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几日,她在阿狩的任由索取下,对他的各种捉弄念头便一发不可收拾。
毕竟…那几盒yIn具实在太过新奇了。
萧灵君回过神,发现自己正因为跑神,指尖来回拽扯着和阿狩下体锁阳环连在一起的银制ru链。
他被玩得肿大的ru头和下体硬得发紫的rou棒被一条细细的银链连在一起,银链被送来的礼官们故意调短了些,让人挨cao时稍微挺胸一动,便能抖着身子欲生欲死。
微凉的锁链一拽就发出哗啦轻响,阿狩被玩得扬起脖颈喉结滚动,在榻上难耐地蹭来蹭去。
“唔…嗯嗯……”
他下身涨得黑紫的性器间插着一根细长的银棍,银棍顶端,雕着含苞待放的月昙花苞,被漏出的shi润ye体沾得晶莹剔透。
花苞下的银棍系着链子和锁阳环栓在一起,他三点被人一起扯动,又痛又爽到xue里流着水,眼前阵阵发白。
但下一刻,性器内的Jingye在到达顶峰前硬生生倒流,让他从云端重重跌回地狱。
“……”
阿狩张着腿,脑中一片空白。
他想要压抑住自己的呻yin,却担心被寝殿外夜巡的手下听见,口中还含着萧灵君的指尖,又不敢咬唇硬忍。
只能挣扎着扭腰想要后挪逃离,从嗓子里漏出几丝破碎的低喘。
“阿狩很想要?”
萧灵君长睫垂落,瞧着他抖着身子想要爬远,却被玩得彻底软了劲腰,在她身下硬着性器瘫成一滩春水,缓缓抽出指尖。
“臣……啊嗯…饶了臣……”
她才将抽出指尖,身下蒙了眼的男子便急喘着哀饶,抬手胡乱摸索着,想要阻止她勾着ru链拨弄银花的动作。
一向沉默寡言的侍卫在床第间很是嘴笨,经常是忍耐低喘,说不出什么讨人情趣的话。
哪怕被翻来覆去cao得濒临崩溃,也仅仅是一副受不住的模样告饶,想要讨得君主的一丝怜悯。
萧灵君见状,一手抓握住阿狩胡乱在空中摸索的手腕,凤眸微眯了眯俯身逼近。
她墨色长发落在他满是yIn痕的胸口,扫在他厚实的rurou上,单手将他双腕抓拢,压至床沿的软枕,制住他的动作。
自己今日眷顾发作得厉害,下午与众臣议政时,体内便忽冷忽热到难以集中神智。
脸色难看得被几位上前请奏的臣子看出,被她冷淡起神情,挥手斥退后潦草离开殿内。
她知道宫中暗中流传她作为新帝,性子喜怒无常的流言。
自己于暗流汹涌的内乱中,被急于重整朝廷,维持血脉的祭祝守旧一派从宫外匆忙接回继位,用以维持帝位稳定,不被有心之人颠覆。
本就如同他们手中的傀儡般,日日夜夜如履薄冰。
稍有不慎,便会像自己在内乱中被害的三个兄长一样身死。
如今更是因为体内眷顾时不时发作的缘故,随时可能会在旁人手中落下弱点把柄。
所以今夜刚刚日落,她便急召阿狩,以议事名义命他进入寝殿,实则暗中服侍。
毕竟在这偌大的宫中,自己能够信任的也仅有他一人。
但好像因为发作得太过厉害的缘故,把他折腾得比往日还要过分。
萧灵君单手摁着阿狩举在头顶的双腕,她体内chao动虽说已经缓解大半,但月神眷顾带来的戾气并未完全消散。
大约是当年宫变太过惨烈的缘故,她对于幼时在宫中的记忆已经记不分明,只有很是模糊的些许片段。
对于这位世代信奉的月蛇之神,她只零星从几位兄长和照顾的阿嬷口中听得些许传言。
夜昭先祖曾于危难中与祂歃血誓盟,世代敬奉,从此得神庇佑,国祚延续至今。
但从如今自己身体的变化来看,这位大神,只怕并非她曾认为的那般良善无私,反倒是颇为寡情——这可能吗?
萧灵君深吸口气,不再作他想,抬手揭去阿狩眼上蒙着的黑布。
男子纯黑的眸子在烛火摇曳下,隐隐有些涣散。他被先前激烈的索取cao得有些失神,狭长的眼角旁泛着红。
大概是被蒙着眼太久,他的眸色迷离了许久才缓缓聚到她的脸上,shi润着眼角唇齿微张,黑眸含着渴求小心看她。
实在是…太过诱人了。
尽管她先前与阿狩在外流亡时,高大寡言的侍奴总是默然将她护在怀里,将那些欺凌刺杀都牢牢挡在他身后,让她不禁对他生出些朦胧情愫。
但看着他在床上张着腿求欢,被迫承受想要求饶的摸样,实在是让她看一次欢喜一次。
尽管有戾气作祟的缘故,但她承认,自己对阿狩是有些想要欺负的念头的。
萧灵君捉弄心起,轻握住他插在性器顶端的月昙花苞,指尖在gui头上打圈扣动,撸动他的性器。
她的凤服从裸露的肩颈上滑下,露出缠绕在雪肌锁骨上,还未消失的双蛇纹样。
像是盛放在夜间的幽美之花,诱人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