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但是要任何第二个人知道,我都能翻遍刑法,先找到完美脱罪的方法再亲自理论付诸实践,如果实在行不通,就做一对黄泉怨侣搭子,总而言之一个核心思想,宁教我负天下人,要留清白在人间。
确实是腿一软,也确实是在图书馆腿一软,但这只是像语文题那种不想对任何细节负责的抽象式概述。事实上,我是在觉得无聊的时候晃荡到图书馆,翻了一本更无聊的书,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觉得要我多看一眼和这世界一般无趣的文字,不如让我从天台跳下去。
然后我六神无主,跟着杂乱的思绪晃荡到了天台,把警戒线当成跨栏,回过神来一低头,然后腿一软。
我没有想任何事情,至少目前为止,对于这段黄泉追忆,回忆录尚且只能着墨至此,但凡一个读过一点书的人都能蘸蘸墨水,划掉全文并留下一段总结:这个恐高傻逼因脚滑而死,如果我再有名一点,应该被刻成墓志铭留名千古。
说句实话,这种破事在随便一个正常人这里都值得捂一辈子。
我带着开发了坚持要硬着自己走这种酷刑的苦行僧约书亚来到公司最下层的冷链,用神力隔绝了低温,好在买来装样过审查的冷产没有复活的意愿,不然我就算能变出三头六臂,也应付不来六条八条腿的海产。约书亚被神力裹着,下身长裤处鼓起过于明显,他咬了咬牙,自己的手弄得又狠又快,不知道的还以为在那里自己给自己实施阉割手术。
我看不下去,想走上前去帮他,约书亚红着眼挥开我,一双眼睛上调着带着薄怒的挑衅:“这种时候不需要快感。”
他踹了我一脚要我背过头去,半扎的红发已经散落,细碎地夹着汗珠垂在肩侧,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yIn纹的作用被神力压下去了很多,但是对于一个Jing力可堪旺盛的原着攻来说远远不够,规整的黑色衬衫被当做障碍被骨节分明的手撩起,小麦色的腹肌随着粗喘的呼吸起伏,他靠在墙边半眯着眼盯着我,随着痛楚发出细小的轻哼眼眸微闭又睁开,像充满防备的漂亮野兽。
太漂亮了啊,约书亚。
我转头背过身去,乖乖举起了双手,表示自己不会来个突然袭击。
过了老半天,后边没了声音,回头发现藏烟大师已经不知从哪摸出一根,用早上的火柴擦燃了。yIn纹的颜色被压制着慢慢消减,他的衬衫凌乱,半敞着胸肌,皮带散在一边,带着慵懒的神情半垂着头抽了一口
“大概摸到他在哪了。”约书亚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嗓音带着沙哑,含混又好听,“多找人,慢慢来,避开那些黑鱼。”他的手指往墙上轻轻扣了扣,敲掉了一些烟灰,也许是闻到了手上沾到的腥味,有些不悦地皱皱眉,我走过去熟练地帮他拿起手机,抽烟的手于是换了一只,“我近期不会到场,见机行事。”
他又低声交代了一些事,我没有很惊讶,约书亚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在所谓古魔陨落的消息传出来后,整个黑色地界就对这个身份下了道最高权限的通缉令,照片和特征到处都是,哪怕对方尚存一些实力,也得夹着尾巴做人。在之后约书亚可以说把相关的痕迹全部扫荡了个遍,把他在刀锋埋下的钉子全部拔除。在此之后古魔如果不凭借一些非常手段,是没法在这块片区逃离和出现的。
卡门身上时不时出现的和工具炮灰追求者这一人设完全不符的特征,估计就是古魔的非常手段。
现在看来即便我不去找塔兰,约书亚早晚还是会寻求合作。
电话挂了,约书亚沉默地抽烟,估计还在复盘。低头了半天又抬头,自以为恶劣地朝我笑笑,晃了晃嘴里的烟。我用手指掐灭,被烫得嘶了一声,琥珀眼被吓得一缩,脱口骂了一句神经病,被我按着后脑又亲又咬。手指的伤口被疼得按在水泥墙上磨,磨得血rou模糊也不痛快,这边嘴才能另开机,尽量缓慢地,柔和地去试探约书亚。
并非所有善意都有好结局,舌尖闪躲不及,被约书亚咬住,血腥味瞬间满溢开来。我挑眉看着约书亚,他怔了怔,才慢慢放开齿关,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入侵者带着趁火打劫地架势将好心人约书亚的嘴扫荡一空,末了还在唇瓣大门上蹭了蹭。
他恼火地踢了我一脚,大概是刚爽完,没有用很大力气。
“如果真的来了,估计现在这种程度也应付不来。”我坐在约书亚身旁,梦回给他兼职当小弟的时光,那时候约书亚每每在办完事后就会抽根烟。如果yIn纹发作就会提前挥手让我走开,刚刚颐指气使的老大就在满地血里被小弟扒开双腿按着Cao。
大概是因为这样,即便时常会接触,但是约书亚看见血就忍不住皱眉。
藏烟大师终于黔驴技穷,伸展长腿有些百无聊赖地靠在墙边:“这几天我会在没人的地方避避风头,古魔到底是站在天使的对立面,等到祂再一次出手就好。”
上次古魔陨落我没有任何参与感,还被摁着脑袋在教室里上早读,但多少知道是八百年不鸟人类的天使终于出面干预,据说还是我便宜爸妈事件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