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他的女书迷搂着他边哭边表白,他也会不厌其烦地温柔安慰
“我在电台帮你打书,他在报纸上写书评骂你,然后他就说我专门跟他做对,对你余情未了!”
“听着她的声音,然后就可以想象跟你翻云覆雨的是她!”楚伊菊冷笑相讥,掀被下床。
端着蛋糕从厨房出来的楚伊菊,下意识产生了敌意。尤其是此刻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姿势,更让她心里不爽。
“还不是为了你!”唐妙儿哭腔不断。
乔子寒说要好好替她庆祝,于是赶跑催稿的方琳,挂掉出版社打来的电话,如今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山间别墅里,亲亲密密地度过这美好的时光。
给乔子寒寄来一大叠玉体横陈的o照,照片背面,写满狂野情话。
最后,他俩不得不打电话给精神病院,叫来救护车,把这名患有妄想症的女书迷送走。
“菊,不要耍孩子脾气,”乔子寒从后面搂住她“
偏偏他乐于助人、怜香惜玉,对谁都很好——
“呜子寒他打我!”女人泣不成声,头找到胸膛的最佳位置埋好,紧紧地搂住乔子寒的腰,动作老练,想必已做过无数次。
离婚?楚伊菊愕然抬眸。她,已经结婚了?
“我说过,这个周末我要来跟你的。”陌生女子笑盈盈地答。
门铃按响之前,楚伊菊正在做一个大蛋糕,因为这天是她的生日。
“你找谁?”乔子寒问。
少女跳楼,他会率领警员冲上天台救人。
她气得全身发抖,感觉蒙受了奇耻大辱。刚才,诱使他疯狂冲刺的,竟不是她的迎合,而是唐妙儿遥远的声音。
这类事情不是每天都发生,但十天半个月遇到一次,也足以把人给逼疯。
楚伊菊强行压抑着自己不满的情绪,因为她的心上人曾说:“如果哪一天你对我失望了,我们就分开”她并非对他不满,她只是对他周围的人不满而已。
楚伊菊微笑半晌,待意识清醒后,忽然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
所以,她压抑着不快乐的心,一忍再忍。
“对呀。”乔子寒懒洋洋地笑。
“妙儿?”乔子寒定睛看了好一会儿,才从那鼻青脸肿中辨认出昔日的老友。
晴空万里的一天,一个灾星按响了他们的门铃。
“无赖,他居然敢打你?为什么?”乔子寒仗义执言,顿生一副打抱不平的大侠面孔。
女约辑的老公打上门来,他会笑着拍拍人家的肩,秘密传授对付女人的良方,害人家最后连连道歉,甚至跟他称兄道弟。
“她是唐妙儿!”她气得一把将他推开“你居然在跟我的时候还想着她?!”
他?想必是唐妙儿现在的男人吧?楚伊菊索性坐到一旁,观看两人惺惺相惜的模样。
但是他们都想错了,门外一个鼻青脸肿的女人哭着冲了进来,准确地冲进了乔子寒的怀里。
他的影子,一点一滴渗入她的生活,如果猛然抽出,她定会落到鲜血淋淋的下场。
“后来愈说愈生气,他就打我呜我要去告他!苞他离婚!”
于是,乔子寒更讨人喜欢了,而楚伊菊更不快乐了。
除此以外,偶尔他俩逛街时,会被火眼金睛的美眉围追堵截,抑或某少女跳楼前,会要求乔子寒前来听她临终的遗言
唐妙儿?那个著名的电台dj?
一个已经结婚的女人,在跟老公打架时,,一个柔媚的文音,竟似一缕催情的香。
“她是唐妙儿?”她猛地睁开眼睛。
那个女音先前被所迷的她,竟没有发觉它如此熟悉,而且是今天早上还曾听过。
“为了我?”他吃了一惊“怎么会为了我?”
只不过相恋的人若有一方不快乐,他们厮守的日子就不会长久。
再比如,某位女编辑的老公找上门来,说他老婆要离婚,都是乔子寒引起的,然后大打出手
隔着长空,隔着收音机,那女人都能左右他,她怎么能比?呵,太卑微了,她是个微不足道的人
然而,门铃响了。本来,他们不打算理睬,但又想起事先订了些瓜果蔬莱,或许是送货的,于是只得打开门。
比如,某位女记者借来访之名,在她和乔子寒刚要亲热的时候猛按门铃,然后在客厅赖着不走。
况且,他是她的心上人,是她不敢想象自己会离开的人。现在,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唇吻,习惯了他凉夜里的拥抱、习惯了他做的饭莱,还有他帮她修改过的
“我没有想着她,”他仍戏谑地刮刮她的鼻子“我只是听听她的声音。”
上个星期更离谱。有人寄来一张卡片,斜斜的宇体连成一句话——“周末我要来跟你。”面对这种经常收到的莫名其妙的信,她和乔子寒呵呵一笑,谁也没放在心上。但当周末的清晨,楚伊菊打开大门时,竟发现一个陌生的女人提着箱子、站在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