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征从言栀的腿间爬上去时,她撞入了一双熟悉的狐狸眼,他眸底潋滟着深邃瑰丽的水光,目光她接触的那一刻,就染上了笑意,恰如千万只蝴蝶在星河间飞旋——他在等她回视。
看起来软软的,没想到,他家阿征的睫毛真硬啊,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具有欺骗性,他好像,确实,没有完整地摸过他家阿征……
脸颊,很柔软,和看起来一样;脖颈,柔中带韧,摸起来像是春日新生的柳枝,指尖停顿时,还能感受到她的脉搏……
被小狐狸报复了,于征正要冲上去咬言栀。却见他在自己面前跪趴了下来,声音可怜兮兮的:“阿征,好阿征,帮帮我嘛,下面好痒,要亲亲……”
言栀翻着眼睛流着眼泪,清丽白皙的脸粘湿一片,一些黑发黏在上面,嘴里吐着一小截红软的舌尖,喉间还在流溢小声的尖叫和甜腻的呜咽,显然还陷在高潮的舒爽里,小穴一张一缩的,她继续吮着他的蒂珠延长着他的高潮。
话还没说完,只见言栀转过身跪坐在床上,冲她眨了眨眼,天旋地转间,她人就被推倒在了床上,大腿内侧一刺痛,便看见他从腿间抬起了头,泪汪汪的狐狸眼眯了起来,歪头舔了舔唇角:“阿征,我也给你盖章呢。”
他的阿征真可爱啊,如是想着,舌尖缠上了那敏感的一点,嘴张大,含住了大半个阴户,含着轻吮,舌尖绕着蒂珠打转,或是不断在穴口和蒂珠间轻扫,又或是轻轻含着敏感点蒂珠吮吸,时不时用牙齿轻轻磨一下、叼着咬一下,春潮逐渐泛滥了起来,顺着他的脸流到了他白皙光裸的肩。
言栀讨好地伸出嫣红的舌尖,含住那块被咬的腿肉,舔了舔。于征喉间逸出一声轻呻,手失了力,腰又往下滑了滑,他虽然双手掐着她的腰,但似乎并没有要固定住她的意思,反而任由她背靠着门,一点一点往下滑,然后重新坐回他的脸上,等到敏感的肉唇接触到他的脸而不至于压成囫囵的一团时,他双手发力固定住了恋人的腰,吐着气对着她的腿心的花说话,花瓣在热气中不自觉地瑟缩着,讨好似地吐着丝丝缕缕的汁液。
然后,她没坐稳,头猛地往前一倾,一大块蚌肉随着冲力溢入了嘴里,她无意识地用力含着敏感的阴蒂一吮,言栀的腿猛地一颤,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溢出一声小兽似的呜咽,上下都失了守,其下,水跟泄洪似的往下流,她吸都洗不干净,顺着臀缝腿根往下流,流得床单都湿透了,其上,白色的精射入她的手中,白花花的。
“真拿你没办法。”于征低叹了口气,在他的腰窝处落了一个吻,随后掰着他的臀,重新舔吻着那口小小的屄,手揉着他前面的肉棒,屄和肉棒的主人发出满足的哼叫声。
思及此处,言栀才静下的心又起了新的燥意,他向来不压抑自己的欲望,现在当然也是。
她的下面真的乖得可怕,他稍稍一动作就能吮一嘴的水,像是一颗熟透的蜜桃,与此同时,软热的腿肉也不时贴着自己的脸磨蹭,他感觉整个人都被她温暖地包裹起来了,心里也随之充盈了起来,仿佛与她融为了一体。
然后,言栀的目光被一片雪腻的景象吸引了,于征的睡衣是薄款吊带的,胸口围着一圈的花边,松松的,乳肉溢了些出来,由于侧睡的原因,还压出了一道沟壑,在月光下,如一团绵软而带甜味的棉花糖。
今天的窗帘没拉,月光像盛开的花海一般流淌到了卧室里,也淌到了她的身上,银白色的。
他还是……”
不知道尝起来,会是什么感觉,什么味道,好想试试……
撑着门往上抬了抬腰,怕压着他了,“言栀,你是小狗嘛?还咬人。”
“我就知道,阿征会看我!”
美丽的人,
夏天的夜晚总是带着些燥热,虽然开了空调,但言栀还是醒了,稍稍一伸手,碰到的就是在身边睡得正香的于征,她人还没醒,手便下意识地就揽住了他的腰,他不禁弯唇笑了,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
言栀侧着身子往于征的方向挪了挪,靠近到能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绒毛时,停了下来,指尖暧昧地挨着于征的脸颊,一寸寸往下摸,她时不时在他的触碰下抖一下,似乎有点痒,但痒意又没到能让她醒来的程度。
单看会有一股化不开的郁气,似乎接触的时候会让人从头凉到尾。但当月光真的在皮肤上落下时,淡淡的寂寥仿佛瞬间升了温融入了肌肤了,继而生了羊脂玉似的温润和暖意,言栀忍不住伸出指尖,轻轻戳了戳于征暖白的脸颊,触而生温,才一接触指尖就陷了下去,很软,连带着心里都暖了,燥热便渐渐下去了。
话音刚落,言栀便伸出舌尖舔开了于征的两片肉瓣,从吐着水的穴一路舔到充血挺立的蒂尖,婉转的甜呻霎那间便传入了他的耳朵。
“哪有嘛,人家明明是小兔子~”
言栀看着于征熟睡的样子,她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地抖,宛若一朵随风轻颤的鸢尾,一副安心又不设防的模样,软软的,他忍不住用指尖轻轻点了点那看起来似乎如花朵一般柔软的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