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出来的。你自己腐烂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拉我下水?我跟你没有什么仇吧。”
萧世笑了,他说:“小镜,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这种家庭的圈子有多乱?我觉得我会在乎你是我亲弟弟吗?有谁会在乎?就算我搞了你,顶多只会得到旁人一句评价,那就是……”他低下头,贴近萧镜耳边,吐出的热气让萧镜耳朵酥麻发痒,“你弟弟真漂亮,考不考虑共享?”
萧镜被这句话吓得抖了一下,萧世从萧镜耳边离开,坐在一旁,摩挲着他的脸:“小镜,都怪你长的太好看。你知不知道你多招人?要不是外界看我疼你跟命根子似的,你这种没实权的小少爷,现在说不定已经被那些所谓的上流人士圈养当金丝雀了,要是个能怀的,肚子都不知道大了几轮。你要感谢我不舍得把你拱手让人。”
萧镜又无声地流下眼泪,晶莹剔透的液体顺着他的眼尾滑下,左脸的眼泪被萧世放在他脸上的手挡住。
这两天他流的眼泪已经太多太多,流的眼泪多了,他的心好像也因此变得更脆弱,更容易结郁。
萧世擦了擦他的眼泪,珍视地在萧镜脸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怜惜道:“你哭什么,我又不会打你骂你,不会把你给别人的,更不会冷落你。哥哥不好吗?”
萧镜哽咽道:“……我口渴。”
萧世终于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笑得眼睛都弯了,好像又变了那个尽职尽责、疼爱弟弟的好哥哥。
“好,我给你倒水。”
他殷勤地倒了水,扶着萧镜小心地坐起来,再一脸满足看着萧镜把一杯水喝完。
那之后,萧镜就被萧世关起来了。萧世还把他的手机和电脑没收了。不过这次萧镜没有闹,他每天平静地享受着萧世的伺候,偶尔承受着萧世的发情,从表面上看,生活倒是也温馨平静,无波无澜,萧镜有时候想吃什么东西而家里没有,还会撒娇让萧世给他买,就像以前一样。萧世乐见其成,会给萧镜买很多吃的。
直到一个月后,萧可和文知夏的突然出现,打破了这本就注定维持不了的、像泡沫一样易破的世界。
文知夏和萧可气冲冲地闯进了萧家客厅,萧可把小挎包砸在萧世身上,一脸气愤:“萧世!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小镜还是你弟弟吗,他不就一夜未归,你至于禁足他一个月,还把他和外面的联系都切断?”
萧世原本在给萧镜泡牛奶,萧镜还在午睡,按往常的生物钟,现在快要醒了,他先提前给萧镜泡好牛奶,可萧可这不由分说的一下,把他手上的杯子砸落在地,砰的一声,碎了个七零八落。
他冷冷瞥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归国的萧可,甩了甩手上的液体:“你瞒着我从国外跑回来,就是为了这个?”
萧可气极反笑,道:“什么叫就为了这个?你就因为萧镜一夜未归把他禁足这么久才是值得讨论的吧?我要是不回国都不知道你控制欲越来越变态了,要是以后萧镜娶了媳妇儿,我看你上哪哭去!”
萧可大学是在英国念的,之后也听了萧世的建议,在国外生活着,经常天南海北的飞来飞去到处旅行交友,没个固定的时候。有时候玩得疯了,一年半载才回一次家,一两个月才打一次电话的情况也是有的。
所以萧可什么都不知道。她还不知道自己弟弟是同性恋,永远不可能结婚祸害女孩子,她更不知道,她这个丧心病狂的哥哥已经在短短一个月内把萧镜操开操透了。
萧可身后的文知夏一直安静着,听见萧可说“萧镜以后娶了媳妇儿”这句话时,眼神有些闪烁。
而萧世听了这句话,则是冷笑道:“萧镜不会娶媳妇了。”
看他如此气定神闲,语气又那么笃定,萧可和文知夏心里皆是有不好的直觉。
文知夏想说什么,被脾气直率火辣的萧可抢先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把萧镜怎么了?”
文知夏在后面小声提醒,:“小可姐,萧镜应该在楼上,我们先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萧世冷然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文知夏,文知夏礼貌朝他点点头:“萧哥,我来看看萧镜,请你告诉我们他现在在哪间房。”
萧可倒是没有浪费时间问萧世,她把小挎包往身上一挂,脚步一开,皮靴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身上的黑色流苏毛衣裙随着步伐扬起又落下。
文知夏又朝萧世点了点头,忙跟上萧可。
萧世在后面看着,没有拦他们,没有急着跟上去,他很笃定萧镜不会表现出异常,因为萧镜对萧可这个姐姐,可是喜欢得紧,根本不舍得萧可为他伤心。
要是让萧可知道了萧世强奸萧镜,萧可一定会愤怒难过怀疑人生,所以不用他说,萧镜也会努力掩藏好一切。
想着这些,萧世十分满意地笑了笑,把地上的碎玻璃扫了干净,重新给萧镜泡牛奶。
楼上,萧可带着文知夏,直奔萧镜的房间。她拧了拧门把锁,门一下就开了。
二人齐齐冲进门,门口旁就是浴室,走过浴室后一转身,就看到大床上揉着眼睛刚醒过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