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还在萧镜腿根轻柔地抚摸、打圈。
萧镜克制住夹腿的欲望。他咬了咬唇,想回头看看他哥,谁料越苏扣住了他的脑袋,说:“不许回头。你只需要回答可以或不可以。”
身后的萧世被忽视得彻底,像个透明人一样。越苏和萧镜交颈亲密耳语,眼神不带情绪看向萧世,却比炫耀地挑衅还叫人气急攻心。
萧世也遛着鸟上了岸,刚要把萧镜拽回来,就听见萧镜回答:“可以。”
他没听见越苏在萧镜耳边说了什么,但听见这个回答,直觉不好。
“可以什么可以?你答应他什么了?”
越苏放开了禁锢萧镜的手,退开两步,眼神深沉如一潭死水,看着萧镜,似乎在催促萧镜。
萧镜放下脸面,准备开始求操。反正他求操的样子萧世也看过,还是萧世逼他的。
怎么一个二个都喜欢看他求操。
萧镜心里有点郁闷,但因为越苏先前那番话,让他看到了和越苏抛弃过往重修于好的可能性,所以他心里又喜滋滋的,开始他的求操表演。
因为高中时越苏还是个清贫高冷学霸,为了搬出宿舍解决欲望,省吃俭用在外面自己租了个小出租屋,每隔几天萧镜都会去越苏的出租屋早恋偷情。
那时候在床上,高中刚开荤尝到情欲的萧镜为了爽会不顾形象,做了很多没皮没脸的事,求操这种事简直易如反掌。
只是现在毕竟隔了几年,也不知道他淫荡求操的技术有没有退步,或者越苏要是已经不喜欢了呢。
他不敢多想,专心做眼下要做的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迈着沉重的步伐,萧镜走过去,把手攀到越苏脖子上,先是用脸蹭蹭越苏的胸口,又踮起脚舔在他下嘴唇,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越苏:“越苏哥哥,老公,我那里不舒服,你可以用你的鸡巴帮我看看吗?”
萧世从未见过萧镜这么主动的模样,他很可耻地硬了。明明话不是对他说的,但暴怒和嫉妒之下,他又舍不得打断萧镜,因为这是他没见过的萧镜。
越苏明明下面已经站起来了,却还是八风不动地问:“哪里不舒服?要说得具体一点。”
“我的小穴,我的屁股,我的肠道。”
“怎么样的不舒服?是疼还是痒?”
萧镜思索了一下,答道:“又疼又痒。”
越苏循循善诱:“那大鸡巴要怎么帮你?给你打针吗?把针插进去,从针孔里射出药液,射给你,那样你会好吗?”
萧镜有点羞耻,他难得脸红,呐呐道:“……嗯,那样我就会好了。越苏哥哥,你帮帮我嘛。”
越苏终于笑了,“好,那你先把针变硬吧,大针现在不是很硬,插不进去,这样就没办法治好你了。”
萧镜蹲下身,拉开越苏的裤子拉链,掏出越苏半硬的肉棒开始舔弄起来
萧镜舔的非常认真。粉嫩舌尖伸出,像蛇一样灵活地绕着肉柱周身动作着,一边还抬起脸,一眨不眨观察着越苏的表情。
他娇生惯养这么多年,唯一这么用心对待过的男人,恐怕也只越苏此一人了,但他一点也不讨厌这种感觉,他需要一个人来填满他的心,那个人在多年前就注定只能是越苏。
原本还半软的肉棒,在被舔弄时就已微微起立,被含进温热小嘴中时,肉棒猛地胀大,将萧镜的嘴巴塞得满满的。
萧镜皱了皱眉,他嘴巴本来就不大,塞进这么大一根东西,有些不适,一个月前萧世“绑架”他强迫他口的那次他的嘴角就有点轻微撕裂,他实在有点心理阴影。
但他看了看越苏舒服的表情,忍着没有吐出肉棒,努力一点点把肉棒的三分之二都吞进去
肉棒已经捅到嗓子眼,萧镜忍不住想干呕这个时候,越苏的肉棒又大了几分,他突然抓住萧镜后脑勺的柔软头发,猛烈抽插起来。
萧镜呜咽了几声,挣扎着,双手抵着越苏的两条大腿,想把他往后推。
越苏岿然不动,肉棒继续在萧镜嘴里挺进。
萧镜眼角溢出几滴眼泪,嘴巴被撑得满满的,脸颊两腮边有点凹进去。他的嘴巴现在被凌虐着,嘴角火辣辣的痛,被操得口水都往下乱流,萧世的口水巾还在他脖子上,给他接了不少口水。
越苏注意到那条碍眼的口水巾还在萧镜脖子上,一把扯下来扔到旁边。没有了口水巾,萧镜的涎水流下时,刚好流到自己的奶子上。
微红的乳头被自己的口水湿润,变得粉红。奶头的银丝与萧镜的下巴相连,显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淫荡。
身后被一道阴影覆盖,是萧世走过来。他居高临下看着萧镜的背影,看着萧镜温顺搭在越苏大腿上的手,眯了眯眼。
“越先生,我弟弟要是个能生养的,现在肚子里应该有我和他乱伦的结晶了。你操着一个有孕之夫,不会觉得对不起他老公吗?”
越苏正在紧要关头,他没有看萧世一眼,从始至终低着头看身下那淫荡的人,眼神中是深沉隐晦的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