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无知觉后,就低声道:“都怪你害得我这样。”
“为什么不要医生把病看好了?你是非要生病才好吗?”
“这样不爱惜自己,还虐待别人,鞭子打得真威风,我的公爵大人!”
“再这样,医生都说了,你真有可能要死啦!说了你又不高兴。要骂人多管闲事。”
“明明喝不了冰镇果子酒,肺都烂成那样了,还要抽雪茄。我哪里能劝得动你。”
“我不懂你,为什么总把自己折腾得半死不活?”
尤里多斯一开始的语气还可说是委婉,到后面就渐渐变成了宣泄责备。
“我看你就是想死。死了就罢了,折磨别人做什么?”
“我被你打得痛死了。你自己看看,除了我,到底有谁还真的会关心你哪怕一点点?!做人做成这样。”
最后尤里多斯往床上一躺,压到伤口嗷嗷叫,过一会儿戳着公爵胳膊道:“烦人。烦人精。成天自虐的虐待狂。真是要死了!”
瞥到床前悬挂的自像画,突然想起方才如梦般的恐怖经历。可这会哪儿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画如平常庄严肃静,只有熏香燃烧的安宁味道。幻觉吗?仆人守在门外,公爵呼吸声清浅。
最终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眼,也睡过去了。第二日尤里多斯和公爵一齐发了高烧,连着两三天二人都昏聩不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