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解开裤子,将诺森翻了个面。或许真把这事当做一夜风流了,他想正面上他。
蒙特是人鱼和人类的混血,从人鱼母亲身上继承了很多东西,散布全身的鱼鳞,腰侧的两片细腮,罗兰紫的眼瞳以及夜视能力。
白昼与黑夜,于他而言其实相差无几。何况背后的门大敞着,明光照亮床脚。
跟前阴影下的人脸不是一般的红,好似落日余晖中的醉客,眼神迷离又恍惚。抓住他的胳膊,倒也没表现出什么惊惧,一双金眸困惑地看过来,仿佛不懂为什么还不按说好的插进去?
然后像是幡然醒悟,他的眼神闪了闪,向蒙特敞开双腿。为了彰显他的顺从,诺森的两条腿张到了最大,“我、我只能张这么开了。”
太乖顺了,他似乎拥有雌伏他人身下的潜质,蒙特想,调教他或许并不难。
不过,那些事以后再考虑。凡事讲究循序渐进,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习惯,习惯承受,习惯做爱,习惯感受另一个人的体温。
兴致尚未盎然,蒙特抓过诺森的手摸去自己下身,耐心教他抚弄阳具,让他勃起。
手心里的什物又大又粗,越撸越像一根发烫的铁棒,这让诺森清楚意识到巨物插入体内的危害,记起被魔王侵犯时的痛苦,他瞬间改变了主意,并拢膝盖。
“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手掌在乱动,勇者哑声求他松开手,蒙特无视诺森的不情愿,强拉住对方,继续教导,让他摸遍阴茎上的每条青筋。
诺森浑身虚软,使不上劲,蒙特不放开他,他只能顺着对方,将掌心围成一个圈,一上一下,一上又一下,套弄那令人恶寒的事物。惊怕的泪水夺眶而出,他不消热了,也不止痒了,快拿开,快把那东西拿开……
“我会很温柔的。”
蒙特言简意赅地安慰了一句,伸出另一只手掌。五指插入柔软的白发,他将诺森压到床头板,吻去他眼角的泪花,沿着脸颊吻到他的唇,掠夺他的呼吸。
“嗯啊……”
掰开两条不安分的腿,蒙特引导诺森,将自己送了进去。肉穴毫不费力地吞入全部,诺森的指尖尚碰着硕物的根部,若是再往上摸一点点,他就能摸出来穴口究竟被撑得有多大,多圆。
蒙特让诺森的两只手贴上自己的胸膛,隔着布料让他感受肌肤相亲时的温热,同时交出那块地方随他拍打、发泄。
诺森被吻得喘不上气,在一次次反抗无果后放弃,任由对方将他搂进怀里,慢慢深入。
腻乎的水声在耳边蔓延,诺森分不清那是舌头交缠发出的声音还是茎穴相磨发出的声音,或者两者都是。
他分不清,他脑袋在犯晕。
蒙特终于松开了他,氧气来之不易,诺森抓住半人鱼的手臂,像热极了的狗狗一样吐出舌头,大口呼气,绯红从耳根染到脖子。
捉住后颈,蒙特低下头亲吻诺森的肩头,一路吻下,在他身上留下大小不一的痕迹。
被嘬咬的感觉很微妙,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太昏的缘故,诺森完全不排斥,相反有些喜欢,喉咙里甚至发出奇怪的吟叫,尖细而急促。
这是我在叫床吗?诺森想。
他没体验过情爱,在家每日忙于务农,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抚慰自己都没有时间,更无空闲谈情说爱。
所以他不太了解性事的美妙,异性之间不了解,同性之间也不了解。
“嗯嗯……”
手掌抚上额头,他被蒙特摁下身去,一只脚踝被抓起架到吟游诗人的肩上,那里覆有细麟,脚跟挨上去有些麻肉。
腰下垫着枕头,腹部的淫纹随之凸起,诺森虚睁眼睛,迷糊地看着跟前人缓重挺腰,一下一下将他肏开。当他替自己拨开额前浸汗的发丝后收回手,银色手链上的挂珠晃了晃,绿沉的,很漂亮。
渐渐的,诺森发现蒙特是个守信的人。他的动作娴熟、温柔,像春日的细雨,冲刷走了浑身的燥热,没给他带来一点痛楚,甚至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伴随撞击,敲入脑袋。敲得他连连吟哦,扬起下颌,后穴被肿胀的阳具填满,“挠抓”数遍,痒意减轻许多。
这才是所谓的做爱吧,诺森想,虽然没有感情的共鸣,可是越做越爱。
他的处子之身被魔王要了去,可那一次根本没有值得留恋的地方。如果魔王像蒙特这般待他,或许,他也会沉溺于鱼水之欢。
“好舒服,谢谢……”
铜镜里的青年一副享受的模样,淫靡的情形下说的话却满是真诚。
观看到这一切的黑斗篷哈哈大笑,转头嘲笑魔王克里斯:“被嫌弃了啊,克里斯!你做爱到底是有多烂啊?他都要感谢正在侵犯他的家伙欸。”
“……”克里斯顿了顿,“人类的淫穴本就狭窄,承受不住我的尺寸也是情理之中,更何况他是男性。那叫蒙特的有一半人类血统,与他更契合也很正常。”
“话是这么说,一点美好的印象都没给他留下呢。”
“何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