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车内的氛围很压抑,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萧镜才想起来这茬,“对。”
将关机的手机打开,就收到了无数条通话消息和短信的轰炸。
【我会用我的鸡巴搅碎你,叫你这个骚货再也无法接客,叫你一辈子当我的肉套,永远不能离开我。】
萧镜不敢冒险,嫉妒中的人没有理智,做出什么都有可能,萧镜给他哥发了条消息,让他来接自己,就赶紧找衣服穿上。
萧镜没有想曲修远会耍赖这一层问题,留下号码就走了,到酒店附近最近的公交站台等萧世。
“不走再给你操几小时?”萧镜无语道。
“你把新号码给我,我过会儿加你,把视频传给你。”
来,可惜被钳制着,完全无法脱离。
萧镜心惊了一下,心里把曲修远那条狗骂了十万八千遍,然而面上八风不动,继续装傻:“你说什么呀,我就是和朋友喝醉了,在朋友家
醒来时萧镜第一眼看见了一张放大的脸,他一时失忆差点吓得半死,从床上弹坐起来,疑惑自己看不惯的傻叉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床上。
曲修远在朋友列表里翻了翻,记起来什么,确认道:“你换新号码了吧?微信也不是之前那个了?”
不过也有可能是那个人换号码了。
他哭叫起来,剧烈挣扎着,那声音把曲修远带回现实,不过曲修远没有停下,他喘着粗气,在萧镜的哭声与挣扎中,心理生理得到双重满足,终于在最后一次重顶之后迎来了射精。
等了大半个小时,萧世开车在他面前停下。
萧镜忍着恶寒看了一下那串号码,不是之前那个变态常用的。
“站住,”萧世从见到萧镜开始到现在,一路上都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现在压着声音,风雨欲来,“昨天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所有人的消息,你不该解释一下吗?”
又被压着操了三个多小时后,萧镜昏了过去。
曲修远还躺在床上,看着萧镜急急忙忙的样子,懒洋洋道:“你这就走了?”
这句话把萧镜的记忆拉回来了。
车窗摇下,萧镜看见萧世有明显的黑眼圈和疲态,心虚了一下,打开车门上车。
萧镜挣扎着从萧世怀里下来站好,准备装傻开溜:“那个,我先上去了,手机快关机了我充一下电。”
在浴室冲了个澡并清理完体内的东西后,萧镜在腰上围了块浴巾,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滴水,水划过他布满暧昧痕迹的白皙紧致的肉体,溜进浴巾里。
只见那散发着幽幽光芒的屏幕上,满屏的重复字眼,像密密麻麻的蜘蛛一样,似乎下一刻就能从屏幕里爬出来,缠萧镜满身:
他屁股突然隐隐作痛,不过他没有搭理曲修远,而是不忘初衷,对曲修远说:“当着我的面吧我和越苏的视频删了,还有,我们俩的视频,现在就传我一份。”
很浓很浓的精液,就像几个月没有纾解过欲望那样的浓度,全射进了萧镜的小穴里。
他被撞得屁股疼,屁眼也磨得很疼,好像要被撞裂了一样,肉壁似乎都被磨得薄了一点,快要磨得他身体着火了。
他怎么找到自己新号码的呢?他发这些东西,大概是又跟踪他,知道他和曲修远开房了吧。
“到家了。”他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在客厅了,被他哥抱在怀里。
说完他没管曲修远,光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进了浴室。
萧镜打着激灵被内设完,还没喘两口气,就被再次硬起来的禽兽压在床上操了个措手不及。
他随手捋了把头发,将湿润柔顺的头发往后一撩,看完那三个人问他去哪了是不是出事了的消息,没有回复,点开被过滤的几条短信。
曲修远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没有一丝刚起床的人该有的懒怠之气:“屁股不疼了?”
面对萧世前所未有过的坏脾气,萧镜硬着头皮道:“我昨天接到朋友电话提前离场和他们玩去了,是我不对,哥,你别生气了。”
【我爱你,我要操死你】
不看还好,一看完他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到床上。
【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
【等着我。】
萧镜绝对能拖到几时就拖到几时,死猪不怕开水烫,于是没有开口,坐在副驾,把座位摇下去,躺着补觉。
萧世笑了笑:“是吗?什么样的朋友,把你身上啃出这么多印子?”
有来自他哥的,文知夏的、高崇南的……甚至有好几条来自陌生号码的被过滤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