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郁的山林间沉沉漫起雾气。
此夜月圆。
新帝的寝殿内红烛摇曳,提着灯笼的宫女们垂首,静默立在殿外。
几声男子细微的闷哼和挣扎,从她们身后昏黄摇曳的门扉中漏出,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突兀明显。
“…嗯……陛下,饶了臣…嗯啊……!”
对方不答,近乎破碎的呻yin和床榻间更为猛烈的吱嘎响动从寝殿内传出,此起彼伏。
站在门口的宫女不过豆蔻十四,听得寝内这般动静,手中持着的灯笼隐隐有些不稳,连忙低头,脸色羞赧不敢呼吸。
笼中烛火猛闪,有夜巡的侍卫路过,见寝殿门口处这般状况,拧了眉疾步上前,朝小宫女低斥。
“你这是什么样子?陛下玉体尊贵,岂容你如此放肆疏忽。”
他瞧了瞧她身后声响渐弱,仅余轻微喘息的殿内,连忙收回视线上前一步,抓稳小宫女手中的灯笼低语。
“还不拿稳!新帝性子喜怒难测,你想要掉脑袋是不是?”
小宫女吓得赶紧点头。
寝殿内,榻上妙龄白皙,凤服半披的女子撑跪在高大男子身上。
男子两条结实紧致的大腿大开,分在腰侧,在她身下蹭着腰喘息,颤抖连连。
年轻女子听见门外低语声起伏,停下不断挺腰抽插的动作。
她生得一张极美的脸,艳绝动人的脸庞和她身下粗长,不该生出的狰狞性器两相对比,让人不禁心惊动魄。
暖烟中,女子微亮的圆眸眼尾上挑,朱唇饱满,侧头垂眼时,泼墨般的乌发从脸侧垂下。
以穷兵黩武,向外掠夺着称的夜昭之国新帝,竟是一个不过十七,同时拥有男女性器的皎美少女。
身下喘息声渐弱,年轻的君主垂眸,去看下方努力咬唇压抑呻yin,扭蹭着窄腰,渴求难耐的男子,淡淡轻笑。
她嗓音如铃,挺腰再度猛地顶进深处,趁着对方僵着身子惊喘的空当,俯身趴在他身上低语,埋头吐气如兰。
“阿狩,你若是再叫那么大声,外面那些你的手下们…可都要听见了呀?”
被称为阿狩的男子被顶得浑身发抖,闻言却不敢再出声呻yin,咬唇死死压抑喘息,朝内别过头去。
他的双眸被黑布蒙住,双手抱膝敞开大腿,夹着蛇形ru夹的ru头又酸又爽,后xue流水泛滥,一副任人索求的模样。
——若不是亲眼所见,任谁都不敢相信,平日外臣眼里冷峻寡言的御前侍卫,竟是新帝塌上养来暖床伺候的低贱禁脔。
如同一只放浪勾引,主动求cao的犬兽。
山雾遮住了殿外圆月,温香暖烟的床帐上,连日的承宠已经让他彻底被cao开。
阿狩软着腿根压抑闷哼,被身上少女又一轮抽插cao得几乎失神,却挺着腰主动迎合,让她插得更深尽兴。
身为臣仆,自当全力侍奉君主,为其分忧。
这是他心甘情愿去做之事。
夜昭国世代信奉月蛇之神,登基者可得月蛇眷顾,从此容颜不老。
阿狩仰头承受着又一轮抽插,压抑住喘息没有扰了她兴致。
夜昭新帝登基当日,他作为常年随护新帝的侍奴被破格提为御前侍卫。
他于离她最近的地方行长跪大拜之礼,望着皎美高洁的少女身披羽衣凤裙,头戴银冠登基称帝,朝山间的祭庙奉上祭酒,挥刀歃血誓盟,得神赐福。
他那时真心为她高兴,当年那场惨烈的宫变之后,他陪着她在战乱中流亡了十一年,受尽苦楚磨难。
如今亲眼目睹她重新回到了她日夜思念之地,得到了比之前还要更好的一切。
作为臣子,唯有真心叩首恭贺。
他本是这么想的。
可在行完祭礼的次日清晨,他于殿外值守,忽然听得新帝装饰得奢华的寝殿传来一声极轻的惊叫。
常年贴身保护的习惯让他下意识以为是敌袭,急奔过去要拔刀出鞘。
却看到身着白裙的少女披着长发,坐在床边惊恐望向自己胯下,面色苍白泛红。
她的裙摆间,一根粗长性器在腿间突出,隔着绸缎若隐若现。
他站在原地晃了晃身子,用力握住刀勉强站稳,回想起先前礼官所言,只觉得一阵目眩。
原来如此,这便是他们王室口口声声和他们说的月蛇眷顾。
他们告诉她,登基为帝,会拥有无上荣耀的天赐眷顾。
却没有同她说,古老无情的神只赐予每一位夜昭新帝永葆容颜的模样。
也让他们必须以合欢之术修习秘法,抵抗眷顾发作时的体内异样。
“阿狩…”
少女带着惊惧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神智。
她的面色愈发chao红,惊惶地抓住床沿,嘴唇微张想要说些什么。
但此刻年轻的君主还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她一边习惯性唤着他的名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