯放过他,不过还是往师兄的瘦腰上缠了根藤蔓。
左右也是坐轮椅,腰软着也无妨,管陌柳便随他去了。
师兄走后,谢鸿微摆弄着师兄给他的珍珠。是淡蓝色的,圆润光滑,就是小了些,不好放。又想了想,他从储物戒里找了个盒子,放了进去:虽然如今看有些空荡荡的,但大概以后慢慢地就多起来了。
……
师兄回来了,但谢鸿微又有些懒得动,倚在床上,指使着藤蔓过去拽轮椅的把手。
管陌柳从轮椅上起身,却俯下身来摸摸他的头发,含笑问道:“无聊了?”顺着从衣袖上传来的力道倒下去,躺到师弟怀里去,轻笑着推一推他,“不许睡。你自己摸摸那处去,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闻言,谢鸿微就半眯着眼眸,手掌探到师兄的裤子里,插进腿间那处揉了揉,“唔,好湿。”
“合不上。”管陌柳低吟了一声,腿忍不住夹紧了些,“还不是你弄的。”
谢鸿微就直起身体,抿唇笑着亲一亲师兄的眼尾,“唔,我下次听话点。”随即褪去碍事的衣裳,轻轻地揉捏了下湿滑的阴唇。
管陌柳张了腿,由得他摸去,柔声道:“光说不做,你哪次又听话过?”不过自己却是又摇一摇头,用指尖按按他的肩膀,“罢了,肯哄哄我也好。”
“师兄好。”谢鸿微就笑吟吟地吻一下他的唇,将绕在师兄腰上的藤蔓收回来,却又攀到他后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