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沐舟完全忽略萧劲澈不爽和想刀人的眼神,虔诚又小心翼翼地亲吻羿荣,他是最忠诚的朋友、也会是最忠诚的恋人。
羿荣脑袋都和浆糊一样晕晕绕绕,不知道怎么回事,床上变成了三人行。
羿承宥在床上左右翻转睡不着,身体里有一股冲动,驱使他去找羿荣,但是这里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还有他的两个多余的舍友。
要是在这里欺负爸爸,恐怕会被他们看出来端倪,虽然他是不顾忌其他人的想法,但是爸爸脸皮薄,总是在乎的。
羿承宥身体里的火消不下去,打算出门走走,他敲云沐舟的门发现没人应,又去敲萧劲澈的门,同样的没人。
直到他走到羿荣的房间门口,才听到若有若无地呻吟声,那是他最熟悉的,爸爸被他欺负哭的时候情动声音。
他推开门,看到了让他血脉贲张和癫狂的一幕。
他的爸爸和他的两个舍友躺在一张床上,轮流负距离接触。
羿承宥崩溃得双目瞬间充血赤红,“为什么他们都可以,谁都可以上你!只有我不行!就因为我是你儿子么?”
云沐舟和萧劲澈听到这句,有些震惊但又不觉得意外,难怪他们一直都觉得羿承宥对羿荣的占有欲似乎强得过分,不喜欢身边其他男人接近他的爸爸。
羿荣被身上的人用力夹紧得直吸气,他无意识地往羿承宥身上插了一刀:“当然不行啊,我们两个是乱伦。我要是和你那样,怎么对得起你父亲。”
“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忍的。爸爸,你的骚鸡巴早就被我玩过好几遍。你知道你睡觉的时候,肉棒是怎么插在我屁股里面的吗?”羿承宥走过来。
他推了一把正骑在羿荣身上的云沐舟,“让开!玩弄我爸爸的肉棒很爽吧,现在应该轮到我了!”
羿荣脑瓜子简直嗡嗡地炸开,这是干什么!有没有问过他的意见!他的肉棒就算给很多人睡过也是有自主权的!
不知道是谁把手指伸进羿荣的嘴里模仿抽插的动作搅弄,迫使羿荣只能张开嘴,牙齿和手指磕碰到一起,舌头舔上指缝,男人的喘气声都跟着变重,羿荣则感觉到呼吸变得艰难,呜咽着流下眼泪,眼角通红着越发可怜。
旁边的两个人见不得男人这么欺负自己的宝贝荣荣,一把推开他,终于得到解脱的羿荣却只是得到短暂的安宁,软软的耳垂被其中一个人含住吸吮,又亲着他耳旁敏感的肌肤,引得羿荣微弱夹杂着哭腔地喘息,胸口平坦得不能再平坦的奶子硬是被男人的手指捏起软肉,娇嫩的乳尖被揉得红肿翘起。
到最后,羿荣已经分不清是谁坐上他的性器,摆动着坚实的腰臀上下吞吃,只记得一个人的后穴比较火热热情,一个人的比较含蓄但是逐渐收紧,还有一个人的后穴霸道强势,像是要把他的肉棒榨出汁才肯吐出来。
但是他们三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肾好、身体强壮,比病弱体虚的羿荣好太多太多。
年轻人又不知道要节制,怜惜一下年长者的身体,羿荣的胸腔都在剧烈地起伏,每一分钟都因为承受不住过于刺激的运动而大口喘息,手指尖都是软绵地发着颤,手掌心还要被男人贴在粗硬的肉棒上色情地猥亵,他一直在哭,因为身体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快感,喘气声快得接近哭泣。
直接被做得昏过去,等他醒来,就是面对羿承宥、云沐舟和萧劲澈三个人略带着心虚的眼神。
羿承宥当着另两个人的面,直接亲上羿荣的脸,“爸爸,我今天就要去参加跳级考试,一个月以后回来,这段时间就让他们代我照顾你。”
在‘代我‘两个字上着重强调。羿承宥虽然对有他的两个舍友加入,要分一杯羹感到难以容忍,但是现在有人暂时替他‘照看爸爸’,不用担心羿荣会被其他不知名男人拐走,他也就可以去先完成学业,之后再把两个舍友踢出局。
只有他能独享、独占他的爸爸。
羿承宥转身走了,羿荣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胸前那两点和被子直接摩擦,疼得难以忍受,还有双腿间的阴茎也有些胀痛,好像使用过度了一般,囊袋里的精液都被渣得干干净净。他晕眩的大脑还在回想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整个人的世界观都跟着崩塌下来。
云沐舟凑上来,身后不存在的尾巴几乎快摇起来,讨好道:“荣荣,我来给你穿衣服吧。你饿不饿?我点外卖你就在床上吃吧。”
萧劲澈咳了一声:“荣荣,我用你的手机给领导请假了,你的身体不好,今天先好好休息,不急着回学校。”
身体不好,你们还这么玩我!!!!羿荣气得锤床:“你们太过分了!呜……我的十个积分,能不能退货。”
最后一句太小声了,云萧二人都没听清,但是都忐忑不安地左一个右一个地哄着羿荣,做小伏低地让羿荣消消气。
他们在别墅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启程回学校,到宿舍楼下竟碰到坐在花坛前抽烟,一脸憔悴的傅衍之,对方一向平整的衬衫皱得像是一天没换,眼白里面都是血丝,看到羿荣回来了,黝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