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女爵抬手给了她几巴掌。枉我平日对你这样好,有屌就是主的货色。合该被操烂。
啊,首都!什么意思?他能够去那儿同父亲一块了么?他能够见到那样的繁华了么?
一杯杯冰果酒下肚。尤里多斯开始觉得天旋地转。谁知道这种冰镇的甜酒会这样醉人?不过醉了也好,总归后背没那样痛了。公爵也早就微醺,歪到他怀里打骨牌,贴在他身上,像热水沾湿的糯米纸。他就搂着公爵,偶尔两人低下头私语什么,大多数时候是公爵刻薄或戏弄的话,接着两人一齐笑。看上去真像一对爱侣。子爵的视线若有若无地飘过二人。
你说,女爵笑着吻了吻美人的唇,你说,想不想被更多男人操?
小胡子向年轻人与子爵推销起他的奴隶。从话里听,这些在一旁伺候的宠物们大多是小胡子那“进货”的。
牌局继续不下去了。子爵这会儿似乎很兴趣缺缺,公爵就喊仆人带“小小”出来。“小小”被绳索牵着,四肢着地爬。能看出来动作并不稳,毕竟受了些不至于死的内伤或外伤。他跪行至子爵腿边,用自己胸腹偎住子爵的靴。全然忘却刚刚的毒打似的。世界上最忠诚的小狗也不过如此。
想,想。主人,我是只想要被操的母狗。
“我想,您应该也玩腻——”
谁知道——谁知道会那么巧?年轻人摆出无辜的神情,不甘地补充道,况且也不一定是我的,子爵也操了她们。还有其他的男奴隶。乱得很!
“秘书怎么就不正经了?”年轻人挤眉弄眼地笑。
子爵仰头将杯中果酒喝尽:噢,我的戈利贝尔,你可真会甩锅,怎么不把脏水泼到公爵头上?我可不像你这样饿虎扑食。我都会戴羊肠套。
“…啊宝贝儿,摸这里…噢…”
年轻人挪挪凳子,凑近那两位。他的目光显然停留在那美丽的女仆身上。维多利女爵大度无比,见年轻人目不转睛,便将女仆的一对胸脯借年轻人把玩。听上去就像一个人向主人借把尺子,主人将尺子一丢,不甚在意——喏,尽管用吧!
“去首都?做什么?您的秘书?”年轻人向后靠到椅背上。
其他人似乎也见怪不怪。
于是俊美的年轻人加入了这场荒淫的性爱。维多利女爵想把他用作插入女仆的阳具。玩一场三人的游戏。“反正,一会儿我也要用假阳具操她,”女爵说,“用什么不是操呢?”
父亲前往首都出公差。近几日写来的信,基本上都说大约也不再会回本郡。要接他去首都,按教会的规章制度,是还要再等上个半年一载的。尤里多斯早就想飞过去了。此刻他竖起耳朵。
年轻人忙着舔咬美人饱满的圆胸,昏昏于温柔乡不省人事,带着抱怨含糊道:脸打肿了就丑了。
女仆躺在沙发上,双腿高高翘起,又被女爵把住。年轻人俯身下去吃奶,而女爵则抚玩那穿了环的阴蒂,最后用力一拉。女仆尖叫着在疼痛里到达高潮,喷出水液。又高声媚叫里面痒。尤里多斯下意识收回大喇喇摆着的腿,呼吸轻起来。在下流放荡这一方面,权贵也没什么不同,而且花样只会越发繁多。公爵体察,笑着掰过尤里多斯的脸吻:看他们做什么?你该一直瞧着我。
女仆与女爵就即刻若无旁人地深深舌吻。美丽女仆的胸脯本来就半露不露地束在一条绑带里,此刻在激烈的爱抚与亲吻中跳出一只,白若膏雪,随后又被打上女爵的掌印。一阵吟哦。
尤里多斯移开眼,看不下去突发兴起的性爱。他对生理上的纯粹女性也没多大兴趣。但即使这样,他也无法否认这个女仆惊人的美丽——尤物这一词当为她所造。仍得坐着,就像一颗被凿实的钉子。年轻人吹了声口哨,模仿女爵的“嗯哦”声。牌局居然可以在活春宫的旁边继续。
我想的话甚至可以剥了她脸上的皮!女爵高声大叫起来,她道:“戈利贝尔,我还没和你算操大我两只狗肚子的账。”
这时,女爵拍拍手,欢笑道:来吧——我的摩多李斯公爵和格瑞特子爵,还要我请吗?今天我把我的小甜心拿出供你们玩,你们该跪下感谢我。
“谋份正经事。”公爵淡淡道。
“您应该也玩腻这些奴隶了。我最近有新货。才训出来,乖得不行。”小胡子忽视那边颠鸾倒凤的两位女士,为他的新商品努力推销。只是可怜一时没人在意他。
来,小小,坐到爸爸身上来。子爵拍拍腿,他看硬了,就准备办点儿正事。一片淫乱光景,尤里多斯反而清心寡欲了。
“是,是。正是。这样长久。”那个小胡子男终于开口,精准地迎合公爵。
女爵补充道:况且,摩多李斯对女人硬不起来,他看到女人的逼就晕。各位,有晕针
维多利女爵即将赢得赌局,满面春光,脸上带着冰果酒饮后的红晕:“差事么?我手头倒有一份。不过……噢宝贝儿,先亲我一口……啊,我感觉现在来了……”
“就好比——年轻男孩儿总不该一直待在爸爸身边。”公爵回以一个微笑,意确乎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