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像是塞满了衣服的行李箱，里面也许藏着他调皮的孩子。
痒呀，好痒。
真的好痒。
回答声酝酿在口中，因着他的醒来而烟消云散，混沌的大脑回忆着梦里的孩子，怜爱与呵护的欲望充斥着大脑。
发汗的手掌把攥在掌心的纸条透的汗湿，于意强忍焦躁跺跺脚，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抹开褶皱，嘟起嘴唇试图把纸条吹干。
岩水巷里的屋子又小又破，一到傍晚屋子里更是暗得出奇，就像和别地有时差，总是过得快着那么几个小时。
意识模糊不清，于意揉了揉胀疼的双乳，硬挺的乳尖硌着手心，他舒服地轻哼几声，又嫌热，蹬着双腿踹开被子，薄汗染湿了发丝，黏在脑门上，像是睡迷糊了。
——
嫩白的身躯在黑夜里好像也发着光，孤零零地蜷缩在床上，娇小玲珑。
于意身体倏地抽动几下，从梦中惊醒。
一只大手抚上他的肩膀，于意杏眼圆瞪，吓得一个激灵，忙不迭侧过脸去看身旁那人。
于意退了几步，远远地望着那围栏网，心中忖度，刚转身准备再思索片刻——
一个淫荡的母亲。
现在是晚春。
自慰的淫液已经干透了，于意无意识地用那只手持续爱抚着微凸的肚子，像是在蹭着他未来孩子的脸庞。
门的小孩。
22：43。
尖叫声被于意强压在喉咙里，他抖了几下唇瓣，说不出话，瞳孔放大，只能呆愣着看着男人的动作。
迷迷糊糊地明白了解决办法，于意伸长手臂，毫不怜惜地拍打起阴阜，啪啪啪的水声连绵，哪怕是熟妇也会害臊。
无论面庞是如何的娇嫩，他抚摸着肚子的动作却使他贴上了慈爱的标签。
清晨时分，于意懵懵懂懂地睁开双眼，也许是太累了，又或者是困倦，他的思绪回到了几周前。
几乎是条件反射，他捂上了肚子。
留下一只手玩弄奶子，于意的手掌捂上阴阜，用力地按压，感受着阴阜软糯微凉的肌肤，又捏起阴蒂，把自己弄得浑身颤抖。
“妈妈…”
建得又远又偏，到时候被卖了都没人找得到。
但这真的不做什么人体实验吗？
噗嗤噗嗤的响声越来越大，听着又像窸窸窣窣的爬虫声，于意低头看了看，地上的沙粒毫无动静，旁边也没什么灌木丛，哪来的声响。
噗嗤噗嗤的爬虫声越发明晰，咯咯的骨骼碰撞声钻入耳蜗。
现在是什么时候？
那个男人，抓住他手臂的男人，头上长了两根触角！像蚂蚁一样的触角，随着他的说话声一抖一抖地，甚至伸到于意眼前。
昨天他便看过这纸条，上面写的字歪七扭八，不像联盟语，更不是通用语，于意还曾暗自发笑，这客人书法看来也不怎么样，白瞎了那些钱。
七点以后自动亮起的小夜灯用暖黄色的纱雾舔舐裸露着的皮肤，气氛被照得有些暧昧——明明他是一个人待着。
意识沉沦，他又睡了过去。
于意被烦得受不了，脑子里又是一片浆糊，他用手掌用力拍打了几下那两瓣不听话的馒头，酥麻感伴着水声蔓延，缓解了痒意，惹得他痴笑两声。
于意抬眼望着眼前的围栏网，烦得恨不得把这东西踹翻，四周响声不断，不止是心里暗示还是怎的，他总觉得这地儿藏着点东西。
最后几下，他并起两根手指随意地在穴内插弄几番，潮红蔓延全身，哆嗦着迎来高潮，不顾穴肉的挽留，他抽出手指，放到枕边，淫液黏着手掌，缓缓滴落。
被另一只手撑起的双乳也许已经胀满了奶液，摇一摇就能听见水声，等待着哺育子嗣。
联盟军区嘛，是得防护点，地方偏远也能够理解，是吧？
被挤在一起的乳肉随着他的呼吸颤颤巍巍，乳尖泛着粉色的光晕，像颗小珍珠，又像颗水滴，充斥着孕育的圣洁。
更何况那么多钱啊，两万联盟币。
于意困倦地点开枕头旁的腕机，撑着眼皮看时间。
于意赤裸着身子侧躺在几根架子做成的床上，腰边半遮半掩地盖着条冬暖夏凉被，他浑身躁得慌，像是被虫咬了，哪哪都痒，又感觉肚子沉甸甸的，即使侧着胸口也闷得发慌。
一个被哄骗着大了肚子，不得不独自孕育生命的小母亲。
——窸窸窣窣
累，身子又累又疼。
……
舒缓的暗色笼罩着他，快感过后是分外的疲倦，于意眼睛半眯，迷瞪瞪地似乎要睡了过去。
光洁的阴户随着他的动作暴露在空气中，粉粉嫩嫩的，像是两瓣凑到一起馒头，饱满圆润。
荒漠，这里是被太阳炙烤着的荒漠。
他像一个母亲。
滴滴滴。
如果现在回去不白瞎了我走那么久，来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