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很软,舌头也很软,约书亚泄愤似的在我嘴边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牙印,我找到机会含住他的舌尖,轻轻吸吮,约书亚被我刺激得发颤,另一只手准确找到了大腿内侧,对着我熟悉的软肉轻轻抚摸,虽然被爽到的按理来说应该是我,但是约书亚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嗯嗯的喘声。
大概在半小时以后,我才在他手下释放,这时候的约书亚已经在前后的快感中半晕了过去。我看着身上被他掐出来的青紫痕迹,啧啧感叹道有些人真是会找准一切机会。我清理了坐垫,又避开人带着约书亚暂时征用厕所清洗,给办公室喷了空气清新剂,这才搂着他从后门乘坐电梯去往停车场。
我不想任何人看到我的玫瑰被露水打湿的模样,用大衣给他裹得严严实实,尽管约书亚在中途稍微清醒过来,给我腹部来了一拳重击。
以至于到了后来我只是隔空给他发恐吓消息,懒得挪尊步到部门办公室里去,等着约书亚送上门来。
为了这个比喻,约书亚看到以后给我脑瓜子狠狠来了一掌。
我模仿阴茎的刺入,开始重重地冲撞,手指比起阴茎来更加冰凉,约书亚跟着我的动作一耸一耸,前面很快又射了一次,嘴角的涎液也随着破碎的轻喘溢出来,他白眼上翻,红舌被我肆意搅弄,面色潮红,俨然一副玩坏的模样。
大概大腿已经颤抖到让我觉得不能继续把玩了,手像是有自己的主意一样伸到后面。约书亚唔了一声,瞪着一双被雾气蒙住的眼睛来看我,但此时他已经手脚无力,这一眼实在是外强中干,在我手指探入的一瞬,湿热的后穴就开始熟练得一张一合起来,我没有探入太深,只是找到了刺到会让约书亚发出高喘的软肉,来回戳弄,约书亚无力地仰头,发出了“嗬嗬”的声音,放在我性器上的手早已经没了力气,只能跟着我机械地动作着。
我低下头去,约书亚有些惊慌,像是狮子尾巴突然被踩到似的:“不准亲……”
果然玫瑰多少带刺。
我做事向来坦坦荡荡,远远算不上滴水不漏,这天威胁吓唬了那只精灵,隔天就被约书亚摁着在总裁办公室里胖揍。虽然条例被几次修订得金刚不坏,狗洞难钻,但是约书亚主动贴上来的就算例外,每次他揍我都能揩到油,我乐儿颠颠去讨打,扭头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地去找精灵,约书亚又来揍我,形成了近乎完美的循环。
就是连轴转的集团出现了奇怪的现象,没有大事的时候,独树一帜的总裁贴身秘书次次不落空,有大事的时候,反而被总裁强制遣散回家。我有些不满,但是有大事的时候没几次,没事的时候我也恐吓过那个不识好歹的精灵,想来不会出什么事。
我开始装模作样地写日记,今天二月十九日,晴,约书亚说恶魔和天使不应该在一起,我却不这样认为,因为当恶魔给了天使一个家,当天使爱上恶魔的时候,恶魔已经是天使案板上的鱼,跑也跑不了。
我从牙缝里泄出了声笑:“跟雏一样。”
约书亚换了一身白衬衫和黑色长裤,一套昂贵的西服只能被我拿去扔了,此刻躺在副驾驶上,胸前为了散热半敞,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胸前两粒殷红的凸起若隐若现。我花了好大的自制力才能做到只是亲一亲约书亚,结果这厮还铆足了劲踹我一脚,刚启动的车差点右拐撞柱子上去。
当然不能告诉他,告诉约书亚的话我今天就要被结果在这台车里。
他狠狠咬了我脖颈一口,恶魔的牙齿异常锋利,毫不费力地撕扯下一块肉来,我一声也没吭,抓着他冰凉的手有技巧的套弄,修长有力的手指此刻被我握在手中,略显白皙的颜色和暗红充血的阴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还是紧紧盯着约书亚,他侧过头不肯看我,一张嘴抿得死紧。
然后他一打开大屏,就是自己那张昏睡的怼着鼻孔的脸,又摁着我收拾了一顿。
在车里,我拿着不平等条约又摁着他猛亲了一顿,亲得约书亚没什么血色的唇变得嫣红,因为这几日忙着应付我,他嘴边的豁口也重新结了痂,我避开了那里,想着下次在哪里给他再咬一个,最好是左右对称。
道已经退到了我并没有多低的底线上了,自己坐到垫子上,我将他按倒,约书亚报复性地紧握,在发出了一声闷声后他倒也没为难,搁在平时我下边那东西指定就被扯下来了,现在估计是约书亚着急下班,有些生涩地套弄着。
约书亚似乎看出来了,也不揍我,就是没收了我的手机,让我安分点。
我继续勤奋写作,每天一篇高考语文作文,变着花样给约书亚灌输他是属于我的思想,每天都能荣获一顿胖揍,但我还是相信潜移默化的力量。
我低低笑了一声,熟练地找到了字里行间的狗洞:“这是咬。”
还得感叹还好我六岁就开始有意识锻炼,现在皮糙肉厚,扛得住约书亚的暴击,才能在家里边几次把他拐到床上。
我能感觉到约书亚对于之前的旧情人应当是没什么感觉的,从生活中感受不到一丝旧情人的信息就能看出来,收养我纯粹是因为义务所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