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他若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好看,就让他来拍电影或做模特儿好了!”“模特儿?”邵晓婕惊呼。“不可以,混在你们那种里最容易学坏了,尤其是像他那种没脑筋的人,他会变心、会背叛小妹的!”“少来!”邵晓丽嗤之以鼻地哼了哼。“会变的男人怎样都会变,不会变的男人怎样都不会变,关他脑筋好不好什么事?”“当然有”邵晓婕匆地一顿,继而疑惑地转向大姊“等等,大姊,化妆品研究员?他是念生态学的,怎么做化妆品研究员?”“生态学?”邵晓昙呆了呆。“他不是念化工的吗。”死了!晓笛心头一声惨呼,旋即感到有六道热辣辣的死光同时射向她,不由得心虚地脖子一缩,终于了解何谓“自作孽不可活”的真义了。“请问小妹,他究竟是念化工,还是生态学?”“不会是和你一样根本没念大学吧?”“搞不好只有国中程度也说不定。”“难怪要靠妈妈养,可惜他长得还真不错呢!”“这种男人最没出息了,好看有什么用!”“所以说,男人脑筋好不好最重要!”在一波波冷血无情的攻击下,晓笛终于觉悟她永远也敌不过三位姊姊的联手攻击,要在连天战火下保命,只有乖乖俯首认命。“那个,我是”“不必辩解了!”“咦?可是”“总之,不准你再跟孟樵来往了!”“喂喂喂!你们怎么可以”“邵晓笛!”天外突来一声呼唤,呼唤的名字只有一个,回头的人却有四个。“是谁?那小子吗?”邵晓丽气势汹汹地问,好像随时准备扑上去撕了对方似的。“不是啦!是我们总经理啦!不过,他怎么会在这儿?”晓笛奇怪地咕哝。继而脑袋一转,又有主意了,哼哼!既然是对方来自投罗网,就别怪被人利用。“邵晓笛,你怎会在这儿?”邱正伦似乎很高兴能见到她,神情非常兴奋。“陪我姊姊来的。”晓笛简单的为双方介绍一番,然后反问他:“你又怎会在这儿?”“我陪大学同学来的,可是”他环顾四周。“好像很无聊。”“我也这么觉得耶!”晓笛大声说。“真想到外面去走走。”邱正伦双眼一亮。“那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如何?”“好啊!”晓笛马上主动拉住邱正伦向外走。“姊,我和邱总经理出去逛逛啰!”在三姊妹尚未反应过来之前,地已经跑得不见人影了。三姊妹不禁面面相觑。“她不是在和孟樵交往吗?怎么又跟这个什么邱总经理出去玩?”“脚踏两条船?”邵晓昙皱眉,旋即回身。
“我要打电话去问问天宇,这个邱正伦是个什么样的人?顺便”“顺便什么──”“顺便告诉他,婚礼飞要延期了。”一踏出会场,晓笛便停下脚步,打算随便找个理由打发掉邱正伦。“除非你能马上把身上的西装换掉,否则我们还是各逛各的吧!”没想到邱正伦竟然一声不吭地马上找了一家服饰店,换上一套轻便的休闲服,连原来的西装都不要了,以便省却提袋子的麻烦。“这样可以了吧?”晓笛耸耸肩,领前先行,邱正伦快走两步追上她。“总经理,我知道你是因为一直约不到我而不甘心,并不是真的对我有兴趣,所以,今天我就陪你约一次会,这样以后你就可以不再来烦我了吧?”邱正伦闻言,深深的注视她一眼“起初也许真如你所说的,我不服气,所以非约到你不可。但是现在”他沉吟。“不是了,已经不是那种想法了,现在我是真的想和你交个朋友,因为我对你很好奇,所以其他的,先不谈,?”晓笛眨了眨眼,有点意外。“朋友?单纯的朋友?”“是,单纯的朋友”晓笛笑了。“这还差不多,我可不想做你的战利品之一,可是做朋友就没问题了。”“那我们现在要到哪儿?”“大、小伯克海姆街。”“你是想吃?还是想听爵士乐?”“、,!我是想吃,还有看看爵士酒吧到底有什么特别。”“那就走吧!”爵士乐对懂得欣赏的人而言是一种享受,对听不懂的人来讲则是一种走调的音乐,只听了一会儿,晓笛便逃之夭夭了。两人转移阵地到大伯克海姆街,挑个露天座位坐下来闲看人群,也好过虐待耳朵。她看人群,邱正伦看的却是她。“老实告诉我,邵晓笛,你是不是已经有男朋友了?”咬著一根法兰克福香肠,晓笛俏皮地皱皱鼻子“聪明!”“认识在我之前或之后?”晓笛不禁笑了。“之后。”一说完,果然看见邱正伦满脸不是滋味。“他和我有什么不同吗?”“他比你年轻单纯,也比你温柔体贴,而且”晓笛顽皮地挤挤眼:“他是个混血儿,比你高,也比你帅。”邱正伦闷闷地咕哝了一句什么。“他混哪里的?”晓笛蓦然大笑“你怎么问的跟我姊姊一样?他混匈牙利的,混了二十七年了,而且,他还差点成为贵公司里的化妆品研究员喔!”“可定现在不了。”邱正伦好像有点失望。“为什么?。”“干嘛?想乘机以上压下欺负他吗?”晓笛揶揄道“当然是因为他有更好的工作呀!”邱正伦脸微微一红。“咳咳!不是,我只是呃,有点奇怪而已。”晓笛哈哈一笑。“给你一点安慰,我姊姊们都反对我和他在一起。”“为什么?”晓笛叹了口气,又忍不住笑了。“因为我跟我大姊说他学化工的,然后跟我三姊说他正在修生态学硕士,又说他靠他妈妈养”“靠他妈妈养?”邱正偷不可思议地低呼︰“真的假的?”歪著脑袋若有所思地注视他片刻,晓笛才说:“你帮我个忙,我再告诉你是不是真的。”邱正伦愣了一下。“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