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地开始湿淋淋泌水。
柳渡被褚玉要求不能肏入已经够不爽了,下面吃不到,那他用嘴尝尝怎么了?
小花唇那两片蝴蝶形状的薄肉水润非常,柳渡张嘴含了上去。
“啊啊……你……不,不要……呜!”
褚玉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徒劳的摇着脑袋,尖叫着反复求他不要,可柳渡没有一点遂人愿的意思,缓慢到近乎残忍地吞吃褚玉湿软泥泞的花穴。舌尖从花唇扫过,最后用力地碾在肿得发硬的阴蒂上,那点蜜尖从接触到舌头便开始紧张地抽搐起来。
这还不够,柳渡叼住阴蒂,将滚烫湿热的蜜豆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磨弄,褚玉几乎立即挺着腰痉挛地喷出第一股淫水,腥甜的液体喷了柳渡一脸,可柳渡只是垂下眼睛,趁着褚玉抽搐挺动、把花穴往他嘴里送的动作,舌尖探进了腿心最为炙热的那处甬道。
“呜……求你,唔嗯……不要……!”
褚玉被忽如其来的潮喷弄得有气无力,想说的话都被捣碎,可在柳渡把舌头伸进阴道的瞬间,褚玉还是哭得不能自已,他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反而把柳渡的脑袋夹进自己胯下,柳渡舌面舔舐的粗糙触感更甚一分。
柳渡将舌探入滚烫的阴道,娇嫩的软肉在舌面的磨砺下愈发殷红,褚玉哭喊着拒绝,可热烈的甬道分明欢迎似地纠缠着舌尖,受不了一点刺激地喷出更多霪水。浅腥而甜腻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如果褚玉是个cake,一定甜得令人牙痛。
明明舌头不比手指长才对,可柳渡现在带给他的快感远远超出他自己自渎,粗砺而滚烫的舌头灵巧地钻进他的身体,像条攀附不下的湿热的蛇,四处抚慰戳弄着每一块软肉,褚玉不自觉地按着柳渡的脑袋。从腰腹到小腿都因快感而紧绷到近乎痉挛。
可柳渡还嫌不够似地,吮吸啃咬着软热的阴唇,还如同模仿性交般用舌头抽插着被他舔到泥泞的小穴,褚玉哭叫着,在柳渡愈发加速的舌尖操弄下潮喷起来,骚软的媚肉喷出大股腥甜的霪水,简直要淹没柳渡的口鼻。
柳渡的脸面上粘腻腻的,可反而更加愈发口燥唇干。
……这家伙怎么这么多水?
看到柳渡的脸被他弄得脏乱一团,褚玉哭得更厉害了,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柳渡简直怀疑他会缺水晕过去。
柳渡胡乱把脸洗干净,还顺带绕路从餐厅端了杯水,强行塞到褚玉手里:
“别哭了。”
哭得他下身发硬,还不许操。
柳渡很是焦躁,但若连着说话不算数两次,恐怕这笨蛋下次连亲都不让亲了。
褚玉被舔批舔得晕乎乎的,似乎还没从余韵里彻底走出,但依然很听话。他边抽抽搭搭地往回憋眼泪,边小口小口地往下咽水,马上因为抽噎而呛了一下,很是狼狈地咳嗽起来。
嫣红的舌尖藏在洁白的贝齿间,若隐若现,看起来潮湿而柔软。
柳渡实在受不了了,一把夺过杯子,掐住褚玉软乎乎的脸颊又亲了上去。
“呜……咳咳……等……嗯、咳!”
又是一个不由分说的、很粗暴的吻,褚玉呛得不行,可柳渡实在硬得难以压抑,巴不得把褚玉这么一口一口拆吃入腹,眼看又要把褚玉憋哭,才堪堪松口。
褚玉被亲得天旋地转,水润的红肿嘴唇开合着喘息,柳渡看得愈发焦炙,咬着牙重新把杯子塞回褚玉手中,冲进浴室“嘭”地甩上了门。
淋浴的沙沙声传来,柳渡又在冲冷水澡了。
褚玉心跳得好乱,有些莫名的愧疚。柳渡让他很舒服了,但是他没有带给柳渡同样的感受。
褚玉边想着,边咬住嘴唇,抽纸清理自己湿成一片的下体。
……可是,让柳渡舒服实在太疼了,把肚子都顶得凸起来也很难受。
隔着粗糙的纸面擦拭,一想到柳渡那根东西,可怜的阴唇就又抽搐两下。
褚玉吸吸鼻子,可是,自己总不能只是索取,这也太贪心了……如果,如果明天的任务是要他们做的话,他一定会主动一点,努力……努力让柳渡舒服的。
过了许久,柳渡才面色不霁地出了浴室。
褚玉正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似乎餍足之后开始犯困,脑袋一点一点。可看到柳渡湿漉漉的头发,他还是睁开模糊的眼睛,小心翼翼问:“我可以帮你擦头发吗?”
“当然。”柳渡有些意外,坐到床边,把厚厚的吸水毛巾递给褚玉。
褚玉接过,柳渡重新注意到他的手,左手被咬得血肉模糊成一片。
柳渡又啧了一声:“……算了,你先等等。”
他起身,离开卧房,然后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
褚玉当然是认得的,那都是任务一的道具。
柳渡向褚玉摊开手,褚玉茫然地回视,柳渡扬扬下巴:“把手给我。”
褚玉这才迟钝地想起,柳渡貌似是以“给你包扎一下”的名义把他骗出浴室的。
手吗?褚玉有些窘迫地看向自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