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绑起来的黑牡丹冷笑着,从鼻子里哼了几声,表示自己的不屑。
“他娘的!”黄大头和秋玉龙在打斗当中都带了伤,一边让身边的小匪给包扎伤处,一边看着被几个小喽罗搀着的黑牡丹:“你再强啊!再横啊!”黄大头飞起一脚,踹在黑牡丹的肚子上,把她蹬倒了,一下子坐在地上。
“你这算什么本事?”黑牡丹疼得一咧嘴,旋即又笑了。
“娘的,老子没什么本事,老子现在就是把你捉了,老子还要把你开膛挖心!”
“来呀!老娘喊一声不算英雄!”
“英雄?等会儿叫你哭爹喊娘!把她给老子捆到柱子上去!待会儿再收拾她。”
黄大头包扎好了伤处,然后清点手下的伤亡。这可真叫他寒心,自己手下带来的五十多人只剩了五个,秋玉龙手下也只剩下八个,何铁良更惨,手下死剩了七个不说,自己的命也搭进去了。
“你们怎么办?”黄大头问那些何铁良的手下。
“我们愿意投奔黄大当家的。”那几个人赶紧说道。
“好,从现在起,你们就是我的弟兄了。咱们今天要先给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对,不能轻饶了这个小娘儿们!”
“当家的,您说怎么收拾她?”
“开天窗,挖地道,死一个弟兄就割她一刀,再把她的心肝五脏挖出来祭奠死去的弟兄!”
“好,现在就动手吧!”
“等等,先给弟兄们收拾收拾,再给以前死在这娘儿们手里的弟兄们立上牌位。”
这边小喽罗们张罗着把死人的尸首都一个个理顺了,地上铺上席,并着肩躺了两大排,又找木板给过去被黑牡丹杀死的土匪们写了牌位放在地上。
黑牡丹看着他们折腾,脸上浮现出嘲弄的笑意。
黄大头和秋玉龙两个指挥着喽罗们忙活完了,然后就在大街上跪了一片,给死者施礼。
“死去的兄弟们,我们已经把仇人抓住了,现在就在你们的灵前把她杀了给你们报仇。你们泉下有知,可以闭眼了。”说着,一群土匪还真就呜呜地哭出了眼泪。
等三个头磕完了,黄大头站起来:“哪位兄弟愿意主刀?”
“我,我。”众喽罗们纷纷自告奋勇。
“黄大哥,咱们跟这小娘们儿的仇儿也不是一星半点儿的,我看,也别谁动手谁不动手了。咱们连前带后,一共死了七八十号子人,眼时下咱们活着的也不过二十来个。不如这样,咱们每人割他三刀,开天窗和挖地道的事儿咱们哥儿俩动手,怎么样?”
“好!就依兄弟。”
黄大头从靴筒子里抽出一把攮子,慢慢走到黑牡丹面前。
黑牡丹被反绑在酒楼门前的廊柱上,直挺挺地站着,胸脯子挺得高高的,眼睛斜视着他。
“臭娘儿们,听清楚自己怎么死了吗?”
“要杀开刀,吃rou生火,老娘不在乎!”
“好样儿的,佩服,不知道等一会挨刀的时候你是不是还这么充英雄!”
“来呀!”
此时大势已定,原来站在远处看热闹的居民们慢慢聚拢过来,挤成一团,看着他们怎么样在黑牡丹身上报仇。
黄大头找了一根短绳子,把黑牡丹的长发捆在柱子上,使她的头也失去了活动能力。她略低下眼睛看着黄大头,目光中依然是那种激人发火的嘲弄。
黄大头把刀子横咬在嘴里,先扯了她的束腰绸带,然后双手抓住那女人的衣襟,一把把斜襟绸衫的前脸儿整个撕了下来,露出里面红红的肚兜儿。他把剩下的衣服顺着她的胳膊向下一撸,露出雪白的肩膀,再把还挂在身上的破碎衣片往她的背后一掖,把黑牡丹的两肋也暴露出来。
黄大头一把扯下了黑牡丹的红兜兜儿,露出了两颗半球形的nai子,那上面的nai头很红,尖尖的,微朝上翘着。
“噢!”在场的人大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呼。黑牡丹显然明白那里面的含意,白净的脸胀得通红。被捆绑起来的黑牡丹冷笑着,从鼻子里哼了几声,表示自己的不屑。
“他娘的!”黄大头和秋玉龙在打斗当中都带了伤,一边让身边的小匪给包扎伤处,一边看着被几个小喽罗搀着的黑牡丹:“你再强啊!再横啊!”黄大头飞起一脚,踹在黑牡丹的肚子上,把她蹬倒了,一下子坐在地上。
“你这算什么本事?”黑牡丹疼得一咧嘴,旋即又笑了。
“娘的,老子没什么本事,老子现在就是把你捉了,老子还要把你开膛挖心!”
“来呀!老娘喊一声不算英雄!”
“英雄?等会儿叫你哭爹喊娘!把她给老子捆到柱子上去!待会儿再收拾她。”
黄大头包扎好了伤处,然后清点手下的伤亡。这可真叫他寒心,自己手下带来的五十多人只剩了五个,秋玉龙手下也只剩下八个,何铁良更惨,手下死剩了七个不说,自己的命也搭进去了。
“你们怎么办?”黄大头问那些何铁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