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烟味不好闻,还穿着正装睡了一晚上,松了松衬衫扣子想去洗澡,回头道:“在我从淋浴间出来前滚出这里。”
我轻笑了一声,在他勃然大怒前顺从地跪在地上,约书亚往外走的步子顿了一下,看我好像还要磕头,终于走过来用脚踹了踹我:“你他妈祭祖呢?”
我抱住了他的小腿蹭了蹭,把约书亚吓得一个激灵:“我错了。”
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沉默地低头看我,手下意识在裤缝摩挲了一下,估计是在找烟:“错什么……”
“我不该擅自安排大舅哥的去处。”
约书亚被这声“大舅哥”气得脸色一黑,知道和我争辩细节就像喂狗吃屎,同时臭了两个人,扭头熟练地去这堆屁话里提纯有效信息,面色缓了一下,又压着嗓子道:“知道错了就滚。”
我没有松开约书亚,尽管他小腿的肌肉已经紧绷,有随时冲刺四百米的架势。我抬眼看了约书亚的表情,他紧紧皱着眉看向一边,咬着自己的下唇,或许是看了小约书亚太多了,从前我会觉得他已经在引线燃尽的临界点,但是在回忆里我对着小约书亚肆意妄为,瞄着埋雷的地方踩,所以知道他真正爆发起来是什么样的。
反正不是现在这样,欲言又止,琥珀色的眼睛仿佛下一刻就会破碎开来。
我起身去亲约书亚,啄吻他的嘴唇,约书亚偏头避开,约莫是知道狗皮膏药怎么也甩不掉,带着疲惫冷笑:“我就不该养一个发情的畜生。”
我半点怒意没起,还贯彻了令行禁止的美好品德,乱毛狮子被我蹭得悚然一惊,难以置信地往下飘一眼差点跳开:“该死的,你怎么……”
“没事的,约书亚。”我轻笑,挨着约书亚开始手上动作,“早晨的正常反应。”
“正常你……”约书亚被我堵住了嘴唇,舌尖盘绕舌尖,另一只手放在腰际揉捏,他在吻的间歇发出喘息,沉哑的声音又闷又骚。趁我没法完全用手梏住,转头蹬了我腰侧一脚,又被我抓住脚踝抬起右腿,折起腿弯,将肉棒插进大腿和小腿的缝隙中。
虽然柔韧和紧致的程度远远比不上约书亚的湿热的后穴,但是常年锻炼的肌肉会在肉棒抽插时下限又回弹,稍硬的肌肉紧紧裹住肉棒,他显然感受到了腿部的侵犯,被硕大阳具上的褶皱磨得发颤,软着身体被抵在墙上,支撑着力气在喘息间张嘴骂我。
“该死的……齐厄……你他妈,谁教你这么多花样。”
我这边解决了,侧过约书亚的脸吻住他的嘴唇,手伸进四角裤里,揉弄已经胀立的阴茎,手在马眼处打转,感觉手下规模可观的阴茎已经完全胀立发紫,用手堵住出口,约书亚一瞬挺起上身,也没力气来撕咬我,舌尖任由我盘弄淫玩,发出“嗬嗬”的声音。他的双手急急往下面抚弄,却被神力束缚在头顶,在去看时两眼已经上翻,脸上是因为下身无法泄出而憋出的红。
我刚松开,约书亚的双腿已经不安分地磨蹭,大概是憋得太久了,怒意里带着破碎的哭腔:“哈啊啊……让我射……齐厄……呃嗯……”
我吻着他松开了手,浊厚的精液几乎在一瞬溅出,约书亚颤抖着双腿,到最后一阵一阵从麦色的大腿上流下,我将手伸到后穴,发现那里也在出水,粉穴像是鱼唇一张一合。我的手指伸进去按着软肉戳弄了一番,约书亚回神来用脚蹬我,在蹬到之前被后穴的快感爽得双腿乱颤,随着我的抠弄上下起伏,胸肌柔韧地起伏,被啄吻啃咬得硬挺发红的两点晃得我眼睛疼。
“我知道古魔回来了。”我看着腹部已经隐隐透着淡光的淫纹,以及约书亚后穴里多长的地方,在做爱时他抵抗的力气也比从前更弱了,如果是这种敏感度,即便是普通人来,大概也能让他毫无还手之力地按着被操一顿。
根据这几日的观察,之所以还没沦落到原来那样,估计是催眠系统还在加载中。
约书亚的穴口缩紧,要是在里边的是我的阳具,大概就出不来了。我抽出手指,约书亚忽然抬腿蹬了我一脚,红着眼眶带着几分冷意看着我:“滚!”
我把这头伤痕累累的狮子抱在怀里,即便到了这种地步,他的眼里依然没有恐惧,有的只是疲惫和愤怒,对着古魔,对着其他什么人,也对着我。但我能看出来对于我的情绪的源头,在约书亚每个欲言又止的表情里。
“没关系的,约书亚。”我抱住约书亚,他憋着一股气在我怀里拳打脚踢,我忽然笑着蹭了蹭他的头发,“不用担心,约书亚。”
不知怎么的,我想到了他刚出现在我面前,收拾了全身青紫的痕迹,穿着黑色的大衣,有些小心翼翼地在伞下向我伸手,我想着《我与恶魔的隐秘情史》垃圾得毫无下限,却也不是一点闪光点都没有。
至少眼前这个人自带闪光,闪得我眼睛都要瞎了。
我不能说我会为你清理干净,我会怎么样,因为这头张牙舞爪又内核柔软的狮子不会允许,他已经习惯在黑暗中自己忍受,自己扫清障碍,有着自己的领地维护岌岌可危的自尊。我只能在他画着的圈子外耐心徘徊,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