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约书亚已经被按在地上,黑色的低腰直筒裤被扯到膝盖,黑色的四角紧身裤被几双手撕碎,嫩红的穴口被粗糙的手指抠弄,约书亚想挣脱,但是被呈大字紧贴着按在地面,修长的双腿被迫曲起按在手臂旁边,随着手指的抽插,柔软的胸肌起伏着,两点摩擦着地面,发出断断续续的有些痛苦的喘息。
倒不是我动作慢,只是在看到自己的复制脸的时候多少会愣住几秒。想着之前将所有侵犯者都看作是我,明明是被操到高潮时候说的,没想到约书亚会听进去。
我几拳挥开了那些人,将地上的约书亚牢牢困在怀里。约书亚红着脸喘气,下面的扩张了的小口在迷茫地翕张。我背靠着约书亚,将他背对着抱坐在怀里,他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一秒硕大的阳具已经突破了已经渗水的穴口开始顶弄,他尖声高叫,刚滤过烟的嗓子又让这嗓音沾上点沉哑,性感到爆炸。我咬着他的后颈操弄,肉棒接触到朝思暮想的肉穴就开始驰骋,约书亚被我抓着双手,整个人想往前逃脱又被操弄得双腿发软地倒坐在阳具上,软肉被反复重重凿击,他发出了沙哑的哭叫,两条腿不停地颤抖,穴口已经榨出水液。
“宝贝真乖。”我舔了舔后颈被我咬出来的痕迹,约书亚又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既然想这个玩法,那我来满足你。”我打了个响指,原先的人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我的各类分身。约书亚看到了面前出现的一群人,清醒了一瞬间:“该死的,不要……”
第一个穿着卫衣的“齐厄”已经俯下身体含住了已经硬挺的前端,约书亚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紧绷的肌肉放松,胸前的晃荡更加明显,他的双腿痉挛着想往前夹,但转而又被后穴的冲撞刺激得重新打开,两腿在前后的间隙中上下晃动。等到要射时,“齐厄”堵住了马眼,约书亚的哭喘更加高昂:“该死……妈的……松开,让我射……”
穿着拳击服的“齐厄”已经脱下裤子,将阳具放进了约书亚的手里,抓着约书亚修长的手指盘弄。每次在他稍微清醒一些时,后穴的抽插频率又会加快,约书亚被操得任人摆布,腋下,膝盖弯,脚心都变成了性器出入的地方,最后满身乳白的精液被缚住双手顶弄,阴茎已经射了好几次,后穴还在被不停抽插。腹肌的淫纹处不断被顶出一个肉棒形状,他的红舌被亲得只能耷拉在嘴边,流出涎液。
卫衣的“齐厄”显然没有满足。他掏出已经发硬的肉棒,在约书亚惊恐的神情里挤进了流水的肉穴,水声更加尖锐起来,约书亚发出“嗬嗬”的声音,仰头急促地呼吸,在两根肉棒共同抽插之下发出淫叫,身前的阴茎只能流出几滴清液,被操得上下摇晃。
“哼嗯嗯……啊啊……哈……齐厄……”约书亚眼角发红,忽然反应过来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象,按照记忆中的印象这些应当都不是我时忽然仰着头发出哭喘,他努力想转过身体,我抽出了发胀的肉棒,将约书亚翻了个面抱在怀里,他眼角已经湿红,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红晕,盯着我迷蒙地看了一会,忽然疲惫又放松下来地靠着我的肩膀,“齐厄……”
“是我,约书亚。”我感觉心中一颤,衔住约书亚的嘴唇,轻轻碾过已经微肿的地方,看着满身惩罚一般的痕迹,后知后觉感受到了一丝愧疚。
我难耐地插进肉穴,约书亚伏在我身上只能发出小声的呻吟,即便是再完备的训练也抵不住高强度的做爱,大腿的肌肉已经开始抽搐,手臂也疲惫地放松下来,我深深顶入穴心,热流在腹中射出来,约书亚仰头发出喘息,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腰,身前的阴茎也射出了一点水。
这几天他的淫纹都在由浅变深,古魔应该是找不到雷克斯,打算朝约书亚下手。即便没有完全恢复实力,我也不得不戒备起来。好不容易才将他从泥潭里拉出来一点,我不会再让约书亚有丝毫跌回去的机会。
约书亚估计也察觉到了这点,大抵觉得目前我们的实力不够硬碰硬,把我支开这也是部分原因。
我撤出梦境,现实中的约书亚红着脸喘息着,皱眉翻了个身,可能是觉得我简直阴魂不散,黑恶势力已经渗透到了纯洁的梦境。红发散乱在额前,摆惯了养父架子,连玩笑都带着教化的意味。只有在睡着的时候,商场上磨出来的凌厉架势会弱去许多,只是脱去外壳后负担太多,连睡觉都带着疲惫的男人。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刚才那一瞬的心颤再度轰鸣,就像是沉寂已久的钟被误打误撞地碰响,留下一圈圈余韵的涟漪。
而我的自由意志告诉我,我将义无反顾地坠入那片钟声编织的水域。
第二天我打算暂缓一下约书亚的怒气,欲盖弥彰地隐身了。看到一头红色乱毛从被子里冒出了一个尖尖,然后整颗脑袋带着睡眼惺忪地探出来,有些怔松地看了看自己所处的大床,半天才坐在床上蒙着脸笑了一声。
齐厄情绪解说员表示,这一声里有三分怒意和七分漫不经心,之所以只有三分是刚睡醒脑子还未完全开机,开机后两者将实现无缝对调。
他坐在床边,勾了一脚床头柜,从里边变戏法似地掏出一盒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