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知到了危险,正在不安地微缩着。
你让哥哥自己掰开他,穴口经过了长时间的扩张,很顺利就能把东西放进去,现在他完全像自己长出了兔子尾巴,果然很适合,你心情颇佳地摆弄着那里,肆无忌惮地看着手下人因为你的动作颤抖喘息。
“放心吧,这个不会震动的。”你安慰了哥哥一两句,拍拍他的屁股让他去帮你盛汤,自己则去洗了手。
他感觉自己后面有些胀,走起路来就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那个地方,这种认知让他觉得自己淫荡,整个人都僵硬了不少。把碗摆在你面前之后他又移开些距离,“我先做了饭,小云你先吃,我现在去收拾小房间。”
你不带掩饰地盯着哥哥的背影,雪白的臀峰还会因为他的走动而轻微颤抖,因为兔子尾巴,那两瓣臀肉分得更开一些,让人想为他染上其它的颜色。
哥哥确实非常贴心,因为餐桌和客厅没有间隔,他先收拾干净了客厅确定不会让你倒胃口,这才去收拾小房间。你看着勤劳的哥哥走来走去好几次,后来很明显是在拖延时间,他在怕你吗?是不想和你一起吃饭吗?
你心中无名火起,方才压下去的脾气又冒起来,想着一定要坐实他的想法,因此等哥哥下一次出来的时候直接对他招招手,“哥哥,你怎么这么没用,都快半个小时了也整理不好吗?”
其实他早就清理完了,但他哪敢在这时候告诉你,只能承认下来,“对不起,我尽量快一点。”
你兴致平平道:“算了,我也不能虐待你啊,哥哥还是先吃饭吧,你好像比我更需要能量呢。”
你这几近撒娇且为自己开脱的语气让他回想起了自己被关着的一天两夜,并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饥饿,可他还是拒绝道:“不用了小,我等你吃完了再吃,可以顺便收拾掉。”
你一把把他拽过来,眯起眼睛看着他,“哥哥,你是我的佣人吗?”
他没有回答你,大概是在默认,甚至还在沉默许久之后低声接道:“我会做好的。”
沈时淮难道有什么受虐的爱好?或者是正常人当够了想体验一下被人驱使奴役感觉?你百思不得其解,但有另一个问题亟待解决——你根本不是让哥哥来做你的佣人的啊。
你没回应他的话,只是让他离桌边远了一点,用脚点了点地,干脆利落地命令:“跪下。”
他呆呆的没有反应,你挑起眉:“哥哥没听见吗?你要听我的话呀。”
他像这才听清楚你的话似的,犹豫了一会就垂头拘谨又流畅地跪了下去,你起身的时候他也没抬头,直到你给他拿来了一个碗,并盛了汤放在他的身前。
他仰头震惊地望向你,却被你强硬地压下了头,鼻尖几乎要贴到了汤面,你给了他时间让他来得及用手撑着地,继续命令道:“舔。”
他似乎呜咽了一两声,但你一直压着他,摆明了是不会妥协,只好试探性地伸出嫣红的舌尖,极快地舔了一下汤面。
他很快把那一截慌张的舌尖缩回去,你却还不满意,压着他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反而又隐隐加了些力气,语气里透着威胁:“哥哥,我不是让你来尝味道的。”
他没有挣扎,但也没有照你说的做。你见状直接又用力压下去,让他的下巴磕到了碗边,因为汤盛得太满,碗没有倒,却难免有些汤沾到了他脸上。
他撑着地面的手崩出了青筋,像在忍耐什么,又像是在逼着自己适应,你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沉默不语,只是又摸了摸他的头,全是威胁之意。
他终于在心里纠结完,还是小幅度地弯了身子,把脸贴到碗边,伸出更小的一截舌头一点一点舔舐起来,但接触面积有限,来来回回几十下对汤面造成的损伤也不如你一口的量。
你松开了手,他也识趣的没有停下动作,但气息愈发紊乱,你一开始不觉,后来才发现这人好像在抽泣,你疑惑又无奈地抓住他的头发让他自然而然地抬头,问道:“怎么又哭了?”
他即使是脸上沾着汤水,眼睛都哭红了也非常漂亮,是男人的那种漂亮,既冷又脆弱,你不由得心生怜爱,又重复了一遍:“哥哥,你为什么要哭?我不要你做佣人的。”
他头一次提高了音量,带着哭腔一字一句地问你:“那我是你的什么?你现在把我当成什么?你的宠物吗?”
“不是哦,”你用迷恋的眼神望着他,伸手拽上了他的项圈,听到了他因为窒息而难受的闷哼,“哥哥不是宠物,哥哥是我的小狗。”
这二者有什么区别吗?沈时淮暂时是搞不懂的,但你温柔的语气很好地安抚了他,你看着他脸上闪过不解、纠结、难过、担忧和委屈等等情绪,甚至好像还有怨怼,但不是恨,反而像在撒娇。
你再一次决定宽容些,“哥哥喝完汤就站起来吃饭吧,正好我也差不多饱了,一会我去上班,你在家里待着就好。”
“哦,”你突然想起来他的行踪还是需要对父母说一下的,所以把手机拿出来递给他,“哥哥记得和叔叔阿姨讲清楚你最近不能回家了,毕业旅行大概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