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被曲修远“拐”到自家名下一家酒店的萧镜,正在床上挨Cao,床头柜的小型摄像头也在工作。
已经开始十几分钟了,有段时间没做爱的萧镜躺在床上,双腿大开被曲修远压着。他轻声呻yin着,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但那呻yin又逐渐变得粘腻,似乎是慢慢感到舒服了。
曲修远看着身下人逐渐迷离的眼神,与那无数个日夜被当做纾解欲望的视频里的眼睛重合,血脉偾张,本就肿胀可观的鸡巴又大了几分,像是要把那个包裹着他鸡巴的小xue撑裂,看起来可怖极了。
“呃啊……”文知夏动了动,被曲修远压着双腿动弹不得,于是xue道里的软rou痉挛抽搐着,紧紧包裹着曲修远的凶器。
萧镜头上出了细密的汗,他大口吐着气,双手在曲修远背上挠出了几道血痕。
“咬太紧了,放松,”曲修远一巴掌抽在萧镜的tun尖,萧镜屁股上rou多,那一掌毫不留情,直接让萧镜的屁股荡起rou浪,屁股都红了,像水蜜桃,看起来似乎还肿了一点,特别色情诱人,“又不是第一次,都被Cao透了,怎么还这么紧。”
萧镜被打得呜咽了一声,屁股绞得也更紧了,曲修远疼得倒吸一口气。
作为金主包养过的几个肌rou男是作为按摩棒的存在,从来是萧镜想玩什么花样就玩什么花样,所以按摩棒不会在床上弄疼萧镜,更不敢打萧镜的屁股。曲修远这一掌让他想起了高中时期和越苏早恋,在越苏的小破出租屋挨Cao的日子。
越苏是寡言型的,萧镜就喜欢不搭理自己的,有挑战性,所以格外迷恋越苏对他的冷漠和粗暴。越苏在床上对他粗暴,他能更sao。曾在被越苏抽得屁股高肿的情况下爽得高chao好几次,最后都射不出东西,直到尿失禁。
那次越苏发大疯,把他Cao得半死。那之后他没敢回家,怕被他哥他姐看出端倪,骗他哥和姐说在朋友家住,在越苏的小出租屋里养了好几天。
大概是有些不知羞耻的yIn性在身上的,萧镜想起那些日子,想起被越苏粗暴对待的性爱,在曲修远第三次抽向他屁股的时候,高chao了。
yInye被曲修远的鸡巴堵在里面,无法喷涌而出,只是露出来一点。
曲修远感受到萧镜的高chao,看着从xue口溢出的ye体,愣了愣,似乎没想到萧镜这么快就高chao了。
萧镜还在高chao的余韵中没缓过神,曲修远低头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他都没反应过来。
“被打屁股就能高chao,萧镜,你比我想象的还sao。我应该找个人和我一起轮jian你的,你会喜欢吧?可能还会爽失禁。”
萧镜眼珠子动了动,做出反应。曲修远勾了勾唇,掰开他的屁股,借着体ye的润滑,重重往里一顶,把萧镜顶得回过神来,双手捂住肚子叫了一声。
不知什么原因,萧镜眼睛里shi漉漉的,看起来和平日里的他大不相同,可怜兮兮的,有股勾人的sao劲,让人想往死里Cao他,把他Cao得哭叫,把他Cao得失禁,把他Cao昏过去。
曲修远下腹一紧,抱起萧镜的双腿扛在肩上,向打桩机一样,快速地顶弄起来,借着小xue给自己的鸡巴扑火。
萧镜呻yin着,粗喘着,在半小时后,伏在他身上的人终于停下了动作。
他疲惫地睁开眼,刚看向曲修远的脸,就被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大撅着屁股被掰开。
那大东西又毫不留情的捅了进来,身后人双手掐在萧镜的腰侧,开始新一轮的顶弄。
“萧镜是我的sao母狗,肥屁股被我撞得一抖一抖的,”曲修远充满恶趣味的话语响起,“萧镜,你是不是我的sao母狗?”
萧镜把头埋在床上,断断续续的呻yin,没有回答曲修远。
曲修远用力一顶,“你是不是我的sao母狗?说,萧镜是曲修远的sao母狗。”
萧镜声音被顶得破碎,不得不屈服,重复曲修远的话:“萧镜、是……是曲修远的sao、母狗……”
曲修远:“如果小镜有子宫的话,现在都生了不知道几胎了,说不定也会怀上我的,是吧?”
在床上的萧镜脾气不同往日,非常听话,不仅乖乖挨Cao,平时爱怼人呛人的毛病也没有。
“可是我没有子宫……”
“是啊,”曲修远叹了口气,“可惜你没有子宫,幸好你没有子宫。”
曲修远挺着不知疲惫的鸡巴,抽出来之后又重重顶进去,把萧镜顶得往前倒,但是被曲修远掐着腰,倒不了,只能沦为曲修远的rou套,被曲修远玩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如果小镜有子宫的话,肯定从子宫刚成熟那一天就一直被强jian,直到怀孩子,又生下孩子,生好多好多不知道亲爹的野孩子,像小母猫一样,一窝一窝地下崽。那多可怜啊,小镜还是当我一个人的小母狗吧,我不会让你生孩子,你只需要每天吃我的鸡巴、接我的Jingye就好了……”
曲修远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假想里了,握着萧镜腰侧的手越来越近,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萧镜扭着屁股挣扎,想把屁股从那根主人发疯的作乱的鸡巴上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