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激,下意识挺腰往上弹了弹,被关昭雾按压下来,攻势加快。
蓝遇叮嘴上再浪也是刚开苞的雏儿,承受不住密集激烈的快感,缠在腰上的两条颤抖不止,簌簌滑落。
关昭雾顺势捞起,架起两条腿窝,将花穴展露无遗地打开。
胀大到足有木桩般大小的肉柱对准靡红的花穴尽情地抽插,肿红的唇肉摩擦翻飞,蜜水不要钱似的蜜水噗呲噗呲乱喷。
“啊啊郎君轻点,叮叮受不了了……呜啊!”蓝遇叮满面潮红咿呀乱叫。
关昭雾垂眸看了一眼蓝遇叮靡红淫乱的脸,目光移到挺立腹前细细粉粉的阴茎,肉头憋成紫红色,可怜巴巴地不断吐出透明的液体。
关昭雾鬼使神差地握住撸弄了两下,滑滑嫩嫩地,跟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注意力被分散,他抽插的动作如蓝遇叮所愿放慢下来。
蓝遇叮却又觉骤然失去折磨的快感,浑身不得劲。忽觉胯前传来不一样的快感,撩开眼皮,发现关昭雾饶有兴趣地玩弄他的小肉棍。
当然,他的肉棍觉不算很小,只是对比关昭雾来说,有点不够看。
“放开!”蓝遇叮羞恼伸腿踢开他,肉穴还夹着大物,不免牵起一阵快感,倒吸口气。
关昭雾侧身避开袭来的脚丫子,听话松开蓝遇叮的粉阴茎,“挺可爱的。”
“他妈的!死道士会不会说话。”
世上哪个男人想听到别人评价自己家伙事为可爱。
什么脾气啊,一点就炸。
关昭雾暗暗腹诽。嘴上不敢言,继续缓缓挺身顶入花穴。
快感复席卷而来,蓝遇叮又神志不清地哼哼嗯嗯起来。
关昭雾虽然还不算尽兴,但他观察了一会儿蓝遇叮流水不止的穴口,思考了一会儿。
将坚硬的肉头次次对准一碰就能蓝遇叮战栗不止的敏感点。
“哦啊,郎君不要。”
关昭雾似下定某种决心,对着敏感的柔软发起凶猛的攻势。
快感又强烈又密集,没有任何喘息,肉穴剧烈抽搐疯狂收缩搅动。
“啊啊——你要我命啊!”蓝遇叮失控尖叫,娇体痉挛般颤颤抽动,五指死死掐关昭雾后背。
“很快……”关昭雾前言不搭后语地回了一声。
咬紧牙关用尽全力在翻天搅地的肉穴里砰砰砰捣弄几下,快感堆积到极点,高潮劈头盖脸降下,冲刷忘情的两人。
被操蒙的蓝遇叮还不忘艰难地抬起酸痛的双腿勾留关昭雾的腰身,“郎君射里面,呜……射里面给我。”
粗大的龟头毫不留情拔出,发出了“啵”地一声脆响。
灼烫的液体尽数喷在蓝遇叮嫩白泛红的小腿。
“死道士。”魂酥体软的蓝遇叮从高潮缓过神来,揪起旁边掉落在地软枕扔到关昭雾脸上,“给狐爷爷几年功力都不舍得。”
气力轻飘飘地,没砸一半便已跌落下来,关昭雾接住,垂眸说:“以后你好好修炼,不要走这些歪门邪道。”
蓝遇叮回他一个懒懒的白眼。
欲望冲刷的高潮过后,理智重归两人脑内。
关昭雾默默套上衣服,艳红的两瓣肉唇仍在翕张吐出晶莹的淫水:“你、你流那么多真的没事吗?”
“……”蓝遇叮骂道,话声却是软绵绵,“臭道士你捡到宝了也不知道。”
见他仍挂着担忧的神情,“若不然给我舔干净,你听说过没有,男人的口水就是小逼的圣药。
“没有听说过。”关昭雾转头找软帕,揪在手里半晌,在蓝遇叮不耐烦之际,他闭双眼去寻找红肿的小穴擦拭干净。
蓝遇叮气笑了,指挥道:“抱我去洗干净。”
关昭雾半掀开眼,不敢去看蓝遇叮瓷白的肉体,还有自己在那副无暇肌肤上留下的痕迹。
呐呐应,憋红脸埋头照做。
天还没亮。
新房的房门被不速之客推开。
关昭雾从地上爬起来,见是昨日热情的青头鸭大娘。
满是皱纹的脸好奇地探入内,发现关昭雾打地铺睡在地下,惊奇地叫一声:“哟!叮叮你脾气那么大,新婚夜就要你姘头睡地。”
床上蓝遇叮的脑袋迷迷瞪瞪探出,察觉到青头鸭大娘身后带着手脚健硕的几个婆子,便知来者不善。
打起十分精神坐起来,笑回说:“大娘可别冤枉我,我郎君修行已久,过惯了苦日子,我再三劝说他都不愿睡这锦被华褥。”
关昭雾再次为蓝遇叮撒谎不打草稿的无耻惊叹。
明明是他昨日提议一人睡一半床,蓝遇叮说怕他在睡梦中图谋不轨。而他是被弄疼的,必须由他来睡床。
说话间那几个健硕的婆子东张西望,互相对视齐齐点头,挽起衣袖开始搬运房间里的物什。
“诶诶!你们做什么?”蓝遇叮急问。
青头鸭大婶笑容仍是和善:“叮叮你现在已经不是大王的人,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