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糖,他也觉得和少爷嘴贴嘴甜得不得了。
“少爷是俺见过天底下顶好的人,俺肯定跟伺候俺爹一样伺候您。”傻蛋儿撅着一张脸,却不睁开眼。
王老三轻轻的抹了抹傻蛋儿额头上的细汗,被细汗沾湿贴在额前的碎发也服帖的整理好。
从日头偏高到日头西落,无人在意的偏屋里,只有一张床的小小空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啧啧的口水声,
暗红的霞光里,懵懂着,黏腻着,不能为人所知的。
四月的艳阳天里,镇上的人都知道瘫了一年多的王家老三站起来了,从人们口中的一个瘫子变成了一个瘸子。
晌午饭后,趁着日头暖和,王老三撇了拐,自己一瘸一拐的在院子里溜圈,来回来溜达了得有两三圈,累得他气喘连连的倚着墙歇息。
傻蛋儿见了紧忙去扶少爷,坐在石凳上休息,又把沏好的茶水递到嘴边。
许是不渴,王老三抿了两口之后就把茶杯放下了,伸手去够傻蛋儿的手。
傻蛋儿凑近了少爷,顺从的让他捏自己的手,刚运动过的王老三手热乎乎的,捂的两个人的手都潮乎乎的。
“这天气越来越好了,少爷的身子也越来越好,等哪天少爷身子骨养好了,站他们跟前,吓死他们。”傻蛋儿说这话颇有些小人得志的派头。
“等我好利索了,你就跟了我吧。”王老三依旧攥着傻蛋儿的手指头,盘核桃一样,变着花样揉捏着傻蛋儿的一双小手。
“那是当然啦!”傻蛋儿心想不愁吃不愁穿,他得伺候少爷一辈子呢。
王老三微微仰头,对上傻蛋儿呆愣愣的小脸儿,“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楞,听得懂我的话吗?”
轻轻一揽,把傻蛋儿夹在两条腿中间,俩人靠的更近了。
“俺娘说了俺就是有点儿呆这不叫傻,而且俺娘还说,傻人有傻福哩。”傻蛋儿左右开弓熟练地圈住王老三的脖子,一双眼却瞥见院里那棵石榴树隐隐有抽芽的趋势。
“而且俺愿意跟少爷一辈子哩,一辈子伺候您穿衣吃饭”傻蛋儿想今年秋天应该能吃上石榴了吧,以前傻蛋儿他娘给傻蛋儿吃过石榴,干瘪的表皮里是剔透丰盈的果粒甜丝丝的。
“一辈子给您暖床。”傻蛋儿补充,傻蛋儿觉得自己家少爷是个怕孤单的主儿。
王老三微微偏头,“既然如此那便说好了。”手上不自觉地使劲儿把人圈得更紧了些。
傻蛋儿轻柔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哄小孩儿般,“说好啦,说好啦!”
跟少爷待一起时间长了,傻蛋儿慢慢也摸索出他的一些脾气喜好,他这少爷照文化人的讲法平时寡言少语的,但却保留了些小孩子心性,譬如现在,就得跟哄小孩儿一样哄着。
傻蛋儿从怀里掏出帕子,讨好的擦着王老三脑门上的细汗“少爷,您都累出汗了,俺给你烧水擦擦呗!”
傻蛋儿许是热的,穿着睡觉时候穿的没袖小褂,热手巾在水里投了两遍,轻车熟路的爬上了炕,帮少爷解开上身的衣裳。
王老三已经能看出个男人样儿了,啥是男人样,胸膛不再干瘪,厚实起来,胳膊也不像树杈子了,浑身上下的肌肉透露着活气儿。
傻蛋儿伺候少爷伺候出了经验,麻利地擦着身上,王老三觉得热手巾擦过的地方,温热的痕迹久久不散,有点儿麻有点儿酥,分不清是怎么回事儿。
傻蛋儿坐在王老三身上,一双雪生生的胳膊卖力的擦着,时不时俯下身去起伏,王老三半坐着能看见傻蛋儿白莹莹的小胸脯,不像刚来的时候干巴巴的,倒是生出些内敛的肌肉线条。
王老三觉得身体里蛰伏已久的某种天性正在慢慢恢复。
“傻蛋儿,你过来。”王老三拿手拍了拍床,招呼傻蛋儿坐在自己身边来。
“少爷干啥啊,俺还没给你擦完身上哩。”傻蛋儿忙活一通下来,鼻头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手上没停。
“过来,吃糖。”王老三着急得拽傻蛋儿的胳膊。
把人拽得一个趔趄,躺在王老三的怀里,王老三不知道从哪里含了块糖,没皮没脸的去堵傻蛋儿的嘴。
自那次吃糖后,王老三也不再不好意思,到多了些泼皮无赖的流里流气,时不时哄着傻蛋儿吃嘴儿,一来一往,傻蛋儿也有了经验。
俩人啪嗒啪嗒的啃着嘴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床上,傻蛋儿被啃得脑袋瓜儿里冒白星,也顾不得王老三一双手在他身上乱窜。
粗粝的手在傻蛋儿身上游走,抚上起伏可怜的小胸脯上,先是轻轻地抚摸,再就是变着花样儿地折磨那抹淡淡的豆点儿,又扯又拧。
傻蛋儿跟条面条一样颤啊颤,梗着脖子,只剩下喘着粗气。
毛茸茸的脑袋钻到他差不多被扒干净褂子里,刚生出来的小牛犊子找奶一样,急赤白脸的到处乱拱,嘴里呼出来的热气撒在胸脯上,傻蛋儿下意识的搂着那颗头。
还没等反应过来,奶头就被王老三叼住了,舌头又是拨又是撩,像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