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现在这幅模样,想去哪?”金履翘头靴尖残忍嵌进脆弱的鲍rou之中。
皇帝金靴用料虽然Jing细,到底比不上贴身之物柔软,不待秦崇屿半分适应,硬质靴头少有怜惜,粗鲁蛮横的径直踏去碾弄雨露般娇嫩的Yin蒂。
秦崇屿就算受到秦阳羽强辱时都未曾遭受此等外力折辱,堪称酷刑,何况是身体私密之处,全靠药物由内向外催发破开的新生地。
他痛得直抽气,眼泪扑簌簌顺脸往下淌。意识搅成浆糊,只想伸手试图拨开长靴。
修长指尖被一脚踢开,靴头一勾换方位的同时用力将手指踩在地上,靴底与坚硬的曜石地砖之间,只听骨节哀鸣作响。
“啊!”秦崇屿实在忍不了,嘶哑泣血的嗓子叫出声。
他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哪些变化,混沌的脑海,完全分不清哪里痛。手疼、头疼、眼睛也疼,腹部更是疼到整个人不受控制产生神经性抽搐。
汗津津的长腿,往上延伸幽暗隐秘之地,雪白的皮rou印着半个凌乱的靴底印,夹杂零星的血渍。
金履靴尖换着法儿踩弄鲍rou,欣赏挤出的黏腻水声,只当脚下踩着的不是活物,搭配那当做调剂品的声声咬断半截的痛呼。
浸染血迹的靴头丝毫不留情往淌血的蜜洞里塞,将那起初颜色浅嫩的地方活活作弄成殷红肿胀的残花,落在泥地里碾了又碾。
“嗯……唔嗯……”秦崇屿半阖着眼,呼吸时而粗重,时而几不可闻。恍惚感觉自己身下被生生开了一个洞,哗啦啦汩汩往外冒热ye,痛痒难忍,估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鲜血流光而死。
然而就是这种情况,顺衡帝依旧不让他这个儿子好过。靴头翘起的部位全捅进新生的Yinxue里,勾住xue口往外拉,秦崇屿腿稍微动一下,他就磨着鞋底踩上一脚,将那口饱受作践顶开扯弄的Yinxue口踩得一缩一缩,胀硬的Yin蒂发僵,只剩清ye一股脑从xue里溢出,混合吐出的屡屡血丝。
渐渐地,流出的猩红ye体被清ye稀释浅淡,两瓣闭紧圆润的tunroushi亮亮的,股沟下方空隙处积起一滩隐约可闻腥甜气的浅水洼。
秦崇屿被一把拉了起来,喉咙里逼出一声呻yin,被拽住后颈整个人被压在殿中初始搭了一块布遮盖的铜镜上。
布帘落下,镜子足有人高,映照一个人的身形绰绰有余。
镜中的人岔开腿,惯常挺直的脊背佝偻,顺衡帝一手摁在秦崇屿颈后,一只手掰开秦崇屿紧缩的tun瓣,手指顺着踩红的Yinxue口往里摸。
瑟缩的媚rou从未经过如此深入的侵入,不懂如何有效反抗,只会本能夹紧。
顺衡帝手指移动困难,“啊——”只听秦崇屿高声惊叫一声,原来是顺衡帝拢起手掌,盖住折磨殷红的Yinxue,顺势往胀硬不自觉从鲍rou凸出的Yin蒂上狠狠拧了一把。
秦崇屿冷汗迷蒙的视线,只看见自己光裸的下身发颤的同时水流不受控制朝地上浇淋,几乎能算失禁。
顺衡帝被清ye浇了一手,一合掌,黏腻腻的指缝流丝。
“只玩xue就chao喷不止一次,看来不光是个贱人,还是个sao货。”他骂道,手指挤开缩紧的媚rou继续往里探,忽然前面遇到薄薄的东西阻碍前进。
顺衡帝惊讶挑眉,没想到用药开出来的xue居然还有处子膜。
秦崇屿后面的洞早被秦祁瑞cao开cao烂了,顺衡帝本意只想好好教训这个野心勃勃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碾碎他凌人的骄傲,逼人低头。没想到会遇上意外之喜。
“六儿,你这saoxue都有处子膜这东西,是不是连子宫都有?”说着一把捏住秦崇屿下半张脸,让他睁大眼好好瞧着铜镜中的映出的人影。另一只手在自己从裤中解放弹跳而出侧rou棒上一抹,紫黑的gui头顶了顶刺痛的xue口。一个沉身挺腰,他故意放开秦崇屿的嘴,就是想听这逆子这一下是怎么叫。
秦崇屿张大嘴,痛到极致除了扭曲的面容,那一下却是彻底喊不出。止不住的口涎顺着破损的唇角往下滴,鲜红的舌尖在两排雪白的齿尖若隐若现。
他不是未通人事,相反经历颇多,可笑遇到的人中没一个是懂怜爱呵护的,多半强迫,叫他情热欲海中翻腾,生死不能。
秦崇屿以为身体早就习惯了疼痛和屈辱,冷硬的心在这一刻还是这么痛彻心扉。即使与亲兄弟有不lun关系,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亲生父亲也会将他压在身下,甚至强行逼迫他,亲眼目睹是怎么被破开身体进犯的。
顺衡帝深吸一口气,新生的Yinxue实在太紧,他也是久经风月的老手,没想到刚进去一半就差点被缩紧的媚rou夹射。
紧致娇嫩的xue与cao亲生儿子所产生的背德感觉,带给顺衡帝的快感可以说是数倍。
他要好好教训这个用xue夹紧鸡巴,像勾引兄弟那样企图勾引亲生父亲的sao货。
插得他走不了路,合不拢腿,不光捅坏他的处子膜,还要捅开他的宫口,jian烂他的子宫。
秦崇屿弯腰缩着身体,后腰屁股那块与顺衡帝胯下紧紧相贴,脸色一阵白一阵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