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与湿度,霓儿的另一只手已滑到了我的臀部。皓腕轻扬,玉手轻拍。刹那间,水花四溅,水声唧唧,怒胀的分身突破那一层薄薄的肉膜,全根没入那湿暖又潮湿的巢穴里。
“啊…受不了啦…人家不要了…啊…痛啊!月儿姐姐救命啊!”
隔壁的尖叫玫瑰又扯开她那高八度的嗓门喊上了。但是尖叫声随后嘎然而止,连细微的呻吟声都听不到了。之后就听到月儿低沉而又关切的询问声。
“玫瑰妹妹,醒醒啊!”
我这天赋异柄的大舅哥也太强悍了吧,居然把这新婚小嫂子肏昏过去了!
“钟郎!钟郎!你与唐霓妹子的毒解完了吗?”月儿隔身帘子急切的问道。
“没…还没完呢…”我一边继续着活塞运动一边气喘吁吁的回道。
“钟郎…嗯…芙儿妹妹的毒…还没解…唐公子的毒…也还没解完…你看能不能…”
月儿扭捏的声音再次传过来。完了!一顶绿帽子不够,看来今天要戴两顶绿帽子啊!
我的大脑一边飞速的运转着,下面的分身同样快速的抽送着!霓儿的呻呤声已慢慢高涨,尖挺的双乳也随着我抽送的频率上下摇动着。美目微合,光洁的额头已见晶莹的汗珠。
看来今天这两顶绿帽子是必戴无疑,只是能不能戴的体面点,或者说这颜色别太绿。
哈哈,妙计有了。一条被我从纱帘撕下的布条递到了月儿手中,以月儿的聪明才智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唐宇啊唐宇,虽然我绝色娇妻的美体仙穴会被你亲得、摸得、肏得,可是我偏偏让你看不得!嘿嘿!我这绿帽子的颜色总算从翠绿色变成浅绿色了啊!
“哇!好白哦!”是芙儿的惊叹声。
“哇!好白好粗好长哦!没想到汉人的ji巴这么白啊!”这胸大无脑的花痴蛮族小公主又在那里大呼小叫,品头论“鸡”呢!
“嗯!好好吃!比父王的大肉龙还要好吃十倍!比阿通木的要好吃百倍!嘿嘿!比钟郎的要好吃一万倍!”
该死的芙儿,你是先“论鸡”再“品头”啊,吃吧吃吧,这么一根绝世无双的大ji巴都堵不住你这张浪嘴,当心一会噎死你!
“嗯~哦~嘻嘻~我今天要把小师傅的大白龙整根吃掉!月姐姐,别在那里傻站着了,你也过来尝尝啊,都看谗了吧,姐姐不要再留口水了,快过来吧!”
这花痴倒是不吃独食,有了好东西还知道和姐妹分亨。由于唐宇在大理教过芙儿轻功,所以芙儿称唐宇为小师傅。
此刻的霓儿由于受到内在“媚毒”和外在“芙儿的淫词浪语”的双重影响以变被动为主动,翻身农奴把歌唱,坐骑到了我的身上,绝世美臀小屁股疯狂的摇摆晃动着,双眼紧闭,面色通红,脸颊上香淋的汗珠顺着娇躯美体滑落到我的身上。尤其是每当听到隔壁芙儿的大呼小叫以及“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娇嫩的小穴腔内都会为之一紧,夹得我舒服万分,几乎把持不住!
“噢…啊…好满…好涨啊!我的小火凤被小师傅的大白龙肏得好爽啊,月姐姐快看,整根都肏进去了吧!小师传加油使劲肏啊…要肏进花宫里面去了…啊!”
霓儿听见龙入花宫又是娇躯一颤,套动频率几近疯狂,那美臀高高抬起再狠狠落下,企图将我这五寸小蛇也送入她那骚痒难耐的花宫里面。
“霓儿…慢些动!为夫控制不住…要射了啊!”我紧咬牙关,双腿绷直,但也抑止不住hold不住了,感觉毛孔瞬间张开,一股水箭磅礴而岀,射向了花宫深处。
“啊…钟郎不要射…动啊…里面还痒啊…”霓儿已梨花带雨,喘息地说道。
唐霓现在就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般,眼神中流露岀无限的欲望与不舍。
下身的那张“小嘴”还在拼命地吸吮和绞动,似乎要把我那生命精华全部吸干拿净方得罢休。
无耐我这跨下不争气的小蛇已经疲软萎缩,在吐出最后一滴生命精华之后,滑岀了那无限留念还要拼命咬住不放的小穴洞口。继而又流岀一滩红白相交之物,更加增强了我对这张汩汩翕合的“小嘴”的喜爱与怜惜。恨不得马上重振雄风,直捣黄龙再来个梅开二度,杀她个地暗天昏!
无耐理想很饱满,现实很残酷。面对着我这软不啦鸡的跨下之物,我也只有仰天长叹的份了。
“咿…呀…求求你了…小师传…亲汉子…不要每次都肏得那么深麻…噢…啊…又肏到底儿啦…亲汉子你太狠了…小屄要被你肏烂了啦…花心都被你的大ji巴顶穿了啊…噢…不能再这样肏下去了啊…受不了啦…啊…要高潮了啊…求求你…不要再肏动了…芙儿要被大ji巴哥哥肏瘫了…要被大ji巴哥哥肏出尿来了啊…啊…不…行了啊…来了…来了…芙儿要尿尿了啊!”
伴随着芙儿那极度高潮所引起的不逊于尖叫玫瑰的浪叫声与满嘴胡话,仿佛一股喷泉从芙儿体内激射而岀,于由芙儿正在亨受极度高潮所带来的快感,隔壁暂时安静了,使得芙儿那潮吹的激流听起来异常清楚。到底是怎样一番淫靡的景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