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打算暂缓一下约书亚的怒气,欲盖弥彰地隐身了。看到一头红色乱毛从被子里冒出了一个尖尖,然后整颗脑袋带着睡眼惺忪地探出来,有些怔松地看了看自己所处的大床,半天才坐在床上蒙着脸笑了一声。
齐厄情绪解说员表示,这一声里有三分怒意和七分漫不经心,之所以只有三分是刚睡醒脑子还未完全开机,开机后两者将实现无缝对调。
他坐在床边,勾了一脚床头柜,从里边变戏法似地掏出一盒万宝路,由于打火机全被我扫荡干净,又踢着脚去地下室,在储藏室用一盒火柴活灵活现地展示了什么叫做一山更比一山高。
我没憋住,还是趁他拿火柴的空荡将那万宝路往窗外一甩,没成想窗户已经被品德良好的我随手关上,于是那盒香烟在空中滑过漂亮的抛物线,丝滑地回弹到了跨进门的约书亚前面。
沉默蔓延开来。
约书亚拎着火柴盒老半天,冷冷笑了一声:“齐厄。”
听这声音,还有一丝对于昨天乱七八糟的梦果然是我搞的鬼的了然。
我顺从地在约书亚面前显形,自从上次在雷克斯面前被迫自愿沦为共犯后,这个看家本事就被严令禁止,大略就像现在这样,使一次,约书亚能招呼十个拳头。能文能武的刀锋继承人在我这里明白了嘴的无用性,同时明白了拳头不治本但治标的便捷性。
我由着他打,琥珀色的眼里盈满了怒意,看着我不为所动,又染上了一些无奈。他低头想捡万宝路,又警惕地抬头来看我,显然是受过了监狱捡肥皂教育的洗礼,我趁机比他快一步捡起万宝路,不忘初心地快速打开窗户扔到了外边。约书亚瞪着我,眼底还带着青黑,显然在经历了雷克斯还有眼下古魔的威胁后没有睡好,再看眼底的红血丝和身上的味道,香烟可能已经成了每日早晨的必备良品,我亲了亲他:“嘴不安分就来亲我。”
“滚!”约书亚推开我,皱着眉向外走去。到底知道自己身上烟味不好闻,还穿着正装睡了一晚上,松了松衬衫扣子想去洗澡,回头道:“在我从淋浴间出来前滚出这里。”
我轻笑了一声,在他勃然大怒前顺从地跪在地上,约书亚往外走的步子顿了一下,看我好像还要磕头,终于走过来用脚踹了踹我:“你他妈祭祖呢?”
我抱住了他的小腿蹭了蹭,把约书亚吓得一个激灵:“我错了。”
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沉默地低头看我,手下意识在裤缝摩挲了一下,估计是在找烟:“错什么……”
“我不该擅自安排大舅哥的去处。”
约书亚被这声“大舅哥”气得脸色一黑,知道和我争辩细节就像喂狗吃屎,同时臭了两个人,扭头熟练地去这堆屁话里提纯有效信息,面色缓了一下,又压着嗓子道:“知道错了就滚。”
我没有松开约书亚,尽管他小腿的肌rou已经紧绷,有随时冲刺四百米的架势。我抬眼看了约书亚的表情,他紧紧皱着眉看向一边,咬着自己的下唇,或许是看了小约书亚太多了,从前我会觉得他已经在引线燃尽的临界点,但是在回忆里我对着小约书亚肆意妄为,瞄着埋雷的地方踩,所以知道他真正爆发起来是什么样的。
反正不是现在这样,欲言又止,琥珀色的眼睛仿佛下一刻就会破碎开来。
我起身去亲约书亚,啄吻他的嘴唇,约书亚偏头避开,约莫是知道狗皮膏药怎么也甩不掉,带着疲惫冷笑:“我就不该养一个发情的畜生。”
我半点怒意没起,还贯彻了令行禁止的美好品德,乱毛狮子被我蹭得悚然一惊,难以置信地往下飘一眼差点跳开:“该死的,你怎么……”
“没事的,约书亚。”我轻笑,挨着约书亚开始手上动作,“早晨的正常反应。”
“正常你……”约书亚被我堵住了嘴唇,舌尖盘绕舌尖,另一只手放在腰际揉捏,他在吻的间歇发出喘息,沉哑的声音又闷又sao。趁我没法完全用手梏住,转头蹬了我腰侧一脚,又被我抓住脚踝抬起右腿,折起腿弯,将rou棒插进大腿和小腿的缝隙中。
虽然柔韧和紧致的程度远远比不上约书亚的shi热的后xue,但是常年锻炼的肌rou会在rou棒抽插时下限又回弹,稍硬的肌rou紧紧裹住rou棒,他显然感受到了腿部的侵犯,被硕大阳具上的褶皱磨得发颤,软着身体被抵在墙上,支撑着力气在喘息间张嘴骂我。
“该死的……齐厄……你他妈,谁教你这么多花样。”
我这边解决了,侧过约书亚的脸吻住他的嘴唇,手伸进四角裤里,揉弄已经胀立的Yinjing,手在马眼处打转,感觉手下规模可观的Yinjing已经完全胀立发紫,用手堵住出口,约书亚一瞬挺起上身,也没力气来撕咬我,舌尖任由我盘弄yIn玩,发出“嗬嗬”的声音。他的双手急急往下面抚弄,却被神力束缚在头顶,在去看时两眼已经上翻,脸上是因为下身无法泄出而憋出的红。
我刚松开,约书亚的双腿已经不安分地磨蹭,大概是憋得太久了,怒意里带着破碎的哭腔:“哈啊啊……让我射……齐厄……呃嗯……”
我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