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没想到,有生之年,要被另外一个男人抱小孩一样抱着洗脚。奇妙的是,这个抱着他的男人,阴道里还夹着他的内裤。他不妙地感到阴户在流水,靠,这样自己也能兴奋么,赶紧夹紧腿。等到楚狂真把他就这么原样抱着往回走,鞋子自动飘在两人身后,他感到自己的水夹不住,马上要往下流,流到楚狂真托着屁股的手。
他大为窘迫,念道:“真真……”
楚楼主明显不需要他说出口,就知道他在指什么,沈鲸能明显感到要掉下去的水往回流,就像遇到了无形的一层真气屏障,阻拦住。
等他躺在床垫,已经深感丢人丢到了家,抱住自己双腿,侧身像婴儿一样蜷缩着。深呼吸几口,脸正对着玻璃窗,外面风景一清二楚,他不放心地又问一遍:“如果来人,你肯定能发觉?”
楚狂真也侧身躺着,倚在他背后,轻轻吻他后颈,几乎同样的姿态,就像一个大号的勾,把他这个小勾半包住,保证道:“对。”
两秒后,他说:“我把窗帘拉上吧。”
日光石早就翻过了面,一整面玻璃窗是唯一的光源,遮光帘拉上后,室内顿时一片漆黑。既然互相看不见,沈鲸渐渐放松了,却感觉身后的楚狂真身体紧绷了一点,阴茎半软下去,仍然在吻他后颈,帮助他恢复。
楚楼主一个八重武者,原来怕黑么。他忽然想起来,x字楼二层的大面积玻璃,想起来,楚狂真曾经说过,楚定天第一次强奸他,是在晚上。
心一下子揪紧,他忘记了自己刚刚的难堪,忘记了之后要发生的性事,立即转了个身,看不清任何东西,急切地说:“窗帘拉开。”
窗帘重新拉开,星光和月光重新撒入会客厅室内,鱼儿仍然自由自在游着。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楚狂真明白沈鲸已猜到自己怕黑的原因,沈鲸已明白楚狂真知道自己猜到了。
两人定定地互相看了一会儿,气氛全改变了,都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能说什么好。
又过了一会儿,楚狂真亲亲他额头,慢里斯条道:“你湿透时,我也湿透了,我们一样有阴道,一样会流水,我们是一样的。”
所以他为了自己被楚狂真抱着洗脚而兴奋时,某人也在兴奋流水?好像可以理解。沈鲸试着打趣道:“早知道,我也塞一条你的内裤进去。”
两人相视一笑,闲话几句,气氛不知不觉又转向了轻松。
感谢天感谢地,我们是能在床上讨论内裤的一对。
内裤,某种程度上,真是能救命的大杀器,能扭转诸多不利因素。
接二连三羞耻完,沈鲸确实觉得,楚狂真的提议不算什么了。他戳戳对方,等楚某人放开他,主动自行平躺好,双脚往里对折提上来,双手握住自己脚踝,直到脚掌相对,差不多悬于自己阴户上方。
“这样行么?”
“韧带不行,之后多练。”
“……好的,老师。”
楚狂真半跪在床垫上,握着对方脚踝,重新硬起来的阴茎插入少年相对的脚掌间,阴茎下方贴着对方阴户。他身体前倾,打算先亲吻一阵,再开始足交。
但是他一前倾一往下压,就等于把少年的大腿在往180度压,小狗韧带不行,立刻喊:“停,疼。”
楚狂真退回来,润滑剂飞过来,他倒了些在对方的脚掌间,阴户上,又抹了些在自己阴茎,润滑好,问了可以么,得到答复后,开始抽插。
插了一会儿,保持不紧不慢的节奏,两人都渐渐进入状态,少年娇软着撒娇:“哥哥……亲亲我……”
楚狂真暂停,跟他讲道理:“你会叫疼。”
少年不讲道理,任性道:“疼,也想你亲我。”
两人对看三秒,楚狂真叹了一口气,点点头,继续开干,然后慢慢弯腰,在少年有点痛楚的表情中,万般珍惜地,亲了亲这个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