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头用刀割断了黑牡丹的裤带,蹲下去把她的裤子拉到她的脚腕上。看到那女人扁平的小腹下露出的那一撮黑毛,大家又是一片惊呼声。
黑牡丹知道挖地道的意思是什么,这是土匪们对付仇人经常用的刑罚,那是必须要脱了裤子的,所以并不奇怪,也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自己落在对方手里,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但她毕竟曾经是一个十分体面的黄花姑娘,露出女人最神秘的部位,到底还是十分羞耻。
黑牡丹的两条大腿很结实,也很圆润,雪白的身子在那黑毛的衬托下越发显得性感,让男人们不克自持。
秋玉龙年纪比黄大头轻些,江湖阅历也少,早被那年轻女人赤裸的身体弄得神魂颠倒:“黄大哥,这么漂亮的小娘儿们,就这么杀了实在可惜。不如咱们大伙儿先把她干了出出火儿再杀。”
“对呀,对呀,大当家,干了她!”土匪们兴奋地喊叫起来。
看着黄大头犹犹豫豫地把手伸向自己的裆下,黑牡丹脸胀得通红,气急败坏地喊:“cao你娘的黄大头!你敢!你糟塌了我,还想不想在江湖上混了?”
“干了她!快呀!”土匪们极不甘心地看着黄大头。
黄大头的手已经伸进了黑牡丹的两腿中间,黑牡丹头用力顶着柱子,眼睛里噙着一汪泪水,不住地骂着。
但黄大头终于只是用手抠弄了一番,等到黑牡丹的眼泪终于在极度的紧张中流出来,便把手抽了回来:“你不是说喊一声不是英雄吗?怎么又喊起来了?”
他把这当成是借口,用以掩饰自己终于没有敢强jian她的事实。因为他非常清楚,江湖中人对于强jian深恶痛绝。
黑牡丹不是人尽可夫的yIn妇,同她有仇可以尽情地用能想得出来的酷刑折磨她,但只要一强jian,那便犯了众怒,所有的江湖人都可以以此为借口来进攻自己的山寨。这附近乌龙寨并不是最大的,比自己强许多倍的nai子山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机会吞并自己,这可是绝好的借口。所以,他终于还是放过了她,尽管他比任何人都更想亲自插进她的美妙洞xue中试试。
“黄大哥,你怎么了?”秋玉龙十分不解。
“兄弟,咱们开山立寨,杀人放火任咱们作为,但决不能坏了道上的规矩,否则你我谁都担当不起。再说,咱们都是江湖好汉,不是那采花yIn贼,杀人不过头点地,叫她多受些苦也就是了,却不可过于糟塌她。”
秋玉龙虽然心中不甘,却也明白黄大头说的是实话,便不再说什么,不过心里却暗自合计着,轮到自己动手的时候,怎么着也得摸一摸她的下处。
“各位弟兄,本寨主就先动手了。咱们只捡着她那rou厚的地方下手,却不要让她早死了。”
“是喽。”土匪们兴奋地喊叫着。
黄大头转到侧面,伸手捏了捏黑牡丹那又白嫩又光滑的屁股,然后用刀从她屁股同大腿的rou褶里向上深深捅了一刀,血呼地一下从匕首的血槽里流了出来。
黑牡丹浑身一哆嗦,脸上的肌rou抽动起来,却没有哼出来。
“好样儿的!”黄大头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几乎比自己小了一半的年轻姑娘。
他把刀拔出来,又在紧挨着的地方捅了第二刀和第三刀。
黄大头把身子闪开,让秋玉龙过来。
秋玉龙果然没有放过这个好机会,虽然同样是把刀扎在女人的屁股蛋子上,却是先把手从她的裆里掏进去,把她向上提起,然后才下刀,下刀,趁机把她的那里掏了一把。黑牡丹虽然感到极其羞耻,却没有再说什么。她不想激怒他们,那样也许会弄巧成拙。
土匪们开始一个个走过来,在黑牡丹的身上下刀。
他们在她的肩膀上、屁股上,大腿上一刀一刀地捅着,黑牡丹咬着牙,浑身的肌rou都在抽搐着,却始终一声不吭,令每一个土匪都不由不赞一声好。
二十几个土匪一一在女人的身上下过刀后,她的身上已经满是鲜血了。他们心里都不约而同想着给她保留下一个完整的屁股,他们想让她死后的尸体暴露在众人面前示众,所以尽量不去破坏她那性感部位的完整性,就算是用刀扎屁股,也都是在tun股沟处下手。等六十几刀一过,年轻女侠的tun股沟已经被刀完全割断了,两块屁股同大腿完全分离开,刀口翻翻着,十分怕人。
秋玉龙走了过来。黑牡丹知道,他要给自己“开天窗”和“挖地道”了。
秋玉龙首先要做的,便是切割黑牡丹的ru房。他左手从下向上托起女侠的一只ru房,然后用匕首齐着下面的ru根割下第一刀,这一刀把姑娘的一只ru房的基部割开了三分之二,又从刀口伸进去,左右一划拉,一只ru房便只剩下上半截儿还连在身上,接着又割了另一只ru房。只见鲜血顺着肚子流下来,两只ru房在胸前耷拉着,着实可怜。
开窗挖洞之前,还要做的一件事,便是把姑娘的四肢卸下来。其实刚才乱刀捅过之后,黑牡丹的胳膊和腿上的rou已经基本同躯干部分分开了,就只剩骨头和一点点儿筋还连着,这个时候就算把她解下来,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