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想法匆匆一过,本是事关生死的事情如今抛诸脑后,只剩下眼前这翕动的粉嫩湿润的小花,可真明白了什么是做鬼也风流了。
他从什么地方摸出药膏,细细的涂抹在已经充血红腻的穴口附近,油脂触摸到肌肤就融化了一般,他动作细心温柔。
温软的唇印在大腿,臀肉,小逼周围圆润的嫩肉。
前面的小蕊豆红艳艳的颤颤巍巍的挺立,不知在渴求什么。
臀部被抬高,男人还贴心的找了软枕垫在他腰下。
透明的水液也自小口喷射而出,随后咕咕流出,失控般的,酸胀发涩的痛意和泄意终于释放时,沈殊宁身下一轻舒服极了,可又像失去半条命一般,身下那人如贪婪的野兽一般扔在舔舐他的脆弱,好像要把他吞吃入腹。
鼻翼湿漉漉的,下体又酸又热,滑腻腻的一片,酸胀感袭来,十分难以忍受,他受不了了,气息柔弱道:“不、别再舔了,不行!”
沈殊宁双腿曲起,踩在丝滑的床上,脚趾蜷起。
他只就这下面的骚水在腿心舔吻,还未进犯。
男人的唇舌延长他的快感,舌尖已经往深处探去,直到碰到什么阻碍,他打着圈试探,沈殊宁疲惫的身体狠狠战栗。
那两只大手如铁箍一般,让他动弹不得,好像被架起供人食用的佳肴一般。
他顺应帝心,玩够了阴唇就转战阴蒂,用舌尖顶着,弹着。
陛下娇生惯养,贯会享受,被人伺候的舒服了便也放松了不少。
沈殊宁双腿支起又滑落,反反复复,浑身绷紧又放松,眼角都被逼出细碎的泪水浸湿绸带,像沾板上任人鱼肉的来回折腾的鱼一般。
即使花穴从未有人造访,可是男人舌头灵活,动作温柔,他不自觉地张开红润的唇溢出些微喘息。
来,正对着这男人。
“陛下,您还是别说话了,否则一会儿堵着你的嘴的就是它了。”
“你要是现在放来我,我留你全尸。”他事后难得大方,妥协道。
粉嫩的小阴唇下细细的一点缝隙湿湿的,上面还是干涩的,被男人的唇舌含住,吮吸,拨弄,他控制不住的扭腰,腿根轻颤,呼吸急促。
他自认不是下流坯子。如今俯下身,托起陛下的双腿,头几乎埋在了他的腿心,凑近看去更是迷人,眼睛都直了,就如同自己喝了醉情散似的。
“陛下,这里的雨露才是恩赐……”
他不再出声,侧过头去。
他要把这男人悬挂城墙曝尸千日——
气血全往脸上涌,他听觉更为敏锐,被人舔的全身发麻。
他的腰臀落于实处还没舒口气,湿滑的舌尖自下而上拨开他的阴唇,他再一次绷紧腹部,脚后跟滑动时弄皱了床铺。
——
男人一看他就恨极了自己,陛下平是就记仇气性大,如此怕是难逃一死。
锁链哐当作响,沈殊宁受不住了,臀肉紧缩,细微的哀叹欢愉又痛苦,他全身绷紧,灯光下细汗发出微亮的星星点点,贝齿咬着红唇,愣是一句话不说。
男人没有放过他片刻,唇舌吸得他如何都摆脱不了。
“啊……啊啊……”
这里这般脆弱软嫩,好像不好好做前戏就会受伤一般,那谋划多年费尽心机换来这须臾几日,未免太不值得。
好像有什么在酸胀的憋不住的下体喷涌而出了……
只是这还是下次再玩吧。
腹部挺立的阴茎射出精液,腹部污浊一片。
他几乎能想象到男人看到他的吃惊,发现他异于常人的秘密,即使他知道自己的怪异可毕竟出身尊贵,他并未因此受苦,反而父母还对他付出了更多的呵护,可是现在被这般屈辱的承与人前。
男人不言,粗硬骇人、青筋跳动的狰狞性器在他湿漉漉的小穴沾着骚水上下滑动,薄薄的阴唇吸附着它,水液还没涂抹完全、润滑完全,娇嫩的软穴就因其摩擦干涩起来。
男人知他得趣,有意讨好,他扭腰他就侧着抱着他的屁股舔吮,和两瓣小唇亲吻似的,滋滋作响,水液湿哒哒的顺着臀缝,亮晶晶的一片。
男人自他腿间起身,衣料细碎的摩擦声响起,高高在上的陛下难得几分慌乱,摸不准男人心意,再道:“朕说的你听到了?”
男人还未动他的小口,拨弄几下阴唇后就张口含下,用舌头挤进两片阴唇内的软肉上下磨蹭,舌苔粗粝的在红艳的内里缴弄,尝到了舔腥,他越发兴致高涨。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他并不想用药。
哪里敏感的一碰他就不适,他浑身警觉起来。
那湿哒哒的动静听得人眼红心颤,他想躲避可是如迎合般,渐渐地浑身都热了,身下又湿又热,被玩弄的一塌糊涂,穴心分泌出的蜜液汇聚成水滴,自小口盈出,在臀缝缓缓下滑,生出几分酸痒。
临近轻轻嗅了下,热气和呼吸声落于沈殊宁私密处,别说念经了,沈殊宁浑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