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吗?而这就是他妈的,冠冕堂皇的救赎。
对着这样一个伪善的拯救者,会比对着我更好么?他会让你把你的一部分剔除掉,带着一个残缺不全的人开启自欺欺人的美好生活,但是约书亚,无论你的哪一部分我都钟爱。
这个世界是一团火焰,而我可以陪完整的你一起燃烧。
“你在说什么……这样的疯狗不是只有你一个么?”约书亚喘息着来看我,我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掩饰一般地笑了笑,随即用力了些,让他无法继续思考:“是我发疯。”
我咬着约书亚大腿内侧的软肉,感受那人敏感的发颤:“只有我,记住,只有我,约书亚。”
好像受到了这次的刺激,约书亚开始主动迎合我,大体体现在在我插入时会主动挺腰,让性器可以进入得更深一些,甚至用修长的双腿夹紧我的腰侧,温热的体腔主动地吸吮,后穴翕张着,就像不知足的嘴,我自然被伺候得欲仙欲死,感觉性器能比往常更快硬起,做爱时一边爽一边得忍着,誓不发快车。
虽然他的演技有些拙劣,可能是骂人骂习惯了,丁点也不想改自己的火药桶脾气,所以在想破口大骂的时候沉默闭嘴就是在隐晦表示欲语还休的温柔,这种形式化的npc情绪表演可以写入反面教材,我边做边想着真该录下来,让他自己看看回放。
在他演曲意逢迎的苦情剧本演得尽兴的时候,我面上配合,趁热打铁将之前引而不发的话全部说出来,看着约书亚憋得满脸通红,想骂又怕破坏了情景氛围的神态分外尽兴。
大概是那番话让他觉得自己成功迷惑到了我,我们确实都是怪物,但是人心尚且隔肚皮,更何况是两只相互取暖的刺猬,隔的不只是肚皮,稍微靠近点我们都能自己给自己一石二鸟了。
但是毕竟装不知道有福利,傻子才要拆穿他。
这天我一如既往将他抱到床上操,约书亚刚刚在举重,我看着他饱满的臀部咽了咽口水,等人走出来就按在墙上狂亲。他这几天为了演戏很是纵容我,因此把疯狗这句话硬生生憋回了肚子里,隔着汗湿的短运动裤,我带着早准备好的润滑液做了扩张后将白色的短裤扯到一旁,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冲撞进那个穴口里。
约书亚面对面被我抱着,显然被这个姿势惊到,也是因此下面的律动感更加强烈了,他倒吸着气,被我抱着抵在墙上操。两腿无力地搭在我的手肘边晃动,两只手虚虚环住我的脖颈。
“你……狗屎……”他因为运动泛起的红潮还没消下去,转而又因为体内的欲望更加明显,嘴中的粗喘变成了呻吟,我抱着他边操边往房间走去。约书亚显然没有尝试过这种玩法,什么表演守则都进入了冷却期,只剩下一张不安分的嘴不停地骂我。
在重力作用下,我几乎是端着他进入,每一下都带来凶狠的贯穿,挤开了甬道周边的褶皱,每进入一点,约书亚都发出“哈啊”的声音,用柔软的腹部撞击着我的下身,我将他上身抱在怀里,松香夹杂强烈的汗味,满身都是弥散的荷尔蒙。
我低头看了看,凑到约书亚耳边说:“等会得出来拖地了。”
约书亚发出断断续续高昂的喘叫,往我身后一看,瞪大了眼,他似乎挣扎着想下来,为自己感到羞耻,又继续边喘边骂我,只是这叫骂因为喘气声多了些不同的韵味。身后淫水已经蔓延了一路,这边约书亚下身那口穴还在不停地淌水,他大概是我操的人里最敏感的,也是水最多的,现在淫纹作用已经被压制住了,所以结论只能是他天赋异禀。
但是他很快就没了力气,像个娃娃似的被我抱在怀里插穴,身体的幅度跟着我的手一进一出,等到我彻底将那体腔各个角落尝了个遍,连带着作弄那嫩红的舌头都破了皮,才将他推到卧房的床上。
这时候约书亚已经被操射两回了,前边的阴茎有些红肿,后边的穴就更不用说了。偏偏他虽然眼里满是冷光,还要跪趴在床上,双手抖着放到后边扒开自己的穴,带着哑音的烟嗓还有喘后的颤:“进来……”
虽然陷阱太明显,但是架不住诱饵太香甜。
这可以说是约书亚,这样固然演技拙劣,保质期也能稍微长一点。
我醒来的时候,约书亚没有上次那么好心地整个舞台,背后直接压着扎人的能力石,他隔着老远手里捧着一个羊皮卷念念有词,想来上次躲到厕所也是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奇怪,儿子在台上蹦迪,老子在台下念经。
底下的能源石已经隐隐发光,看来我赶上了后半程,肩头的白卫衣已经开了两道口子,翅膀被强行召唤出来的感觉又酸又痒。骨头开始被叠在卫衣里边,整得后背像是藏了个人,后来越张越大,卫衣直接破了口子,我有些心疼地看了看牌子,想着回去以后让约书亚赔十件一样的。
天使神力在本人意愿下可以运作,但是本人不愿的情况下只能强行打开羽翼,在靠近肩胛骨的地方长着一对翅囊,那里是运作飞行的神力,即便天使不愿意,但是只要舒展双翼,翅囊受到刺激,就会下意识地运转神力,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