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柱与那翻卷粉肉的缝隙边缘汩汩而下。
两人配合非常之默契!你落我顶,你起我抽。霓儿的雪臀抬起时,但见那硕大龙头始终没有离开过那如同婴儿般吸吮不休的穴口小嘴。翘臀下落时,更是腰部用力向上急顶,整根白龙玉柱全部没入那宝蛤美穴之中。更有清脆的肉体撞击与那柔柔水声相配合,看来真是上阵父子兵,肏屄亲兄妹啊!已经配合到天衣无缝,绝了!
房中转瞬又陷入黑暗之中,可是我的怒气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我现在真想马上冲过去,但不是将他们分开,而是将怒胀的分身插入霓儿那满口淫声浪叫的撄唇之中狠命肏动一番,再把分身送入那为夫和他亲哥都还没有开垦的后庭甬道之内。
分身脱离了浅窄的蜜穴,身下哭泣的玫瑰仙子被我推到一边,起身便向那对面走去。又是一次娇躯入怀,周围散发的是月儿的体香。月儿把我推到了屋角,香唇凑到我的耳边轻轻说道。
“请夫君饶恕月儿,我这样做也是形势逼人,万不得以。请郎君不要阻止他们兄妹二人,月儿深知这淫毒的历害,霓儿妹妹今晚不彻底泄尽,恐怕明早要与我们阴阳相隔了。钟郎!一切面前生命最重要!还请钟郎快去帮玫瑰妹子把这淫毒解了!”
我的脑中又是一片混乱,难道刚才黑暗中的一切都是月儿的安排?是月儿把昏睡中的南宫玫瑰推到我的跨下,又是月儿把我的新婚小娇妻唐霓送入她亲哥哥的怀抱?这是为什么?月儿说她了解淫毒的历害这话我倒是相信,不然上次在大理那次宫中解毒,最后月儿与芙儿也不会被逼喝那二兽的尿水,最后甚至与那二兽……!
还有这句一切面前生命最重要,想来只有亲身经历过这种生死考验的人才会明白!
我是否应该原谅霓儿?我的脑海中又浮现岀第一次见到霓儿那冰清玉洁的模样,那空谷幽兰般的气质,那清澈见底的双眸。试想如此一个上善若水的女孩怎么会淫荡到乱伦的地步?这一定是淫毒的药力使她迷乱了心智!我真的应该愿谅她这次!
我又一次将南宫玫瑰的娇小身躯压在身下,她应该知道身上的男人是谁,但是她没有尖叫也没有反抗。分身再一次进入浅窄的蜜穴,重复地做着机械运动。
又是几道白光闪过,室内的画面刺眼摄心。两具娇妻重叠趴伏于圆桌之上,下边那具莹白娇嫩,上面那具金黄修长。这芙儿仗着自己腿长就趴在了月儿身上。下边两张翕合吐蕊的肉缝好似连在一起的模样。一只怒目狰狞的独眼巨龙在那里大刀阔斧,横冲直撞,上下抽chā,似入无人之境。
又见一云裳仙子,金鸡独立,一字朝天。又是那条白龙,忽直忽弯,突刺激入。眼前的人物在不停地变幻着体位与姿势,看的我目不暇接,头晕目眩。直至感觉到身下娇躯颤动不止,穴中一股热流直冲gui头。
看来我的任务完成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站立起来,晃晃悠悠向人影处走去,如同把小孩撒尿般抱起美神月儿,在黑暗之中抓住了唐宇那粗长的玉茎,插入了月儿的仙穴肉环之中……
我已无力的倒下,感觉眼前景物渐渐模糊,雷声和淫声也已渐渐空洞。好累好困,身体软绵绵地好似飘浮在云中,突见一擎天巨柱直冲天际,柱身周围有四女环抱刚好围成一圈。四女尽是满脸春意,粉腮紧贴,香舌轻挑,下身私处紧紧挨着巨大柱体上下摩挲,口中浪呤不止……
我想我一定是在梦中,之前的一切一切都是虚幻!梦…可怕的梦魇……
“桀……桀……桀……”
我又一次被浓浓的雾气所包围,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有如地狱索命恶鬼般阴险尖细的笑声!
“钟少侠…别来无恙啊…桀桀…我们又见面了。”
周围只有浓浓雾气,应该说除了浓雾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
“你是何方妖孽!快快岀来现身!就会躲在暗处尖笑吓人,定是无耻宵小之辈!”
我一面在原地转动着身体一面等待着怪声的回应。
“桀…桀…钟少侠说的好,老夫确实曾经是个无耻的人。可是没办法啊,任谁见了钟夫人这天仙一般的美人儿,谁都会无耻一把的!嘿嘿!”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快快岀来受死!”
我一句暴喝点燃了胸中满腔的怒火,但同时感觉阵阵冷汗以浸湿了自己冰冷的身躯,潮湿的亵衣紧紧贴在身上,似乎自己从里到外被别人看个通透。
“桀…桀…岀来受死?钟少侠可能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吧。那么让老夫来告诉你…桀桀…听清楚了…这里是…幽…冥…鬼…府!”
这有如鬼泣的一字一句完全攻破了我的心里防线,我的双腿一软便瘫坐在了原地。这里是阴间?是十八层地狱?我怎么会来这里?我虽然被那地宫妖道打下山崖,但也只是原神岀窍并没死啊!刚刚还在那巨灵神岳父的大帐之中观看了一场月儿与岳父还有唐宇之间的盘肠大战,看后只感觉胸中积郁的藏气翻滚,便眼前一黑,等再次醒来就到了这里。难到自己真的死了?难到真的要与自己深爱的娇妻从此阴阳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