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自家师尊一个交代,纵然万般不情愿,孟玄还是去了小如意峰。谢南枝刚和周瑾练完剑洗了个澡就听人说落霞峰的孟玄来访,便一边擦头发一边去见了他。
孟玄见他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还在滴水,觉得自己被故意轻视,那句“抱歉”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磨蹭了半天,就只说上次太鲁莽,不该随意跟师尊的客人动手。谢南枝耐心听他讲完,擦了擦发梢:“……哦,我知道了,孟师弟请回吧。”
“反正我话是已经传达到了。”
孟玄走后,周瑾皱了皱眉,问他:“你什么时候跟这人有牵扯的?”
“我跟他没牵扯,”谢南枝把擦头发的毛巾扔给周瑾,“也不想有牵扯。”
周瑾接过他的毛巾扔在水池里,上前揽着谢南枝的肩膀:“我怎么感觉你这段时间进步了很多,马上都要冲击元婴了?嗯?实话告诉师兄,是不是有了什么奇遇?”
他那剑眉星目的帅脸靠得太近,谢南枝把他的脸掰过去:“算是吧。”
“还真是?什么样的奇遇?”
谢南枝想了想,他跟师父师叔双修,又被师叔塞了许多东西,真话是肯定不能告诉大师兄,便含糊道:“有钱有势的仙子看上我了。”
周瑾笑道:“能不能跟仙子说说,师兄也器大活好。”
好像跟师尊或者师叔说这话师兄都会死得很惨吧……谢南枝这样想着,目光顺着他的裤子往下移动,到他的腿间。
周瑾自豪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绝对傲视群雄,改天洗澡给你看看。”
“我不看。”
“师兄懂的,男人遇到比自己更威武雄壮的难免会自卑,师兄不会笑你的。”
“跟自卑有什么关系,我不想看。”
“为什么不看?你看了之后就会惊叹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奇迹,有这样男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佼佼者。以后你在遇到什么困难的时候,你都会想到师兄的oo,一想到曾经有如此令人啧啧称奇的高山在你人生中出现过,你就再也不会惧怕任何困难了!”
“……有病。”
谢南枝推开了他,转身向着后山走去。
之后他和周瑾也好几次结伴上白云峰登门拜访,结果有一次和孟玄等人撞个正着,可谓不是冤家不聚头。
玄天宗的规矩是,宗门大比时不同的峰头可以结盟,也可以单独出战,总之出战的人数按照报名时的总人数比例来算,人数越多可以派的弟子就越多,赢面就越大。似乎是因为早年玄天宗因为这宗门大比内讧,有一代掌门就干脆定了这么个规矩,竞争与合作都兼顾。这规矩一出,大部分的峰头都倾向于拉一个队友,而成为盟友后就会彼此共享资源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实力较低的峰头会给实力更高的那一方“好处”,这都是潜规则。
之前白云峰多与落霞峰、长留峰合作,而小如意峰因为实力低微,经常都是单打独斗那个。如今长孙川身死,白云峰的大权便暂时由温凌掌控。温凌本在小如意峰与落霞峰之间犹豫不决,孟玄这边却因见到了谢南枝言语挑衅、屡屡失态,最终惹怒了温凌,决定与小如意峰结盟。
孟玄为此更是大为火光,回来之后狠狠骂了一顿温凌不识好歹,也更加坚定要在宗门大比上教训谢南枝的想法。
三个月后,玄天宗宗门大比便开始了。
这三个月间谢南枝除了日常修炼更是屡屡与祝知秋双修,差点把师尊直接修坏在床上。另外他也多在落霞峰停留,一方面李墨容悉心教导,让他着实收获不少,也惊叹于李墨容的博学;另一方面两人更是情到浓时便滚作一团,谢南枝把他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cao了个通透,就差让他怀孕了。
在离开落霞峰的最后一个清晨,李墨容面对面抱着谢南枝坐在他的腿上,只穿着一件红黑色的长袍,堆叠在腰间,屁股慢慢抬起又落下,shi淋淋地吞咽着对方的性器。他散着头发,紧紧抱着谢南枝,不停伸出舌头跟他亲吻,谢南枝便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一手抚摸着他的腰,慢条斯理地颠着。
“嗯……”春日和煦的清晨,这样绵软地做爱让李墨容十分享受,他的喉咙里滚出shi热而陶醉的吐息,女道一阵酥麻发热,下沉的动作便忍不住急切,“嗯……嗯……好舒服……好舒服啊……阿枝……”
谢南枝仰头亲他,把他抱得更紧,李墨容便用双脚勾在他的腰后,忍不住又呼出一口气,化为常人几乎不可见的白雾钻入谢南枝口鼻内。
谢南枝安抚着他,也残忍地阻止他越加急切的索取,几乎要把李墨容逼出眼泪:“……今天就要回小如意峰了,大比之后,再来看你。”
他的手掌从李墨容的腰间顺着股沟往下滑,食指按住他的后xue,在李墨容的惊叫中摸索按压,越发享受李墨容用高热黏腻的紧xue把他整个裹住吞吐的快感。李墨容“咿呀”一声,哆嗦着贴在他身上,把谢南枝按在自己胸前,谢南枝便张口去含他的ru珠。李墨容发出断断续续的急喘:“大比的时候……要小心……别受伤了。”
谢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