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笑起来,变态度拉满,萧镜听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我昨天晚上就说过吧,我要操死你,让你当我的肉套,再也没办法对其他男人张开腿。”
萧镜惊了一下,他就是那个骚扰他多年的变态?!
可是自己明明是在家睡着了的,这个人是怎么把他绑出来的,难道这个人能自由出入别人家不成?还是说他其实在他身边潜伏很久了?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萧镜抖着声音说:“你别伤害我,我会给你很多很多钱的……你视奸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家很有钱。”
那男人听了萧镜的话,挪动脚步,走到床边,单膝跪到床上,两只手握住萧镜的脚腕:“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对你不是谋财吧。”
萧镜脚上光着,身上也穿了前一晚他哥哄他睡时的睡衣,男人握着萧镜的双脚就把他拉向自己,萧镜倒在硬板床上,背后的手又被自己压着,像是要断了一样疼。
他扑腾起来,踢着双脚,奋力想把男人恶心的咸猪手从自己脚腕上挣脱开:“你要是敢伤害我,我哥我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对于萧镜使了全力的反抗,男人却是游刃有余地压制着。他脱鞋上床,两条腿压着萧镜的大腿,尽量把握着力道,没有压疼萧镜,只是那力道压得萧镜反抗不得。
“那我就试试看,我要是奸了你,会被怎么样。”
男人抱着萧镜上半身,把他身后绑着的手解开,压着萧镜扒了他的衣服,又在萧镜试图反抗之前,把萧镜的手拉到前面绑上,攥着萧镜两手之间的绳子,掐灭萧镜想掐他脖子的希望。
男人笑道:“想掐死我?省着点力气吧小少爷,你这点功夫杀只鸡都费劲。要是把我惹毛了,我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安分点,懂了吗?”
在男人把他裤子扒下来拉开他的腿,在他的穴口抹了凉凉的液体,就送进两根手指抽插开拓起来时,萧镜终于忍不住心里的难受和害怕,小声哭了起来。
男人听见他的哭声,停下了手中抽插探入的动作。
萧镜小时候就是个哭包,开心极了的时候会哭,难过的时候会哭,跟人吵架吵不过,气急了也会哭。虽然高中之后他有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自尊心,还开始在意起面子这种东西,哭得不频繁了,但是只要一哭,那眼泪一定有哭倒长城的架势,像断了线的珠子,像天空中下的大雨。
不过他不是像小时候那样嚎啕大哭,而是瘪着嘴巴小声的哭。
才半分钟不过,萧镜的蒙眼布已经被他哭得完全浸湿,把那布摘下来拧一拧,估计可以拧出一座小型湖泊。
男人掐住萧镜的下巴,端详起他的脸来。
“宝宝你是水做的吗?眼泪好多。希望待会儿你穴里的水量也不会让我失望。”
男人手刚从萧镜穴里抽出来,还带着润滑液和体液混合的东西,掐着萧镜的下巴时,那些东西不可避免地蹭到了萧镜皮肤上。
他用力撇开脸,边哭边骂:“脏死了,滚开。”
“脏?这不是从你穴里出来的吗,你是嫌自己脏吗?”
萧镜还没缓过劲,还在哭着,被这男人明知故问的话气得不轻,眼泪流得更汹涌了。
男人没再管萧镜,拉开自己的裤链,放出里面青筋虬结的黑紫色丑东西,再把萧镜的腿拉开,摆成型,然后掰开萧镜的臀缝,对着刚刚被开发得有些松软的小孔戳刺着。
萧镜虽然也喜欢做爱,但是那是在他自己愿意的情况下才会尝到滋味,被强迫的,他就只有恶心和害怕,还有气愤。昨天被曲修远半强迫过一会儿,就没怎么得趣,现在完完全全是强奸。
萧镜心里恨得快呕血,扭了扭屁股,不想被那恶心的家伙碰,却被一巴掌扇到屁股蛋上。
“骚货,这么喜欢扭屁股,一会儿串在我鸡巴上再扭,”他又给了萧镜无辜的屁股蛋一巴掌,“屁股上还有别人的掌印呢,昨天吃了谁的鸡巴?”
萧镜想到昨天那条消息,气道:“你不是知道吗?都能这么精准的在我和别人上床期间给我新号码发骚扰消息,你还问我干嘛?”
男人拿硬邦邦的滚烫鸡巴抽在他穴口,萧镜被抽得哆嗦了一下。
“还敢顶罪,你个骚货。老公今天就把你操得下不了床,看你还怎么接别的客人的精液。”
萧镜被他像是有癔症一样的污言秽语气得不轻,咬了咬牙,脸都被内火烧红了。
男人扶着自己的肉棒,插进萧镜的后穴里,萧镜闷哼了一声,吞得有些吃力。
待肉棒全进去后,两人都有点出汗,喘着粗气。
在萧镜身上歇了一会儿,他开始缓慢抽动起来,萧镜夹得太紧,他在里面抽动的时候还是有些吃力,又拍了拍萧镜的屁股:“放松点,老公快被你夹断了。”
虽然有点屈辱,但萧镜也不敢任性,还是尽力去放松穴口,否则不好过的一定是他这个承受方。
感受到小穴的放松,男人用力往里一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