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会去给老太太祝寿,但别的事情另说。”
“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考虑。”毕竟是自己的亲兄弟,王老大语气有些变软,“那我就先走了。”
关于他们说了什么,傻蛋儿一句也没听懂,只听懂了“先走了”,忙不迭得把王大送出去。
再回来的时候,王老三已经换了一身衣裳,黑色的蚕丝绸衫,黑色缎裤,头发也梳得锃光瓦亮,整个人笔直立挺,说不出的矜贵。
“蛋儿,你看过庙会里唱戏的吗?”王老三冲他招招手。
傻蛋儿已经习惯了王老三一招手他就过去,像只见着主儿的小狗一样,颠颠儿的靠过去,却不敢靠太近,怕自己身上的灰蹭到少爷的衣服上。
“没见过。”
“那你想去不,还有好吃的。”王老三哄小孩的语气。
“我也能去?”傻蛋儿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好事儿。
“当然能去了,你是我的人。”王老三摸小狗一样,摸了摸傻蛋儿的脑袋顶。
“那俺换一身干净衣裳。”傻蛋儿觉得自己再找不到像少爷一样这么好的主儿了,看向王老三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感激。
王老三不喜欢用拐,能自己走就尽量自己走,要不然就是让傻蛋儿扶着自己走。
傻蛋儿换好了衣服,俩人手挽着手,慢悠悠的往前院走。
等俩人到前院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宾客七七八八的都已经落了座,众人看见王家的老三也来了,纷纷投来目光打量,一点儿也不遮掩。
王老三丝毫不在意,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拖得很长,连成一条,在人们的交头接耳中,王老三坐到最中间的主桌,扯着不让傻蛋儿走,傻蛋儿只得站在王老三身后。
院里的戏台子刚搭好,半人多高的戏台子上,台下站着装扮好的戏子,台子上拉起了祝寿用的横幅,写的什么傻蛋儿不知道,但所有的一切都让傻蛋儿感到新奇。
傻蛋儿笑嘻嘻的,“少爷您家真阔气,弄了这老些俺没见过的好东西。”
王老三没说话,把剥好的花生瓜子塞到傻蛋儿手里,傻蛋儿又喜洋洋的自己吃了一半,喂给少爷一半。
不多时,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上了桌,一桌人齐身站立向老太太问了好。
老太太在王老三的旁边落了坐,只是拉着他的手,不言语,眼泪止不住的掉。
“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王老三只是轻轻拍着老太太的手。
台上唱起了《麻姑献寿》,王老三碗里被夹了各式各样的菜,他自己不吃,递给身后的傻蛋儿。
刚递过去,桌上有个俏丽的妇人嬉笑着说,“三爷这是做什么,什么时候这下人能跟主子吃一桌饭了。”虽是笑,但傻蛋儿却还是迟钝的感受到了其中的嘲笑。
“要不是这个下人,我都不一定能不能活到今天。”王老三声厉色俱,“二嫂你说说他能不能跟我吃一桌饭。”
傻蛋儿端着碗,看着碗里的鸡肉鱼肉,明明馋得不得了,却张不开嘴。
桌上的人都噤了声,只有老太太语重心长的说了句:“这孩子也算是救了老三一条命,吃咱们王家一碗饭又算得了什么。”
台上正唱到“霎时琼浆都用尽,愿年年如此日不老长生。”
王老三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在众人错愕的眼神里,拉着傻蛋儿的手离了场。
初春的夜风,轻柔和煦,打在脸上,像缠绵的情人儿,吹得人有些燥热,王老三倚在傻蛋儿的身上,看不出来是个腿脚不利索的人。
王老三喝完酒又遭了风,一进到屋子里便有些晕乎,傻蛋儿把人安放在床上,转身想去脱鞋。
床上的人拉扯着他,天旋地转的,傻蛋儿被压在了身子底下。
王老三整个身子的重量全都压在了傻蛋儿身上,淡淡的酒气也像是专门为他打造的牢笼,一切都让傻蛋儿有些喘不上气。
“让我亲亲你。”王老三像是在征求傻蛋儿的同意,可一双大手早就伸到了傻蛋儿的衣服里。
身上细痒的发烫感,让傻蛋儿止不住的来回扭捏。赧红了脸,昂着小脑袋,不说话。
王老三见他不说话,便低下头,一口咬住了傻蛋儿软绵绵的嘴唇,俩人已经不知道亲过多少回,轻而易举的把舌头伸进了傻蛋儿的嘴里,在嘴里打结一样,相互交缠,淡淡的酒味熏得人有些发晕。
傻蛋儿软绵绵的靠在王老三怀里,俩个人像一根葡萄架上的两根藤丝丝缕缕地缠绵着。
王老三亲累了,舌头才堪堪退出来又吮吸傻蛋儿的唇瓣,“蛋儿,你坐过来,我让你更舒服。”
傻蛋儿被他揉捏得晕头转向,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扒光裤子,快要坐在王老三的脸上。
王老三伸出两根手指头轻轻抵住那软绵绵的小东西,“你这真小,还没长毛,不像个小子。”说话间还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傻蛋儿回过神儿来,挣扎着拿手去掰扯,“俺娘说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