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君主无不注重自己的名声,顺衡帝对自己以及皇家的名声看重可谓吹毛求疵的地步。
是以,他才会重责知法犯法的大皇子,就连自己最喜爱的五皇子秦濯怀,因为一些捕风捉影,即使有心偏袒,但最后为了英明圣主的名声,依旧使他下定决心毫不留情把人扔进牢里受了几个月的牢狱之苦。
随着皇子们长大入朝,他要继续牢牢把握手中的权利,也为了自己慈父的名声,数年来顺衡帝明里暗里无数次推波助澜,挑起皇子们兄弟阋墙。而在世人眼中,却是皇子们为一己私利相互攻讦,累得老父亲忧烦不已。
正是他这般看重名声和皇家颜面,当他撞破秦崇屿和秦祁瑞亲兄弟间竟行苟合之事,才只是不小心碰歪花几上的绿松摆件,而不是暴怒踹门冲进去,将这两不知廉耻的畜生揪出来扔进河里喂鱼。
皇帝对六皇子久违的父爱,家宴结束后专门来探病。当他看见六皇子身边伺候的内侍缩头守在外间,看见他时浑身抖如筛糠扑通跪下来,立时察觉到不对。
踹开挡住路的内侍,走到门前,顺衡帝果然听见一些不寻常的声音,缓缓推开一条门缝,倒吸一口凉气。
屋内雕花大理石面的夔纹圆桌前,两具年轻的身体一前一后紧密交叠。
结实有力的肌rou随身体撞击动作,绷紧露出流畅的线条。秦崇屿双目紧闭,头歪在秦祁瑞怀中,高挑的身姿挺的直直的,双臂向前撑住桌面,这个姿势恰好夹住他饱满的胸,身后rou棒用力一顶进来,前面两团鼓起来的胸rou就在不住晃动,雪腻腻的一片,几乎晃花顺衡帝的眼。
他紧了拳头,待看看两个畜生能忘乎所以多久,干出多少匪夷所思的事。
他注意到秦崇屿表现有些不正常,很像是意识不清。然而还未等他细看,歪着头的人突然仰起头“啊啊”高高呻yin了一声,接着便是一连串黏黏糊糊似求饶似欢愉的低语。
“啊……好重……轻、轻点……啊啊啊……太大了……太大了啊唔……”还没说完,后面的人就扳过他的脸,一口含住他齿痕斑斑的两瓣唇,换着角度吮吸,时不时拉开距离,只见两人鲜红的舌尖在唇齿缝隙间相互顶咬逗弄。
“崇屿,我干的你爽吗?是不是很舒服,你叫得这么大声,还这么sao,比跟那个人干舒服多了对不对?”他的胜负欲不允许这个时候说出秦阳羽的名字,只用那个人替代。
这话落到顺衡帝耳中,就成了秦崇屿生性yIn荡,心思深沉,在跟亲弟弟搞到一起前,还跟别的人有一腿。
昭王在朝中威望甚高,臣子里有些人是佩服他的能力,有些人是典型慕强,有些人则是审时度势。明明都是不同的出发点,顺衡帝此时在想,秦崇屿到底用这幅yIn荡的身子引诱了多少人甘心入他麾下。
看他被鸡巴干得身体通红,挤在一起的胸rou,两颗嫩红的ru尖挺立如含苞欲放的骨朵,因为身体阵阵轻颤似雨打,抖动着看的顺衡帝莫名口干舌燥。
这孽子不简单!顺衡帝赶忙定了定心神,挥开周围上升的热意。里面秦崇屿已经被秦祁瑞从桌上放下来,上身挺直跪在铺就地毯的地上,原本挡在桌下的身体部分此刻完全暴露在顺衡帝眼前。
他看到秦崇屿用手去挡秦祁瑞想触碰自己身前被插硬性器的手,这地方敏感,刚才他被捏了一回,痛得很,即使脑内还一片浑噩,本能也不想自己脆弱无防备的地方被人戳碰。
只是这种动作明显是徒劳,秦祁瑞反手和他五指相扣,搭在大腿根一面掐揉腿根的嫩rou,让裹着rou棒的内壁受疼痛刺激阵阵收紧,粗大的rou棒虽因此在滑腻的rou道里艰难抽动,但得到的快感同样是成倍的。
秦崇屿被一通凶猛狂顶的上气不接下气,嗯嗯啊啊连不成句,扭动腰身想把xue里的rou棒挤出去,却被秦祁瑞固定住窄腰,除了浑圆的屁股贴在男人的胯上摩擦挨蹭,倒把吃进xue里的rou棒带着用青筋虬结的棒身和gui头将爽死的媚rou磨了个遍。
“啊啊……啊!!!”秦祁瑞听秦崇屿越叫声音越大,到底是在楼船上,不像宫室那般宽大隔音。伸手捂了秦崇屿的嘴,抬起他的一条腿,将腿间的缝隙拉得更开。秦崇屿单膝跪在地上,无法保持平衡,所有着力点都在插进体内的那根粗壮rou棒上,内壁只有裹紧再裹紧,生怕rou棒抽出去他就摔倒下去。
滚烫的rou棒迎接媚xue深处chao水涌来的热流,秦祁瑞抓紧秦崇屿大腿,丰盈的腿rou从指缝间溢出,溅上rou棒抽插带出的yIn水,红亮亮的漂亮,夺人眼球。
现在秦崇屿脑子混乱,所有为了不让身体摔下去做的动作全凭本能,在顺衡帝眼中,就是他到这份上仍旧不知悔改勾引亲兄弟,诱使沦陷的证据。
顺衡帝感觉自己呼吸灼热,忍不住松开一颗领扣。房内颠鸾倒凤的两个人分明都是他的亲生血脉,可见秦崇屿小腹被插得鼓起乱晃的鸡巴印,挨Cao弯下腰去不住大口呵气,圆润流畅的胸rou布满大力揉弄留下的指印。
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主动与受迫的yIn糜,歪歪斜斜的身姿,上身向外探要逃,屁股却撅起紧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