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则起身,好奇地去摸着她们的狐耳与狐尾,入手只感觉皮毛柔顺,而且没有正常狐狸的骚臭、反而散发着一种清香。于是他兴趣勃勃的东摸西摸,甚至将两条尾巴缠在一起撸,“有什么感觉么?”她们抿着嘴,在脸上挤出笑意,齐声说着,“你摸得很舒服,我很喜欢。”他笑着扯起她们的尾巴,掀开她们的衣裙,看着两个差不多大的雪白pi股,悠悠说着,“自己把pi股掰开。”两女很是顺从的照做,于是露出了下面长着稀疏毛发的嫩穴、以及上面一颤一颤的粉菊。苟?打量了两下,重点放在她们的粉菊上,因为粉菊上一指半左右的位置,就是她们的尾巴根部,眨眨眼,想到了一个主意,放下她们的尾巴,站起来从桌上拿起那两杯她们一口未动的茶水,“来来来,我刚才请你们喝的茶还没动呢,我来喂你们吧。”涂璃与涂欣瑶保持着跪在地上用手掰开自己pi股的姿势,勉强地抬起肩、然后昂头,张嘴欲接住他倾倒的茶水。但是苟?奇怪地看了她们一眼,微笑着,“你们在干什么呢?我指的是用后面的嘴喝啊。”涂璃与涂欣瑶瞳孔剧震,她们没想这家伙的玩法这么花,但是感受到那一位的视线,更加努力地掰开了自己的pi股,并将其撅得更高,让那粉嫩小菊花真如小嘴一般一张一张的。苟?半蹲,将茶杯沿靠在她们的粉菊上、倾倒,实际上只有小部分茶水被倒了进去,剩下全都顺着股缝流下,流过她们的嫩穴,滴在地上。“哎,真是不乖啊,漏了这么多出来。”苟?故意地叹了一口气,不等涂欣瑶张口争辩,一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上,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她腰肢一颤,又漏了些茶水出来。“我记得你今天还逃了一节课是吧。”苟?悠悠说道。“我、我向柳月弦告过假的。”涂欣瑶争辩道。“啪!”苟?又扇了一巴掌,一左一右正好在她的两瓣翘臀上对称。“我没收到,就是没有!”“……”涂欣瑶咬着牙沉默。“啪!”苟?再扇,挑眉,“逃了课连道歉都不会么?”“对、对不起。”涂欣瑶从牙缝里挤出字来。“没关系,逃了课可以补的嘛,正好助教也在这。”苟?站起身来,对从涂欣瑶进门后就一直紧握着拳、然后再明夜出现后就又缩了起来的柳月弦招手。柳月弦连忙爬了过来,苟?挠了挠她的下巴,笑着说,“来,给她演示一下我们今天上课的内容。”“先、先演示站姿么?”柳月弦有些结巴的问道。“只演示站姿就可以了。”苟?难得温柔地拍了拍柳月弦的头。柳月弦点点头,站了起来,摆出那个双手抱头、挺熊顶胯、两腿大张如螃蟹站立的姿势。苟?用脚踢了踢涂欣瑶的pi股,“看到了么?还不快起来照做。”涂欣瑶站起身来,颤抖着照着柳月弦的动作而行动,也比出那个耻辱的姿势。而苟?在一旁挑着刺,“腰、腰怎么不挺啊?腿张开一些啊!顶胯、顶胯,pi股往前顶!”每骂一句,就在她的pi股上扇一巴掌,直到涂欣瑶真的完全和柳月弦保持了一致,然后苟?将她的衣服全部撕去,随意丢在地上,露出她赤裸的身躯,上手揉动着她因呼吸而颤抖着的娇乳,赞叹道,“确实是你同学里最大的,应该比柳月弦都要大一圈了。”“您能喜欢就好。”涂欣瑶扯动嘴角,勉强地微笑。而后苟?放开了被他大力揉动而遍布指印的乳肉,转头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涂璃,他又蹲下,摸着涂璃的脸,“你们什么关系?真是姑姪?”涂璃倒是笑的很自然,“啊,我是旁脉的,她是我们那一系的嫡脉,就是比她大个十来岁、算表亲吧。”“俗话说,子不教、长之过,作为长辈,你也跟着一起补课吧。”苟?随意地说,又站到了她身后涂璃瞄了一眼涂欣瑶被扇得通红的pi股,乖巧地起身,先是将自己的衣物全部脱下,规规矩矩的叠好放在脚边,然后就学着柳月弦、做出标准的母狗站姿。苟?歪歪头,他走到涂璃面前,在她那比自己侄女小了不止一号的熊部上找到了细小的乳头,捏住、旋扭,“今天上课的时候是你在看,对么?”“仰慕您的英姿。”就像没感受到痛苦一样,涂璃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苟?转身,拍了拍柳月弦的肩,“跪回去吧。”然后他坐回桌前,接过明夜递来的又一杯茶水,品尝着微苦韵味,回头看两个赤裸全身、挺熊露穴、身后有一狐尾垂下的女子,突然问道,“师尊,有九尾妖狐么?”“九尾,那就是天狐了。嗯,上一只,死在八百年前吧,青丘氏的。”明夜回忆了一下,说道。苟?放下茶杯,微笑着说,“那我的两只新母狗、想成为九尾天狐么?”明夜眨眨眼,看着苟?的笑、好像明白了什么,闭口不言。涂欣瑶闭口不答,涂璃只是笑着说,“九尾之境那是只有主脉才能奢求的事,我今生能成【金丹】,便已经满足了。”“没关系,我会帮你们的。”苟?摆摆手,又看向明夜,“师尊,尾巴、您能做吧?”明夜神情古怪,但紧接着又笑了起来,“没问题。”“那就先来十八根细的吧。”苟?微笑,让听着涂欣瑶心底发毛,她不禁思考,十八根尾巴什么意思。“哝。”明夜抓出一堆纯白色的尾巴,直接递了过去。苟?接过,视线落在她们不安甩动着的尾巴上,“能把尾巴去掉么?”“抱歉,遮掩的术法需要一点时间才能重新布置。”涂璃看着那一堆白色尾巴根部的串珠,笑容有些僵硬了。明夜只是打了一个响指,她们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