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饶衍打了个电话,他几乎是秒接的,毕竟我是他的雇主,“你调查的时候有查到他之前在哪个酒吧打工吗?”
饶衍轻挑地回答,对面的背景音有些吵嚷,他应该在街上:“最火的那家呗,夜色。你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有新进展?”
夜色?是有点印象,但不多。据我所知,这是一个富二代们常临光顾的风月场所,确实像是江祁殊会去的地方。
“是有,不过还得再看看。”知道了我想要的情报,我毫不犹豫挂断了电话,如果饶衍追问起来,我肯定得被他烦死。
他一个大男人简直比女人还八卦,家里的女仆都没他爱听闲话。他去当侦探真是没有埋没他的才能,任谁有个小把柄都得被他揪出来。
至于江祁殊那边,我不打算直接问他,也不方便问他,真要查起来估计还得靠我自己。
回家的车上,我二人都不发一言。我是因为这件事牵扯到了江祁殊,感觉有些微妙。我和他认识三年多,他什么脾性我心知肚明。不甘心被家族抛弃,试图通过我稳固他二少爷的地位。
我是他在江家撑面子的工具,他于我而言,亦然是一颗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什么时候要走他这步棋,就是他死期将至了。
“大少爷,您是有什么心事吗?”刘叔关切地问。
我回应了一个合宜的微笑,尽管车里还坐着凌钰,凌家所有的下人都默认我才是凌家唯一的少爷。“多谢刘叔关心,一点小事罢了。”
下车之后,我迫切地拽着凌钰回了房间。凌钰被我攥着手臂还有点懵,“不是晚上去吗?”
“提前了。”我一回到房间就打开电脑,从回收站里拖出饶衍发过来的资料,打开了有关凌钰的视频的子文件,“找找那天的监控,你还记得是哪天的事情吧?”
他点点头:“记得,四月二十六。”
我从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视频里找出带有0426标识的视频。点开播放,从监控的视角下看,凌钰在员工休息室小憩。
很快他就被人叫醒了,那人应该是夜色的总经理。中年男人肥头大耳,挺着啤酒肚,笑得像弥勒佛。“辰安,你有福气啊,二公子点名要你呢。”
画面中的凌钰还有点迷糊:“我?”
“他说了要找店里的头牌,可不就是你嘛。快快,去换衣服,让二公子等急了可不好。”
这应该是凌钰的专属休息室,却被安装了监控。凌钰也知道这点,于是背对着监控脱下了身上的衣服,连带着私密的内裤一起脱下。
而这全过程都被男人看在眼里,他依旧是那副笑脸,右手不知握住了什么,凌钰吃痛一声,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拍了拍他的屁股,“快去换上吧。”
“在夜色,接客的时候是不允许穿着内衣物的。”我听见身旁的凌钰补充到。
画面中的男人也解释了原因:“乖孩子,把你的ru房和小xue法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只是为了发泄浴火。他叫得愈加激烈,也愈加孟浪,两条笔直纤细的腿夹着我的腰,我cao他cao地越快他就夹得越紧。
“凌昀……啊啊啊……小xue要被cao烂了……呜呜呜……”我没再去计较他喊我的名字,倒是有些纵容地亲吻他锁骨下的皮肤,那里很容易就能留下吻痕。
或许是药物放低了我的底线,竟然可以让我的自尊心允许我去cao这样一个婊子。并且我自己还能感受到快感,沉浸其中。
“呃啊……凌昀……慢点……疼……疼……”他一遍遍重复我的名字,哭喊着他的疼痛。我却因此兴奋起来,恨不得他被我cao死在床上。
Yinjing破开他狭小的甬道,我的Yinjing比他之前用的假阳具还要大上一圈,我进入到他身体的最深处,缓缓挤出再猛地cao进去。我闲他吵的我心烦,一巴掌扇在他的tun尖,细嫩的皮rou瞬间红肿起来。
“唔!”凌钰的眼角噙着泪,颤动了一下屁股,tun尖的rou好似还在颤抖。
雪白的tun瓣上绯红的巴掌印格外醒目,我却不满足于此,又落下几个巴掌。
他快要哭了,呜咽着向我乞求:“太大了……吃不下了……老公……老公饶了我吧……”
我不知道他以前的客人是否这样对待过他,我挺动着腰肢往他身体里抽送Yinjing,我看着他禁不住痉挛的身体便知道他喜欢这样。又落下一个掌印,他的tun部整个都是红的,没有一块完好的皮rou。
初试云雨,我射了很多在他体内,等我拔出疲软的Yinjing时,ru白色的透明ye体淌在凌钰的身下,大敞着的xue口根本夹不住Jingye,都流到外面了,yIn乱又妩媚。他高chao过后的脸红得像一颗熟透的苹果,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白衬衣再次沾染了Jing斑,他欲求不满地蹭着我的性器,渴望着再来一次。
射Jing过后我的脑子清醒了不少,很快就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眼前的人不仅给我下了药,还把我的床单搞得一塌糊涂。偏偏那人还看不见我暴风雨前的宁静,一个劲地蹭着我的腿,像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咪在讨宠。